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人收集图鉴_宫之内秋千架上偷香小姨 雪铃花间英雄救美前缘再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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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之内秋千架上偷香小姨 雪铃花间英雄救美前缘再续 (第2/2页)

过的被褥都被淋湿了。

    秦徵双手扣着他的胸乳大力揉捏,身下冲撞不停,伸出一只手取了齐承宇未曾喝完的鹿血酒,从江瑟亭的背沟处倾泻下来。那鹿血酒性烈,十分辛辣,刺激得江瑟亭频频扭身,口中直喊着兄丈饶了瑟儿。

    秦徵伸出舌头,沿着江瑟亭的背沟一路舔吮下来,尝着这酒液实在是别有风味。更有趣的是,这清澈的酒液最后汇集到了菊xue,已有几股细流流入了菊xue,烫得江瑟亭频频收缩,下头便如菊花开放一般,别开生面。秦徵一不做二不休,将那酒壶的细口对准了江瑟亭的菊xue,往里进了三四寸,再抬起他的双腿,好让酒液不至于流出来,如此,剩下的鹿血酒便都悉数灌进了江瑟亭的菊xue。

    “啊~兄丈,王爷!瑟儿受不住了,那口xue里好烧好烫~就如...就如燃着火一般~啊~”江瑟亭被红布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秦徵做了什么,只听得秦徵冷笑一声,“小姨别急,兄丈这就来给小姨灭灭火。”随即一个挺身,将那狰狞巨物又塞到了江瑟亭的菊xue之内,发狠一顶,尽数没入,九浅一深地动了起来。

    那菊xue从未被开发过,紧致程度更胜xiaoxue,又灌了烈酒,十分的guntang火热,里面褶皱甚多,让秦徵cao起来十分过瘾。江瑟亭的床头另有一个隐蔽的箱柜,秦徵目力极佳,一把拉开,里面竟都是玉势缅铃之类,可见自己这生性yin贱的小姨跟了这病秧子,实在是受委屈了,于是取了一把黄铜木的如意,直直捅到江瑟亭已十分泥泞的xiaoxue之中,自己的rou茎捅着后xue,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两个roudong一时不歇,guitou与如意时不时碰在一起,江瑟亭的小腹如有生命一般时高时低,被顶出各种骇人的形状。

    江瑟亭在这后宫之中才貌出众,故十分受宠,江家出身江南,两位公子皆体寒畏冷,齐承宇便给江瑟亭在朝光殿之中搭了一处暖阁,角角落落皆铺着地笼,鲜花盛放,四时如春,齐承宇念着江昭仪小孩心性,甚至独独给他在暖阁之内搭了一架秋千,圣宠优渥,却料不到此时尽数便宜了不速之客。

    秦徵抱cao着江瑟亭,一路行至了暖阁,他解了江瑟亭蒙眼的红绸,将他放到秋千上,轻轻推动起来,秋千落至低处时,刚好带着江瑟亭的花xue吃下整根巨茎,借着秋千的冲力,这个姿势比以往任何一个姿势入得都深,江瑟亭在秋千之上忍不住软了身子,可他毕竟久居深宫,长日吃不到这样好的roubang,于是便用纤纤玉手紧紧抓着绳索,不让自己掉下来。

    秦徵还时不时坏心地猛推秋千,让江瑟亭落得更狠,美人腿间花汁淋漓,芳香甚异,xiaoxue娇软如花,竟惹得在暖阁中过冬的蝴蝶流连xue间,甚至用触须顶弄着江瑟亭的sao豆子。江瑟亭叫得愈发娇嗔高亢,门外来往的宫妃听见了都深觉艳羡,寒冬腊月里,江昭仪的暖阁花团锦簇,昭仪在架上荡着秋千,笑声直传过高墙来。

    秦徵离宫之时,想着夜来风大,总也放心不下,特地绕到了明水园雪铃花下。树下并不见了那位清隽的人影,只剩秦徵的玄色大氅和一滩血迹,圣洁的雪铃子落到这血泊里,有一种吊诡的美感。只是秦徵目力过人,借着苍冷的月色,看得出那人被盖在了大氅和花下,正倒在血泊里。

    他禁不住心下一紧,唤来琢玉,“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听黄公公说,是西宫太后看李诀...李公子桀骜失礼,给了他二十大板。”西宫太后张氏并非当今圣上齐承宇的生母,乃是升平郡主的生母,当朝首府张阁老的长姐。齐承宇生母裕贵太妃身份低微,是岭南贡子,所以齐承宇自小交由西宫太后抚养,也因着张首辅的缘故,裕贵太妃不得居太后之位。

    “桀骜失礼,是因为披了孤的衣裳么?”秦徵出言冷淡,如利刃映雪,不怒自威。琢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还是如实答道,“张首辅的朋党被王爷打压久了,太后娘娘怀恨在心也是有的。”

    夜黑风高,雪落簌簌,这人秦徵若是不救,只怕无人敢救。“去叫黄忠岭备车来,告诉皇上孤要带走两个太医,再吩咐纨扇整理出一间空屋子,卧榻用云锦被垫得软软的,这人孤救定了。”

    昔时母亲在时,常对他顾念起外祖母的慈爱,以及赵郡李氏抚育孤女却视若明珠的恩情,如今秦徵权倾天下,母亲作为李氏族女,若仍存于人世,对于恩人之后,必不会见死不救。琢玉闻言有些犹豫,但还是应了下来。

    秦徵快步上前,从血泊里捞起那身着素色单衣的少年,那少年极轻极瘦,身上冷如秋霜,喉头一紧,却呕出一口血来。秦徵抱着那少年便往安定门走,不出一刻黄忠岭便备好了车,两位太医共乘另一驾马车。秦徵抱着李诀上了后座,阖宫守卫,无人敢拦。

    待到上了马车,秦徵向值夜的宫人讨了一个手炉,放在李诀怀里,李诀感受到温度,眉头蹙得更紧,嘴角咯血不止,似是万分痛苦。秦徵忙唤了一个太医上车来,自己退到一边,趁那太医把脉时,秦徵才有余暇打量那少年的眉目。

    李诀生得剑眉星目,脸庞白皙而瘦削,鼻梁秀挺,若是笑起来,应该是英姿勃勃的一张面庞。只是他双目紧闭,紧咬着下唇,嘴角沾血,清冷萧索,犹凝寒霜,便如秦徵那日扔下独山楼的碎玉一般。

    郎中为李诀把脉,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上边伤痕纵横,颜色不一,新伤旧伤遍布,秦徵一眼看出,是刀剑割破所致。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郎中来回话道:“这位公子断了三根骨头,戳刺肺经,遂有咳血之症,外伤倒不打紧,只是滑脉无力,气血虚弱,冲任不固,须得细细滋补,否则便...不得高寿啊。”

    那郎中说得委婉,秦徵已然听出了他话下的意思。刚想催促车夫快些驶到摄政王府去,李诀却已渐渐清醒过来,虚弱地开口道:“阁下...咳...阁下请送我到...大相国寺,救命之恩...诀来日...粉身以报...”他说了这三两句,唇边却又咳出鲜血来,看得秦徵都有些心惊。

    “李公子不必介怀,徵的府里——”秦徵刚一开口,便又被李诀温柔决绝地打断。“阁下...说自己是...李氏...后人...便更不该与诀...再有半分联系。”他这几句又说得辛苦却坚定,秦徵不忍打断,如若再驳他回去,只怕此人随时都会昏晕过去,便教车夫如他所言,驶往大相国寺。

    听见车轮声,大相国寺里远远便迎出来两位僧人,当着秦徵的面沉默地将李诀接过,扶着他往寺里走。待到走出了约莫一箭之地,那矮些的僧人从怀里掏出了两副什么,铐在了李诀双手双脚之上。夜里已深,色如泼墨,以常人之目力耳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看见听见的。但是秦徵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两副带血的镣铐。

    还有浓重夜色里李诀的回眸,像一泊随时会隐去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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