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黑皮老婆我真的会谢_一场漂亮的拯救(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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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漂亮的拯救(四) (第1/2页)

    人的记忆是很奇妙的东西,分有不同层次。这些构成的景象,不是我故意去记得,而是我看过、听过、闻过、触摸过后,所有信息都或长或短地停留在我脑中,亟待提取。哨兵的大脑开发程度很高,为了配合过量的五感信息,也就配置了相当大的记忆储存容积。

    我看向詹立枢。记忆如此鲜明,是詹立枢协助我重新搭起这积木。

    詹立枢在实战训练后这样对我说:“你的记忆,我帮你做过了梳理,那些你过去从来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将会浮现,你会害怕真相吗?”

    我只说:“事实不等于真相。真相是你和我对这段记忆的解释。我们是一边的,对吗?”

    我看见詹立枢会心一笑,我也忍不住低头笑起来。同流合污,狼狈为jianian。一时间完全想不起什么好词形容我们的合作。忽然詹立枢往前走几步,将我抵在训练间的空气墙上,给了我一个热辣的吻。吻完,他说:“果然家里对幺儿和长子的教法不一样。”

    他是长子,我是幺儿。家里最小的那个孩子就是要更坏种、更撒娇一些的。你理解一下。

    回到晚餐会。

    四艘科研舰本来是在舰队四个角飞行,今天大概是难得的活动,科研舰们收拢成小的矩阵,船上游游荡荡的往来者不仅是这艘船的工作人员。现在想想,这难道不蹊跷吗?这又不是星际野餐会,为什么会突然将舰队的阵型调整成这种庆典的风格?又没有发生什么好事。

    领主的陪伴让我神思清明。星际时代的好处是你甚至可以真真切切地摸鱼。

    和队友早就喝作一团的那个“我”开朗得有些可悲,那时还是喝了酒容易起真情的年纪。队友起哄“我”,大家都知道我对向导过敏这回事,就怂恿我去主动地认识哨兵或者普通人——他们说哨兵恋哨兵也是常有的事呀,军营里出来的人要么爱上战友,要么爱上上下级,要么一心想着家里的初恋普通人……大概就说着这些。詹立枢看向“我”的表情相当玩味,但总体还是看战利品的眼神。

    很快,视线里出现了那已经年未见的人。

    我的哥哥,杜蓝钟,热切地找上“我”,我们两个人在碰拳的时候就很没默契,杜蓝钟和我身高体型样貌统统相仿,活脱脱像双胞胎,但杜蓝钟身上的军服是特种战队制式,这是我们的分别。杜蓝钟几次把“我”手里的酒换成果汁,“我”执拗不肯,就要喝,杜蓝钟拿“我”没办法。金鸣舰队其实有禁酒令,“我”一个月滴酒未沾,今天是要喝够本。现在我能看出来,杜蓝钟脸上有明显的欲言又止神情,他不是碍于我在喝酒所以喊不走我,而是有其他的制约……

    我的目光像扫描一样细细掠过每一个人,忽然发现一位戴着眼镜的女研究员,看杜蓝钟的眼神相当明目张胆,是监视的眼神。换做以前,我说不定会误会女研究员是对我哥哥有想法,但真的谈过恋爱之后我知道,有感情的眼神绝不是这样。

    阿波替我看了女研究员的身份牌,“查菈丽”。

    “我”当时只在这个宴会厅,所以我和詹立枢都没办法去到当前记忆场景的其他地点。我的父母和jiejie都没有来,只有杜蓝钟来。杜蓝钟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在那场景下,他真的有办法说吗?

    杜蓝钟到底还是把“我”从队友面前架走,找了一张二人的高脚桌,问“我”在舰队适应得怎么样、长官怎么样、现在的执勤工作怎么样。“我”一一回答了,略有不耐烦。不该不耐烦的。这是我和杜蓝钟此生最后一次对话。

    “蓝锡,我问你,你喜欢帝国吗?”

    这是这个场合该问的问题吗?可那时候“我”喝多了,手里还握着酒杯,完全没察觉这问题有什么问题。“我”回答说:“还行吧。”

    “你已经独立了。”

    “嗯。当然。”

    “有时候我们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你。”

    “我”说:“有什么可担心的。任务结束,回家吃饭,不都是这样吗?”

    杜蓝钟勾了勾嘴角,眼神却没在笑。

    “你好好照顾自己吧。少喝点酒,健康作息。”说着说着,杜蓝钟忽然一偏头,是看向了詹立枢所在的方向。詹立枢抱着手臂靠墙盯着杜蓝钟和“我”的方位,这一下就对视上。杜蓝钟继续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像没喝过酒似的……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染上了酒瘾。”

    “我没有酒瘾。我只是喜欢酒精饮料。”

    “知道。喝醉了就回去休息,mama已经检修好你的光魔了,收好。”杜蓝钟将光魔的启动器递过来。是了,他前几天来找过我,说是要为光魔做保养,没想到这么快。我们一家人都有做机师的爱好,不论爸爸还是mama都能做,也就把我们家里三个孩子带成这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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