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朕和朕的后宫都重生了_不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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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舍() (第2/2页)


    “要不先等……啊!”燕霏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硕长的巨物填了个满满当当,暖流应声而下,却被堵得一丝也流不出。

    它不单b从前漂亮了,似乎也b从前更大更烫了。

    xr0U箍着r0Uj,微不可查地缓缓蠕动,封竹难耐地嗫嚅了一声:“陛下,臣夫受不住,让臣夫动一动……”

    听着像是卑微的请求,实则没等燕霏作出任何反应,他便自顾自地摆动起有力的腰肢,像开凿水井的铁桩,每入一次,燕霏的深处便涌出一GU融融春水,浸润了原本g涩的X器,他更加畅通无阻地卖力开凿起来,将她的腿挂在肩上,然后一次又一次贯穿x内层叠的软r0U。

    “陛下,看看。”他把枕头又垫高一些,让燕霏能清清楚楚地看到JiAoHe处狂风骤雨又泥泞不堪的样子。

    他看着自己漂亮的r0Uj深深埋入燕霏至高无上的x内,心道,这才对,这样他才能毫无自卑地享受她的恩赐。

    燕霏SiSi抓着床帷,余光时不时瞟到二人几乎不Si不休纠缠的X器,x口红肿不堪,x内又麻又痒,越捣越深,越入越快。

    封竹舒爽地俯下身子,将双臂自燕霏身侧绕至肩胛骨下,扣着她的肩膀,JiNg壮的身子将她完全笼罩,只余一刻不停ch0UcHaa的下Tb出她破碎的低Y。

    “不可……”真的太大了,被如此地C弄,燕霏神思都迷茫起来,只得本能地将身子外移,以求脱离这肆nVe的r0Uj几分。

    可她越往床头动,封竹越不依不饶地跟着她,她逃了几分,他便追着多入几分,半刻后,燕霏的脊背已抵在了软墙上,退无可退,只得继续承受封竹的抵Si缠绵。

    燕霏背靠着墙,修长莹白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封竹的腰际,软而粉的一对r儿被他灼热JiNg装的x膛紧紧挤压,他用自己y挺的rUjiaNg摩挲着她的,唇舌在她口内攻城掠地,r0U刃顶弄着她每一寸xr0U,大有不Si不休的架势。

    “怎么了…今日为,为何如此…啊…”

    封竹不答,而用更深更快的顶弄搪塞了她的疑问。

    他总不能说,知道她要离京不知几多时日,他巴不得和她痴缠到天明,一想到一路上只有宗知潇相伴,更是妒恨万分。

    “陛下,”他忽然停下动作,让燕霏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道,“你会忘了我吗?”

    “什么……”燕霏喘着气,不明所以。

    他狠狠朝着x内戳刺几下,c得燕霏神思清明了一瞬,又问:“去岭南数月,陛下不会忘了京城还有个封竹在吧?”

    他怕,怕极了如今得到的这一切会变成泡影,怕他重活一世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说什么傻话。”燕霏亲昵地吻了吻他Sh润的眼角,“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会把你忘了?”

    “那就好。”他餍足地笑了,风情万种,“那陛下Ai我吗?”

    他又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颠得燕霏字不成句:“Ai…Ai啊。”

    她当然Ai封竹,如同Ai天下万民,Ai寸血河山,她是皇帝,自然要Ai这燕国的每一个人。

    “太好了。”封竹滴下两滴泪在她锁骨上,像是委屈至极,可动作却越来越快,劈啪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

    又是半个时辰,他把JiNg元尽数埋进了燕霏x内,狰狞的rguN喷薄着源源不断的白浊,把她狭窄的甬道注得不留余地。

    燕霏脱力地滑下去,x口红肿充血,气若游丝地呼x1着,只想刀头昏睡,可腿却不知何时又被抬了起来,那灼热挺立的r0Uj又巴巴地贴了上来。

    封竹T1aN舐着她的耳垂道:“臣夫知道陛下不尽兴,咱们再来一回。”

    夜风骤起,烛灯被熄灭了两盏,燕霏额前的碎发紧紧Sh帖在脸上,只觉得又累又疲。

    而封竹本人,似是不知疲倦,依然不依不饶地将她翻过来掉过去,动情之时还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媚声,燕霏糊里糊涂地想,到底谁才是被索求的那个。

    待到后半夜,燕霏几乎累到昏睡过去,他才将身退出,半伏着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

    封竹半阖着眼,莫名想起了长姐自回京后的反常举动,眉心又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

    他用鼻尖蹭了蹭燕霏的下巴,心道,既然他改变不了自己同封氏那深刻的联系……那便让封氏和自己都变成燕霏的东西好了。

    “陛下,我是你的东西。”他小声道。

    燕霏半梦半醒,拍了拍他的后脊,嘟囔道:“胡说什么…你是你…是人呐。”

    “那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这下燕霏不作声了,封竹便当她默认,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笠日休沐,不上早朝,燕霏本想晚一些再起,却在日头还未完全升起的时候,忽听紫yAn殿的g0ng人通传,说宋墨舒来了。

    封竹不悦地睁开眼,起身披上件衣裳,在外背着燕霏对那g0ng人低声嘱咐着:“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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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宋良人说,他是来给陛下送补汤的。”

    封竹冷笑一声,悄悄推门出去,便看见宋墨舒一脸春风得意地笑着站在g0ng门口。

    他三两步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朝着宋墨舒说了一声:“给我滚。”

    宋墨舒依旧笑得和煦,甚至礼数周全地拜了他一拜:“我只是来给陛下送补汤,贵夫何故大动肝火?”

    他能不知道这疯子动了什么心思?无非是不想见他和燕霏好,存心大早晨来找不痛快的。

    他没好气地说:“你这补汤还能b得上陛下的安眠?小家子气的东西,谁知你这汤里会不会下了什么药。”

    “药没有。”宋墨舒道,“只有能缓解陛下腹痛的良药。”

    宋敏颇通医理,又常年四方征战,得了不少奇术偏方,留在府内,全叫宋墨舒闲来无事看了去。

    燕霏近日总是腹痛,太医也瞧不出什么东西来,他便弄来了燕霏常喝补药的药渣,在其中闻出了冰弦子的气味。

    此草解百毒,却极伤根本,他不知燕霏缘何要服用这东西,但事已至此,便只能尽可能减少她的痛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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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调养身T……日后慢慢来也不迟。

    封竹抱着手臂,没正眼看他,坚持道:“陛下不喝,你赶快带着你的破汤滚,别待我差人轰你出去。”

    “可我问过了皇夫,是他叫我来这寻陛下的。”

    好个宗知潇,竟伙同这疯子一起来搅扰他和燕霏的晨乐。

    他气不打一出来,正yu发作,却见燕霏已经梳洗好,整装出来了。

    燕霏见到宋墨舒时颇为意外,开口问道:“怎的宋良人来这了?”

    “他是来……”

    封竹的话说了半句,便被宋墨舒含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欣喜的语调堵了回去:“臣夫得知陛下近日腹痛,便调了些补汤,望能减轻陛下的痛楚。”

    他转眼瞄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封竹,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还能滋补JiNg气,清醒神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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