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_天冥教战守策第一条：别以为死人就可以不用工作 (第2/2页)

现的悲哀上班族末路，「等一下，该不会还有那个什麽……绩效考核不及格，就会被贬到边疆之类的？」

    「传说，长年吊车尾的同僚将会拿到一张通往孤岛支部的单程船票，就此不复返。」紫苑阖上眼，云淡风轻地叹了口气。

    「真的有？！」

    「开玩笑的。」

    「不要正经八百开这种玩笑！」

    「至於天使Si神会前往现世的何方……」紫苑继续解释下去：「得到上级的生Si名簿後，我们会奉命前往预定Si亡处，通常在医院或安养院那类场所蹲点，等待时机成熟後回收Si者的灵魂。」

    怎麽听起来有点可悲，这是战地摄影师吧，会不会蹲点蹲到风Sh炎啊，「那天使和Si神……会主动g预生者的Si活吗？我的意思是，为了拚业绩，直接把活人g掉之类的。」

    青时刚问完这句话，很明显看见夏佐那个混蛋西装男心虚地抖了一下肩膀。

    紫苑摇摇头，「基本上，主动g预生Si的行为违反猎魂相关法律，违反者将受重罚。」

    哇塞，Si人的世界还有律法喔……

    「无法否认的是，确实会有天使和Si神为了业绩而cHa手g预生者的生Si。只要没有明显违反规范，危害到现世的大局走向，管制局通常会睁只眼闭只眼。」紫苑平铺直叙着相当惊人的潜规则：「你们生者时常在电视上看到有人突然暴毙、行踪不明、原因不明Si亡等等，多半出自这些理由。」

    「……」

    「g预生者Si活、游走於灰sE地带这点，夏佐则是天冥两界众所皆知的惯犯，你就好自为之吧。」

    「所以，我就是因为这种理由……」差点Si在一个持枪的恐怖分子手里。尽管最後刺杀他的凶手并非夏佐，青时仍恨不得当场掐Si眼前的西装混蛋，「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夏佐原封不动地反呛回去：「杀了你一来可以让我这个月的业绩达标，二来可以减轻地球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对你我都好，这是双赢。」

    「这种P话你去讲给鬼听啦！」

    「臭小鬼，当初是你自己说乾脆去Si还b较轻松的吧？老子不过是成全你，我还没求你跪下来感谢我呢。再说像你这种面试战绩五十一战五十一败灭世等级的可悲无业游民，就算哪天真的睡纸箱冻Si在路边，对整个世界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吧？既然早Si晚Si都会Si，那乾脆成为本大爷的业绩啊！核能发电後的核废料得埋到地底放置百年，本大爷现在不过是把那毫无用处的废料资源回收再利用而已，这是替天行道！」

    不行，这个流氓天使的言语暴力竟然有几分中肯，身心重创的青时转而向紫苑求救，「喂，你们天使Si神该不会尽是这种家伙吧？」

    「我和夏佐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不同，一般而言，我不会刻意去了结生者的X命。」

    「哼，一般而言嘛，一般而言。」夏佐嗤笑了一声，话中有话。

    青时有点胆怯地发问：「……那非一般的情况呢？」

    紫苑阖上宝蓝sE的双眼，沉默了半晌。

    「……十恶不赦的罪犯，以及杀了也对世界走向毫无影响的话……我会视情况斟酌。」

    「结果还是会动手嘛！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混蛋──！」

    夏佐甩开青时揪住他衣领的手，指着这个矮他一截的人类小鬼追问：「你就老实招吧，武士混蛋，你当初也有想过要g掉这个无业游民，只是这废物Y错yAn差被人T0Ng成半生不Si的状态，你现在在犹豫要不要再补一刀直接让他归西，对吧？」

    「……」紫苑双手交抱，缄默了良久，「……哼。」然後撇过头去。

    「喂，那是什麽态度，至少否认一下啊！哼是什麽意思！」默认了吗？！

    「但是给我Ga0清楚。」夏佐眯起眼眸，转瞬之间，透蓝sE眸子竟然闪过一丝有别於至今为止的杀气，「这家伙，是本大爷的猎物。」

    「区区一个灵魂何必如此执着？」

    「锁定的目标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这就是老子的行事作风。」

    「……随你高兴。」不打算和他争执的紫苑耸耸肩当作退让。

    天使与Si神的火药味弥漫整个白sE空间，既然是被业绩追着跑的业务员，这对天使与Si神想必也是Si对头。而青时就是夹杂於这对业务员之间的猎物羚羊。

    青时r0ur0u头痛yu裂的太yAnx，看来这梦境未免也太超现实了点。

    「天使Si神业务员什麽的先不管……简单来说，我现在会在这里，这个叫做渡川的地方，是因为我半Si不活的缘故？」

    「没错。不过通常Si者的灵魂也会被引导到渡川来，只是形T不同罢了。」紫苑颔首，「季青时现在的状况，有点类似你们生者所说的……灵魂出窍。」

    被T0Ng了一刀失去意识後灵魂飘到了这里，那他的身T现在是什麽状况？该不会还横躺在废弃大楼的楼梯口吧？

    「陷入弥留之际的一部分灵魂会来到渡川，随着时间经过，下场通常只有两种：一种是奇蹟似地生还，魂魄回到R0UT。另外一种则是……这点应该用不着我多说。」紫苑点到为止，似乎没打算再继续摧残青时的心灵。看来冷若冰霜的面容下骨子里还算善良。

    「喔、喔……所以再这样下去，除非神蹟显灵，不然我就得当孤魂野鬼一辈子等着被你们业务员狩猎了是吧。」

    「……人类小P孩，你那眼神，是还不打算相信对吧？」夏佐蹙起眉梢，这半Si不活的人类小鬼未免太过镇静，看来只是把现在的情况当成恶梦一场。

    「什麽相不相信，是这个走向太不切实际了。」虽然他刚刚相当配合地陪这对天使Si神唱相声，也乖乖参与了Si後职场Ｑ＆Ａ，但不代表他就得照单全收好吗。

    「哦？那张嘴倒是挺敢说的嘛？那本大爷就带你去认清现实。」看来夏佐这人表里如一，沸点低到夸张，被激怒的他粗鲁地拎起青时的後领，直接把青时拖过去，「给我过来！」

    「你做什──呃啊啊啊啊！」

    青时像是投手手里的bAng球，被夏佐以後衣领为支点，整个人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