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底的master_红A咕哒♀(浴室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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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A咕哒♀(浴室lay) (第2/2页)


    就在他不舍却克制的打算抽出完成任务的中指时,一双纤巧白皙的手制止了他。

    “别走……Emiya……”少女的嗓音细若蚊吟,但的的确确叫他停下了。

    “那、那个,Emiya也是想要的吧……”她不安分合拢膝盖,大腿内侧轻轻地自行摩擦着,眼神飘忽地扫向对方支起的“小帐篷”,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摸了上去。

    “Master,你的状态——”他咬紧后槽牙,后退两步,作出最后的克制。

    “没关系,我、我还可以用嘴巴……”

    少女几乎是趴在洗手台上,上半身一小部分因为追随从者的动作而已经悬空,为了保持平衡,她伸手扶住青年精瘦有力的窄腰,用牙齿笨拙地解开裤子上的腰带和拉链,露出里面包裹着硕大凶器的黑色内裤。

    她隔着裤子像猫咪舔舐罐头一样小心翼翼地挑逗对方的性器,粉嫩的舌尖用唾液一点一点打湿了从者黑色的衣料,粗重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荡着,相较于阿斯托尔福带给她的koujiao体验——

    立香口中含糊不清地问:“Emiya洗过澡了吗?这里里好像有香波的味道……”

    “啊……”他答道。

    卫宫双手掐住少女摇摇欲坠的腰肢,如果不是多年养成的自制力,早在的对方毫无防备地翘起遍布青紫的屁股时就挺身进行cao干了。天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出去找的药膏,回过神来已经在自己房间里射了一手的jingye,怕被看出自己的窘状,于是急忙洗了澡用魔力烘干水汽才匆匆赶来御主的休息室。结果一进屋,少女那任人采撷的糟糕姿势让他差点破功。

    不得不说藤丸立香的身体是极具开发性的,她好像对于如何挑起男人的性欲无师自通。在卫宫小腹绷紧到不行,下体涨得发疼,即将忍不住自己动手时,她自行用嘴巴脱下了碍事的内裤,沉甸甸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弹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蹭得少女满脸都是,但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还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调皮的guitou,并张嘴含住了狰狞无比的roubang。

    牙齿避开口腔中的性器,像对待夏天常吃的冰棍一样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过于粗大的茎神让她不得不把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艰难地在腔内挪动,顺从主人的心意,努力服侍着这根巨物。

    他倒深深吸入一口气:“你……嗯……Ritsuka怎么学会这个的……”

    深褐色的大手揉捏着少女雪白的臀rou,上面残留的淤青令他想逐个掐咬一遍,如雄兽占有母兽般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都……是、阿福啦……”

    下一秒,模糊的音节在水声里湮灭,留下数不清的呜咽声。

    起初从者还是温柔的,但很快兽性占据了上风,他一手扶住少女的后脑勺,一手钻进对方的睡衣里,像当初还是人类男性时对待飞机杯一样,将少女的嘴巴当作发泄的工具。

    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大量白浊涌向少女喉咙深处,仿佛那里可以直达zigong一样,但更多的还是留在了稚嫩的口腔里,沿着双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

    “Ritsuka……”他充满怜惜地捧起少女的脸,吻了吻她含春的眼角。

    “咕唔”

    立香咽下口中的白浊,还顺便舔了舔嘴角——味道有点涩又有点苦,要是能射在下面的嘴巴里就好了。

    “Emiya你好快哦,都来不及插进这里………”她分开双腿,委屈地将不断分泌体液的花xue展示给对方看。

    本来有些心虚的从者没想到红发少女会是这么个反应,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挑起一对白眉,下半身青筋毕露的男根研磨着对方泥泞不堪的鼠蹊部,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你怎么知道一次就能结束的?”

    说着,他托起少女的大腿根,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那样,轻松地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啊——”身体完全悬空的感觉使她惊恐到手脚并用搂住身前唯一的依靠,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住对方坚硬的胸肌。

    “太、太深了,Emiya、Emiya,不、不行,会坏掉的……咿呀——”只靠一根插入xiaoxue的roubang支撑,她有种会被人cao干到zigong内部的错觉。

    “知道错了吗?”把人稍稍提起,他质问道。

    “呜,对、对不起……”少女抽泣着,但旋即托着大腿的力道骤然一松,她整个人迅速下坠。

    “啊啊啊——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guntang的柱身在体内进进出出,她哭喊着,胡乱地摇着头,任由披散着的中长发滑入睡衣的领口。顺着红发垂落的方向看去,还能看到那里虽未被内衣束缚却同样布满青痕的胸乳。

    “Ritsuka、ritsuka……”从者一边大肆侵犯着怀中的少女,一边细致地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占有欲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从而不受他人的觊觎。

    “啪嗒、啪嗒”

    每一次性器之间的抽离和插入都会卷入空气,少女体内的yin水在roubang大力的搅合下翻起细腻的白沫,而无法同柱身一起进入女xue的囊袋则凶恶地拍打着外阴,似乎这样就能挤入温暖紧致的花径。

    这样的活塞运动持续了许久,久到立香叫得嗓子都开始沙哑,青年才抓紧少女丰满的雪臀,将jingye悉数射在了zigong里。

    “我、呜,我真的错了、呼呼、Emiya——”立香无力地盘跪在洗手台上,半边身子瘫软在卫宫怀里,xue口接触到冰凉的台面,从中流出的白浊晕开了一片也无暇顾及。

    卫宫顺势掰开她的一条细腿,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对准洗手台的镜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恶意调笑:“你看,药膏好像白涂了。”

    立香闻言看向镜子,不提湿漉漉的睡衣和一脸荡漾的表情了,赤裸的腿心肿得像个水蜜桃,花xue被撑开得厉害,露出同样红肿的花瓣和花核,红白相间的液体沿着下方还未合上的花蕊缓缓流出——那里果然坏掉了。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通过镜子可以看到对方的某个部位又站了起来,正抵着她的颈侧,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协商用嘴帮他解决的时候,对方却露出了一个和平时一样令人安心的笑,全然不见刚刚的恶作剧神情。

    “别怕,只是让你知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他低头,从上方吻住少女的双唇。

    她口中还有苦涩的腥味,可他却觉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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