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之耻(现代家奴)_5惩罚秘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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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惩罚秘书 (第1/1页)

    那名被按在地上的侍者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霍如玉的yin靡天堂里当然都是尤物。顾远道低头凝视着被江涉捉住额发被迫仰起的那张脸,感觉有些眼熟。

    多半又是哪位失势权贵的血亲。

    几乎同时就有人通报了霍如玉,那长相俊秀却面带阴鸷的青年带着内保赶过来时,面色清晰可见的不太愉快。

    霍如玉眸色阴沉,冷冷地朝着地上的侍者瞥过去一眼,随后又面带笑意,温和地向众人表达歉意,“是我招待不周,让不懂事的下人扫了几位的兴致。”

    他将那个人的身份以调笑的口吻着说出,“和颂虽然从来也来过这里,但是一向娇生惯养,服侍人还是头一次,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诸位多体谅教导……”他刻意重读了句尾的两个字,清晰地暧昧暗示。

    这时也有人认出了这名侍者的身份——“周和颂!”他的声调不自觉提高了些,“周氏集团的少爷?”

    周和颂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然而江涉捏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江涉离他最近,借着昏暗闪烁的光线,敏锐地注意到他掩藏在半透制服下肌肤青紫的痕迹。

    江涉久经人事,立刻察觉到那是什么。他按住周和颂的力道无意识地放松了些,那个极美丽、如今却落魄到在霍如玉的会所供人取乐的富豪之子低低抽噎一声,肩膀紧紧缩了起来。

    那些痕迹遍布全身,衣料遮挡以外的地方,也能够看到绑缚的印子。施暴的人避开了周和颂那张标致脸蛋,毫不留情地侵犯了他的全身。从他走路僵硬的姿势来看,显然已经被不止一人强暴过——也正是他不自然的表现才吸引了江涉的注意,从而发现他神态的异常。

    霍如玉俯视着他,声音是冷的,眼神里却带着愉悦。桌面上所有的酒水都被撤下更换,客人们好整以暇地观看这场闹剧,脸上笑容更甚。多么有趣的调剂——“我调教无方,请各位好心的先生们帮帮忙,教教我这旧友伺候人的规矩吧——有些人是他的熟面孔,由各位来进行规劝,想必和颂一定能听得进去。”

    他轻飘飘地,要将周和颂推到狼群之中。

    两名人高马大的内保走过来,低声请江涉离开。江涉站在周和颂身边,没有理会他们,一双眼穿过霓虹下的人群,落在那个男人身上——而被他注视着的人指尖夹着一根烟,似笑非笑地挑着眼睛,迎上他的目光。

    顾远道旁观了整场演出,他对纨绔子弟们的花样了如指掌,然而一贯的兴致缺缺,并没有参与进去的打算。他微微抬起下颌,向身边侧了侧。

    这是一个命令他回来的指示,然而江涉却没有动。

    周和颂的手攥住他的裤脚,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内保催促之前,江涉蹲下身,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毫不留恋地回到顾远道身边。

    江涉在他身后沉默了几秒钟,片刻后俯下身,在顾远道耳边低声开口,“先生……”

    顾远道对他的那点想法再清楚不过,他将烟头捻灭在茶几上,向后倚靠着沙发,抬眼从下而上地凝视着江涉下颌坚毅漂亮的线条。他抬起手,这是一个意味着中止的手势,江涉眼中流露出恳切的神色,随后却只能在顾远道冷淡地注视中,缄默地直起身后退一步,继续做黑暗里的影子。

    “霍先生,”顾远道侧过头,“我喜欢清静的地方。”

    他在喧嚣噪杂的大厅中,云淡风轻地告诉霍如玉,“不要打扰我。”

    霍如玉的笑容微微有些凝固,然而那点窘迫转瞬即逝,他含着笑温和地向顾远道欠身,“那就不扰顾先生了。”

    内保架起周和颂,在霍如玉的指示下快速离开。顾远道身边的世家子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起身行礼退开,奢丽的大厅中心,顾远道身边几米之内除去江涉,没有任何人靠近。然而探究似的目光或直接或遮掩的,仍然围绕着顾远道。

    江涉喉结颤动着,他为顾远道的杯中斟倒好酒液后,俯身在他脚边跪下。

    “先生,”他仰起脸,声音里透着茫然和麻木,“请您……请您宽恕周和颂。”

    “我记得他是你的同学。”顾远道说。

    江涉不敢犹豫,迅速地回答他,“是,周和颂是我初中时期的同学和朋友。”

    顾远道轻轻笑了一声,“倒是长情。”

    江涉膝行一步,将脸颊贴在他的腿边,声音又急又轻,“初中时候他帮过我许多,现在……不敢向您奢求,请、请饶恕他刚才的错处。”

    顾远道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霍如玉做事滴水不漏,既然敢将这些遗族的人收在麾下供人享用,就一定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怎么会留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周和颂背地里在酒水中做手脚还愣是看不出来,还要顾远道身边的人出手阻止?无非是提供一个噱头罢了,毕竟玩多了凌辱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的把戏,客人也是会腻的,而“调教失手的杀手”这出戏还算新鲜,足够挑逗起这些男人的欲望——

    江涉不是看不出来,所以他祈求的只是宽恕周和颂的行为,让霍如玉没有发作的借口。

    “只有这个么?”顾远道玩味地打量着他。

    江涉嗫嚅着,知道他问话自己得回,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涉,”顾远道俯下身,亲昵地以掌心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不为自己求一求呢?”

    “我……”

    顾远道摇了摇头,将手收了回去。

    江涉急迫地看着他,想要触碰他,最终还是没有敢伸出去手。“那笔转账——我向您请罪,您命令过我要与他们断绝关系,但是我却没有听您的话,私下对他们在经济上有所助益……”

    顾远道居高临下看着他,江涉还在慌乱地为自己解释,那颗碧玉耳坠随着他的身体起伏在暧昧灯光下微微摇晃。“毕竟是你的亲人,体贴自己母族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做法,”顾远道温和地说,“你要被罚,但是原因不是那个……要是打算瞒着我,就得瞒得好一点,别叫旁人知道,记得了吗?”

    江涉眼尾被逼得发红,声音轻而坚定,“江涉不敢再瞒先生。”

    顾远道清楚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这里,他不想在众人面前让江涉失态,但是他屡次撞在自己手里,也实在没理由放过去。他的手指沿着江涉细软的发丝滑下去,落在他圆润的耳垂上。碧玉耳坠被他取下拿在手中,顺势又拍了拍江涉的脸颊——江涉在察觉到他将耳坠取下后,一张脸陡然苍白得可怜,薄唇也微微张开着,是十分罕见的、无措且委屈的模样。

    “上衣解开。”顾远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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