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黑皮老婆我真的会谢_纵Y的下场(R交/电击失/被C到人造zigong自动升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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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Y的下场(R交/电击失/被C到人造zigong自动升级) (第1/1页)

    我的确想用寒凉溪水洗他的逼。一定不舒服,一定会发抖,如果任我洗的话就很乖。但不乖也很好。压在我脸上的rou逼老实说没太多腥臊气味,詹立枢用他的女性尿孔磨我的鼻尖,仿佛用他下面那张嘴逼问我,怎么还不伸舌头。

    用鼻子很难呼吸,转而用嘴。詹立枢又把逼往下挪,压在我嘴上。最后我自食恶果,不舔不行。结结实实的大腿肌rou分列我脸侧,跪坐在床垫上,偶尔隐隐约约往上望,只能看见胸,看不见詹立枢的脸。我伸舌头一寸寸舔,打着旋擦干净他的尿孔,可詹立枢就是很容易被舔到泄身,搞半天我怎么清理都一脸湿乎乎的。我的声音埋在他的逼里,影影绰绰听不清,像回声洞:“我的脸要被你的水泡皱了,进入正题吧?”

    詹立枢是被舔爽了,退下来的时候又嘴软下来,他脱了上衣帮我擦脸,低低说:“我喜欢老公的就是这张脸,被泡皱就不好了。”

    我问他:“你喜欢这张脸的哪里?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詹立枢像盲人探相那样仔仔细细摸,边摸边夸:“桃花眼啊,蓝眼睛的海。鼻梁高高的,嘴唇有rou,说明你不凉薄。骨相也好,你说是不是?”说完就要亲,我估摸是他刚才短暂一怒,怒完马上就后悔。怒是藏不住的,发现我容忍之后,怒马上就消了,詹立枢倒也好哄。

    詹立枢俯趴下来,“你帮我舔,我用胸帮你。”他抬着自己的那对胸将我的roubang夹在正中,用中央的胸缝先磨,我roubang上的青筋擦过他异常光滑的皮肤,巧克力色的身体看起来结实又细腻,像皮革。一对乳把我的yinjing又捧又挤又夹,上下动,我右手往帐篷的缝隙内一够,打开帐篷内的灯,詹立枢忽然露出被光线刺伤的表情,虚起眼睛。我再次印证我的理论——人不能理解自己的相貌。能理解詹立枢的。他合我胃口,比他替我rujiao更有冲击力的是他的脸和他的神情,眼底其实无感与沉溺矛盾地交错。

    这是一种好强。床上的争强好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不过没发现也正常。

    一对好乳,乳首并不大,被乳rou衬得可可怜怜的,像没发育好。我双手用手指拧住他的rutou,将他的胸往中间聚,詹立枢配合地动身,时不时低头亲吻柱头,或者故意伸出舌头勾连马眼,渗出的液体全被他舌头卷走,仿佛还不够吃似的。时不时还抬眼看我,挑眉,挑衅。我更用力地拧了拧他的奶,他就双手锁住我roubang的根部,松松紧紧地箍,或者双手游下去捏我的囊袋,最后他认真起来,皮肤凉凉的,嘴巴却热,一口兜住三分之一的柱身,像小孩吸饮料那样直接到强迫地吸我的roubang,皱缩着腮,我这一下真是被詹立枢激住了,整张嘴像有引力,jingzi像中了他的邪那样排排站跳崖,全摔进像地母或沼泽的软泥里。

    jingye在詹立枢嘴里被毫无疑问地泵出来,詹立枢松开嘴,吞了满口精,手指抹着嘴侧和下巴,“老公你去洗洗jiba吧。”

    “你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情趣?”我问,“我强你弱,还是我弱你强?”

    “老公你在怪我?”詹立枢眨眨眼睛。

    “不是怪你。就是问问。”

    “我喜欢和人斗。”詹立枢的脸和我的jiba贴紧,“你就别问了,我们总会互相配合的。你太弱了也不好玩。其实你已经超出我预期了,现在就很好。”

    什么样的预期?詹立枢思路怪怪的。他答了我也不懂。

    他的脸怜爱地蹭蹭我的roubang,还想吸第二轮,我赶紧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翻身将詹立枢压在身下,熟练地将阳具推进去,一推到底,詹立枢一声舒服的长息,仿佛jiba是某种治疗似的,一下击中他疲惫之处,打散开来,浑身舒坦。他一双长腿掰开来,双手分别抱好,我cao进他身体,roubang是不会有味觉的,可我刚才舔过他的逼,每次挺进的时候都仿佛吃到rouxue的咸味。詹立枢的呻吟很有章法,怎么说呢,以前以为是刻意控制,后来又觉得可能他天生喜欢这样,今天琢磨下来觉得他的呻吟有策略。他爽到难以自已时呻吟的调子高,只是普通舒服但节奏明确让他很放松时就是随着撞击而应和的小声呵气,超乎意料时偶尔尖叫,不喜欢时就是不作声。

    相当性感。

    好漫长的一天,感觉和詹立枢过日子,一天掰成三天那样过。

    帐篷也随着我们zuoai的激烈而摇晃颤抖。詹立枢喜欢宫交,插进他zigong时他呻吟的调子就很高,今天前戏做得认真,所以进入正题时他格外难耐。他那金蛇一样的腰链细细勾着腹肌,我试了试,在插到宫底时,设置了微小的电流刺激他小腹。我的roubang还在他体内,电流是对我们两人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詹立枢马上就喜欢上了电击的玩法,这恰到好处的电流像不需要注射的禁药,不是击在rou体上,是击在纹状体,恰到好处的奖励。

    失禁过一回,不知怎么的就会迎来第二回。我胯间一湿,还以为是詹立枢又高潮,低头确认后才发现是他尿得停不下来。詹立枢不住地微翻白眼,双手几乎抠进我的手臂,发不出声音,但不是因为不喜欢才不作声。

    詹立枢被杜蓝锡的前戏挠得内心极痒,所以杜蓝锡插进来时,詹立枢既饥又渴,恨不得杜蓝锡cao穿他。可杜蓝锡只是插了几十下时,詹立枢就觉得今天的自己不大对劲。yindao、zigong、连带整个下腹都很酸很麻,像是被人拧过的毛巾又松开那样,纠在下身的一团,杜蓝锡插进来是在替他捋平,可越cao越深,越深就越复杂,仿佛这器官在自己进化。

    杜蓝锡是喜欢宫交吗?詹立枢不知道。杜蓝锡很快就凿穿宫口,柱头强势进入,guitou像小拳头那样砸着詹立枢的zigong,下腹酸软,流汗,神志不清。詹立枢躺在床垫上,这次zuoai感受和前两次完全不同,第一次觉得难以承受,觉得有些超过了,杜蓝锡那张脸也很蛊惑,这是詹立枢第一次发现杜蓝锡zuoai时有情动的表情,桃花眼遂更桃花,仔细看会觉得杜蓝锡真是长了一张风流的脸,坏心一点也能理解。詹立枢是他唯一的性伴侣,所以杜蓝锡会把这张风流脸可能带来的所有偷情或是滥交的可能性都发泄在詹立枢身上,一想到这点,更满足,也更酸软。

    向导总是能看见自己体内被cao得乱七八糟的,猩红的宫口是可怜被撑开的rou圈,小小的、未经生育的zigong被撞开,满怀地接杜蓝锡的性欲。可cao着cao着,杜蓝锡的yinjing像淬毒一样,越撞越是疼痛和热,惊人的热。詹立枢在心里犹豫了好久,想让杜蓝锡慢些,又觉得痛中带爽让人上瘾。

    腰链电击那一下是直击了詹立枢今晚的异常感觉,推到巅峰。失禁都不是什么事了,詹立枢甚至连自己失禁都要感受不到。心跳过速,大脑涨疼,詹立枢瘫在床垫上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他的大腿蟹张着,原先是钳住杜蓝锡的腰底,杜蓝锡跪着,詹立枢被抬高了腰。如今詹立枢没有力气支起自己的腰,差点从杜蓝锡的大腿滑下去,是杜蓝锡扶住,才发现詹立枢浑身软得像脱过了骨。

    “你怎么了?”杜蓝锡无辜地问。

    詹立枢找不回语言,失禁完,zigong涨涨地挤压杜蓝锡的roubang,杜蓝锡这才大概终于感觉到詹立枢不舒服,可拔出去又费了一番功夫。詹立枢的zigong肿得厉害,没法再爽了,一缓过劲来就蜷在床垫内侧,找了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下腹很难受。不好跟杜蓝锡说。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这套器官出了问题。早知道应该在结婚前大修的。也用了十二年了,但前十二年都没有插入式性交,是坏了吗?詹立枢冒冷汗,强烈的无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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