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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子弟弟挨巴掌扇肿/揪R环扇红/哥哥专属的娃娃2 (第2/2页)
道。 我将每一张偷拍来的照片都视若珍宝,悄寂地看,那是我爱过他的每一刻,亲手捕捉的瞬间于我来说弥足珍贵。 可从来没有一张照片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跪在地上虔诚地仰望,以卑微至极、俯首称臣的姿态,看见的他。 真是。 好想留住这一刻。 冷汗顺着眼睫砸落,残留下痕渍,我好难受。 陈启的半边身子陷于黑暗,他抬起手,作势要关上门。 灰白光影随着动作在深灰色衬衫衣褶上晃动,如同清月银辉弯弯绕绕照入沟壑纵横的漠地,连他的声音都透着些寂静的荒凉:“陈怀,你喜欢我?” 我松开掌心,沙哑道:“喜欢自己的哥哥……也很正常吧。” “真变态。”陈启冷声骂着,掩上半边门。 他果然觉得我是变态,这不怪他,任是谁都会觉得我有病。 我神情落寞:“哥,能不能别关门……” 我很害怕,害怕不再能看见那张白色书桌,也害怕他厉声斥责我,命令我不准再靠近,让我滚。 陈启停下动作,垂眸看向我,眼神里透着说不出来的厌弃。 我听见有颗心碎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但我顾不得细细感受心头漫溢的酸楚滋味,连忙向前膝行几步,唯恐那扇门冷酷地将我阻隔在外,手掌推挡在门板上,印下暗淡的纹路,我急切地说:“不要把我关在外面……哥……我爱你,我爱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像一只乞求好心人收留的癞皮狗,惧怯又勇敢地摇着尾巴,却上蹿下跳的出洋相,一点儿也不讨喜。 我哥不喜欢我。 我望着他,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陈怀。”陈启松开门,微微俯身,一只手掌抬起我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是欠cao的婊子吗?” 我嘴唇嗫嚅,讷讷应下:“婊子……是……我是。” 我是,欠cao的婊子,为哥专属定制的性爱玩具,任打任骂的贱货。 情药直烧得我脸颊燠热,肺腑皆受欲望煎熬,却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其实陈启的手掌有些凉,大概是屋里开足了冷气,如果他的力道轻一点,这算是在抚摸我的脸吗?像深爱彼此的恋人调情一样。 可是—— 这样粗暴的钳制真的会在恋人之间出现吗? 陈启的力气很大,他掐得我很痛,深陷于细嫩皮rou的指尖似乎要将我的下颌骨钳碎,让人脸rou生疼。 我想要开口说句讨好的话,喉间却像是梗着一块赤热硬铁,什么也说不出来,都往肚子里咽。 他神情冷峻,语气里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到头来,怎么还把你养成了一个自称婊子、对着自己哥哥发情的变态呢?” 我张了张嘴,眼神凄然。我不想让我哥为此感到悲哀,他若是难过,我的心脏也会突突抽疼。 陈启问我:“陈怀,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他说,你这样做,谁都对不起。 陈启清晰的脸廓在我眼前逐渐变得朦胧茫昧,然而他怄恼、愠怒、痛责的质问一句句在我耳畔炸响,让我备受良心的谴责和怒斥,无法逃避。 “对不起,哥,对不起……” 我呜咽着摇头,眸底溢出水汽。 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1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guntang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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