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策藏短篇_典妻【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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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妻【双】 (第5/5页)

抬着叶霁色的腰,手撑在他脸侧,看着爱人因为身子不受控制的上下晃动用脸蹭他的手背,低下头在叶霁色的额头和鼻梁上落下细碎的吻。

    宫腔不同于别处的湿热紧滑,每次顶在宫壁上就见叶霁色眼角划过几滴泪水,那个味道过于苦。

    “疼?”

    叶霁色摇摇头,抬手摸着李暮寒的脸,“你说孩子会像谁?”

    “自然是随你。”李暮寒继续给叶霁色带来欢愉的动作,听着叶霁色无意识地低声哼唧,李暮寒只想他不要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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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随我……这张脸是祸…”

    “是我的福,这种天仙般人平日里怕是不会给我这种人半点青眼。”

    “暮寒也很俊朗。”叶霁色说着用手描摹他的五官,尤其在高挺的鼻梁上轻触,“我在王财主家时听闻那些丫鬟说,鼻梁高的人办事好,今天可算是体会到了。”

    “以前没感觉?”

    “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叶霁色眼睛微眯,“确实没感觉。”

    后半夜不管叶霁色再怎么求饶,李暮寒像是下了狠心,直到叶霁色口干舌燥,前端也泄不出精水,卡在高潮余韵身体极度敏感,感觉那东西在宫腔里鼓动就是不射,只能强行坐起身子俯在李暮寒耳边说好话。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李暮寒亲了下一侧干燥的嘴唇。

    “你要是不愿意喂在里面,那……”叶霁色累到无神的眼睛微眯,向李暮寒张开嘴,“啊……嗯…”

    腹部被jingye撑得微微鼓起,李暮寒在叶霁色的颈边轻蹭,“莫蹭了,好痒。”

    “霁色已经是我的人,自然是要留下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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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康达那命能吊着不死还得多亏何大夫妙手回春,难得李暮寒在叶霁色房内过夜,一睁眼就是叶霁色眉眼弯弯看着自己,他摸着手感极好的细嫩脸蛋,缓声问道,“怎么这么高兴?”

    “我想起来了。”叶霁色蹭了蹭李暮寒的手心,“师父说因果轮回皆有定数,我救得小狗回来报恩了。”

    “那时我从天策府回山庄,师兄们先行一步,我迷路绕进山里,听到有人在捕熊陷阱里求救,废了好大劲的才将腿被木桩戳穿的人从坑底救出来。”叶霁色笑眯眯问道,“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让我留下姓名以便日后报恩,我觉得他很吵便将人打晕送回天策府,随后忙着追赶先行的师兄他们。”

    “那人是不是右边小腿被刺穿了?”

    “是的。”

    李暮寒猛地坐起身露出陈年腿伤给叶霁色看,又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像是如获至宝,“真的是你!”

    “哭什么?”叶霁色擦着李暮寒脸侧的泪水,“半年前我在枫华谷遇狼牙袭击流落到村里,被在那办事的王财主掳走带回长安。”

    李暮寒说着死死吻住叶霁色,抬起他的长腿搭在肩上,又回到那满是精水的xue内,“和我成婚吧?”

    “嗯……哪有…这样报恩的……”叶霁色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像是我在报恩…轻些……”

    “你能记起来便好,照你这么说你在枫华谷失踪,那山庄的人必定在那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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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叶霁色被顶得失神,缓了半天才接话,“你只要……往…哈……”

    “给枫华谷的天策驻军寄信?”李暮寒低头衔着叶霁色的乳珠,只得到了喘息和下意识的紧拥。

    这几日李康达都没有派人找叶霁色,小院偏僻没什么人来,两人在屋内肆无忌惮的深入培养感情。

    李康达却在房内来踱步,那夜李暮寒泄进妾室的前xue,让他忌惮自己弟弟在叶霁色身子里留了种,又不敢在何大夫那里要打胎药,犹豫许久眼睛一转就在三少奶奶耳边吹起风。

    要说李康达这几个妻妾都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拉帮结派,大房是被迫嫁进来的只想息事宁人日日念佛诵经,二房三房总想把大房从主妻的位置上赶下去对整个家虎视眈眈,四房五房则细心伺候李康达,等他继承家产后死了分家,六房进来的最迟还不知道该站哪一队。

    没过几天,三房带着几个下人冲进叶霁色的院内,以他入府后目中无人从不向她们问安为由将人打了一顿。

    李暮寒站在院外的暗处不敢进去解围,怕被发现端倪,院内木板抽打的动静和瓷器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容易等人走了,李暮寒连忙翻进院内查看叶霁色的情况。

    一般被打了板子的人应当是爬伏在地上,叶霁色却仰躺在院内,李暮寒扶起他解开上衣,腹部全是青紫色的痕迹。

    “毒妇!她这是怕你怀了大哥的孩子,一跃而上当侧室!”

    叶霁色气若游丝的摇摇头,只能依在李暮寒怀里,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李暮寒悄悄送来的银杏茶具也被打碎在其中,“暮寒……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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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暮寒嘴唇微颤说不出话,嫁进来的嫂嫂心思各异始终是外人,可父亲和兄长再可恨也未曾对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他不作声地将叶霁色放在榻上,看着叶霁色张开腿,血丝从他腿间流出,素净的脸上露出一丝慌张,“我好像真的有了。”

    李暮寒连忙去何大夫住处请人,几针下去可算是稳住胎像,“是喜脉。”

    “你去和老爷说我怀了。”叶霁色躺在榻上闭着眼轻声道,“我不想再去大郎房里了。”

    “不行!”李暮寒出声制止,却又不敢和何大夫说孩子是自己的,一时间为难起来。

    何大夫见叶霁色向他摆摆手,还是按照叶霁色的意思去办。

    “如今我再不反抗迟早被折磨致死,不如主动求个安稳。”叶霁色摸着小腹,“只可惜孩子生下来不能同你亲近。”

    “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是典妻,父亲让你生下孩子后能不能活都两说。”李暮寒从腰间取下匕首塞进叶霁色手里,“我明日一早偷偷随采买的下人出府,去枫华谷驻军送信转交藏剑山庄的人,嫂子们若是要带你走,你就拿着这个保护好自己,父亲指望你肚子,他不会让嫂嫂动你,等我办完事回来。”

    叶霁色拿着匕首点头应下,随后拉着站在榻边人,“我不舒服,陪陪我。”

    第二日清晨李暮寒混入出府采买的下人当中,人越是焦急越容易出错,好在他顺利将信寄出,只不过花费的时间要比预计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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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暮寒紧赶着往府里赶,只见远处浓烟和火光冲天,众人奔走着大喊走水了,尚书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整个尚书府内除了李暮寒惨遭灭门无一活口,这一惨案震惊长安,朝廷派人调查,唯一活着的李暮寒默不作声,却又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此案不了了之,随后李暮寒随军驻扎玉门关。

    几年后,藏剑山庄,一个小孩拖着重剑哭哭啼啼回到院子里,还在伙房忙碌的藏剑弟子见状连忙抱起他问怎么了。

    “他们说我是野种没有父亲,说爹爹也是被人抛弃的,呜呜呜。”

    叶霁色心疼得给儿子擦眼泪,“谁说你没有父亲,他在边关当大英雄!”

    “所以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小孩趴在李暮寒怀里,“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找父亲啊!”

    “等你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侠!”

    “好!”

    食言多了也会变得无所谓,叶霁色抱着小孩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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