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婚姻_26 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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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回来 (第1/1页)

    霍家父母在温家没商量出个结果于是半道走了,到最后连温然的面也没见到,反倒是顾琛给他们留下了些许印象,不由得心中起疑。

    原本在学校上课的霍殷听说了这件事情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他对这件事情一知半解,只知道他mama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温然要和霍勋离婚,霍殷心中有了计较才赶回来的。

    李云知道霍殷回来感到疑惑,“你不好好在学校上学,回来干什么?”

    霍殷没有回答霍母的话,反倒是直奔主题,“我哥和小然离婚了?怎么那么突然?之前我怎么不知道。”离婚明明不是什么好事情,霍殷的语气却有些轻快,在来之前他就百般想要从电话里套取一些事情经过,但是霍母嘴严的很,似乎不太想让他知道什么,于是霍殷就亲自回来问问。

    霍母拿紧手中的手机,半躺在沙发上,装作随意的样子,“一些小矛盾罢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有隔夜仇,过几天就好了。”

    霍殷不依不饶,“可我都听我爸说小然都回家住了。”温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肯定是霍勋做了什么对不起温然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霍殷乐见其成,最好赶紧离婚。

    “唉。”李云放下手机,“都说了普通的吵架而已,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你哥的事情,你瞎凑什么热闹,还专程回来,赶紧回去读书啊。”霍母显然不太乐意霍殷对这件事情过问太多。

    在霍母这里问不出什么结果,回到家的第二天霍殷就开车去了温然家,结果一向对霍殷不错的温父温母看到了他仿佛看到了仇人,连个门都没进去就一鼻子灰出来了,霍殷知道事情不对头了。温父温母都是好脾气,如果是普通的吵架怎么可能会对他摆脸色,显然是霍勋和温然之间的事情真的要到了非要离婚的地步了,但是这温家的反应实在是过于激烈了。

    霍殷边想着边离开了温家,这时迎面走来了个英俊的男人,男人手里拿些瓜果蔬菜,霍殷不由得多看了眼,结果转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进了温家的门,开门的还是温mama。

    霍殷连忙跟了上去,趁着温mama还没关门卡了进去,“温阿姨!他是谁?!”霍殷对长得帅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抱有天然的警戒心,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如此自然地出入了温家别墅。

    温mama蹙起眉头,“你怎么还没走?”

    “阿姨……我……”霍殷委屈,他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居然被温家人如此看待。

    温母怎么说都还是个明事理的,霍家人也不都是坏人,霍殷也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她没必要把对霍勋的愤怒转移到无辜的霍殷身上,“你走吧,小然身体不舒服,你别来找他了。”

    “小然身体不舒服?”霍殷惊了,“你们怎么没告诉?”那他更要进去看看了,说着又想把身子努力地往里面挤。

    “唉,你,你!”温mama生气。

    “温阿姨,这是?”顾琛去厨房放好了东西刚回到就看到这副景象。

    白沁芬无奈极了,“霍殷。”

    顾琛点点头,似乎知道他是谁了,他对霍家人都没什么好感,“回去告诉霍勋,除了法庭上见,私下就不要再见面了。”

    霍殷没想到事情闹得那么绝,他板着脸色,“你谁?”他认识温父温母还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像是凭空就来的,因此心底的危机感很大。

    顾琛挑眉看着这个还未脱离乳臭的男孩,不认为他对自己有威胁,似乎觉得他还有点眼熟,“我是小然的学长顾琛。”

    霍殷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难怪从第一眼见到此人就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原来是他……事实上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顾琛已经早就毕业一年多了,霍殷刚刚踏进大学校门,对温然传说中的那个学长自是没怎么见过面,仿佛是个传说中的人物,后来他出了国,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面了,霍殷的心狂跳,他人生中最大的威胁不是他哥霍勋,而是顾琛。他知道温然曾经有多么依赖过他,如今又出现在这里,似乎还取得了温父温母的容纳,至于是什么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霍殷心中警铃大作,“小然还没离婚呢,你一个外人怎么可以住在这里?”没想到这句话恰巧踩了温家人的尾巴,霍殷又对霍勋和温然为什么离婚的事情又不了解,以为举起这个旗帜就能呛到他,显然错了,温母竖起眉毛,“哼,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小然是没离婚,可温家来什么人还要你们霍家人管?霍殷你给我出去!别再来了!”

    霍殷就这么再一次地被温mama推出了家门口,看着紧紧关闭的门,心中无限沮丧,他一定要去问问倒地怎么回事。

    霍勋被霍父霍母送到了医院养病,他的病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精神有些错乱,产生了严重的臆想症,患者极有可能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

    负责治疗霍勋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名叫弗里斯,曾经在联邦最高的科学院担任过教授,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为霍勋负责治疗已经长达十二年了,很了解霍勋的病情。

    “我认为你不应该再服用那些具有强烈反弹作用的药物了。”弗里斯看着霍勋近期的观察报告建议说,那些药物虽然能很好地压制霍勋的病情,但是危害也是有的,他一向强调这种病情需要静养,而不是如此地过激,否则受到伤害的只会是病人自己。

    “不行,这段时间不行。”霍勋躺在躺椅上,他闭着双眼,一向酷爱整洁的他此时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双眸下有着厚重的黑眼圈,活像一个失意的流浪汉,让人很难联想到他曾经是个出入商场的精英。

    他昨晚又出现了幻觉,他看到了温然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霍勋害怕温然会离开他,霍勋想要上前拉住温然,温然却害怕地躲在男人的身后,两人就这样离开他,越走越远。

    霍勋越在意谁,他的臆想症就会给他显现出那个情景,他越害怕什么,臆想症同样会给他呈现出他害怕的情景,那个情景真实的可怕,霍勋身体内又隐藏着人格障碍的暴力因子,因此他住院的这几天霍勋的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自残的伤口。

    医院医生为了防止恶化,有时候霍勋病情发作常常是好几个人上去把他绑在床上强行注射镇定剂。

    他发病的很有规律,通常是一个星期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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