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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

    张辽被绣衣楼的侍卫重重包围时,广陵王紧盯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摇晃着扶住门框。

    有人扶住她,手指温热。阿蝉关切的声音传来:“楼主,没事吧?”

    她强撑着抬起头,对阿蝉安抚性地笑了笑,“无妨。阿蝉,可否搀扶我片刻?”

    他的体液尚在体内,温度残存,此刻在衣袍的遮掩下,白浊正缓缓顺着她的大腿蔓延,侵蚀着她的神经。与此同时,情事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下体微妙的撕裂感袭卷而来,折磨得她脸色泛白,一时站立不住。

    阿蝉扶住她,任由她半边身子都倚靠过来,然后犹豫开口:“楼主,你和文远叔他……”

    阿蝉心思单纯,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在屋里亲密无间的人转眼便要兵戈相向。广陵王只当阿蝉怕绣衣楼与张辽两败俱伤,低声安慰道:“放心吧,张辽不会伤绣衣楼的人。”

    正如她所说,此刻的张辽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一对尖刃只做防备使用。与战场上肆意杀敌的他不同,此刻的他躲闪周旋,竟是一人都未伤。

    闪转腾挪,他竟然还有闲暇侧过脸向她抛来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在调侃她此刻几乎站立不得的事实。但是两人间的互动却被旁边的绣衣楼侍卫们视为挑衅,于是纷纷高喊着“保护楼主”冲了上来。

    张辽被缠斗,不禁有些烦躁,“啧……都是日日夜夜守护她的人,和她一样娇气,半点都碰不得……真是麻烦。”

    阿蝉看了一眼战局,又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面露担忧。广陵王看阿蝉难得蹙眉,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着问:“那阿蝉怕楼里的侍卫伤了张辽?”

    阿蝉歪头看她,诚实答道:“不怕,他们不是文远叔的对手。我更担心楼主。”

    她扬起一个胜券在握的笑,缓缓攥紧手中的羌绣手帕:“不必担忧,阿蝉,你楼主我可不是吃亏的性格。今日张辽必会束手就擒。”

    袖中是心纸君,门外是绣衣楼,刚才的她其实有数不尽的办法可以求援。

    但是她做出了选择。就像此刻,她选择站在这里欣赏人群里张辽灵活的身形一般。

    尽在掌握。

    ……

    张辽不愿伤她的侍卫,果然束手就擒了。

    广陵王唤来的侍卫不多又不少,刚好够他周旋,却又难以逃脱。

    在张辽步入那关押他的房间时,被屋内西凉风格的陈设晃了神。屋内垂下的屋帘皆是异族风格的铜片制成,刻着精细的纹样。花瓶中插了几根长长的翎羽,花色也与他日常佩戴的饰物相同。几案上的针线一应俱全,旁边还有一箱南丝,最上方甚至还整齐地放了一叠珍贵的信期绣。

    张辽的眼神闪烁起来,长指抚过那丝滑柔软的信期绣,一时间爱不释手,仿佛在怀念她肌肤的触感:“哼……简直像特意准备的一样……”

    怎么可能呢,她刚才不情愿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他垂下眼,驱赶走脑海里那种不切实际的期望,拿起桌上的针线来。

    ……

    广陵王一连三日没有前来看望张辽,第四日她带着侍卫打开门时,他鎏金的眼眸像是一下映进了光,猛地站了起来,身上的异族饰品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高挑黛蓝的马尾也随着动作甩动,诉说着他愉悦的心情。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她对身旁的侍卫说:“把张辽将军捆起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他任由自己被捆缚,视线牢牢地锁在她身上,像是渴望着进食的鹰隼。等到侍卫走出房门后,他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问她:“你三日不来,可是在养伤?”

    似乎是生怕她又许久不来看望,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奇异又温柔。

    她本来紧绷着面容,却撞上他直白的眼神,不由得移开了眼,轻咳一声:“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辽,本王今日是来……”

    他却促狭地打断了她,刻意扬声道:“想装不知道?死孩子……你文远叔叔在问你的xiaoxue,你的小rouxue——它的撕裂伤好了没有?”

    她的脸一下染上绯红,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颇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她心跳过速,于是伸手把他按在卧榻旁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才找回了一点气势。

    见她靠近,几天来因为不见她而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张辽心情很好地挑起唇角,捆在背后的长指微动,暗暗摸索着绳结。

    广陵王不甘心还未开始审问气势就被压了一截,从身后取出一条玄黑的皮鞭,在空中甩出一个饱含威胁意味的鞭花,压着声音问他:“张辽,本王问你,前几日你来广陵,究竟所为何事?”

    他听到她的问话,面容冷了下来,周身隐隐释放出一些凛冽的煞气。她本来心中就有猜疑,见他突然变脸,更是防备地后退一步。但他却倏然开口,给出了一个她始料未及的答案:“前些日子袁术另江东孙氏围困广陵,我曾带兵前来,想要解你围城之急。”

    “但当赶至广陵城下时……”他嘲弄地笑了笑,“见你与那敌将孙策,并肩而立,形容亲密。”

    “……我只觉得自己愚蠢,连广陵城门都未入,就回了雁门关。”

    “可千想万想,都不甘心你被那孙家猘儿夺去。”他音调一转,携了一丝果决,“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再赴广陵——”

    “强占了你。”

    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罪行,张辽目光灼灼,等待她的判决。

    广陵王想过很多可能。这几日她虽卧床休养,却令绣衣楼密切监控西凉军,雁门关,以及张辽手里几条商道的动向,均一无所获。他心悦她的可能……也不是没想过,毕竟他的眼神那样炽热,没有丝毫想要遮掩的意味。但当他道出曲折的内情,袒露爱意,她还是握紧皮鞭,被那偏激的爱语弄乱了分寸,后退了半步。

    忍耐……一定要忍耐。

    她在心中默默说道,殷红的唇被她自己咬得颤抖不已。大事未成……心中如何欢喜,也不得暴露软肋!

    他犹在等待她的回复,却见她低着头晃了晃,再看时皮鞭已经破空而来——

    “本王……如何能接受这样冒犯的说辞!!”

    她声音颤抖,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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