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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天一夜,草肿() (第1/1页)
17. 楚慈想把眼前的无赖重拳打死。可惜他连手指尖都发着软,骆骁然又怎么会怕连爪子都没有的猫咪,就是故意要把他逗得又羞又恼。 多听几句耳边的下流话,楚慈干脆把这人当做汪汪吠的野狗,平心静气多了。 两人从两点过一直胡乱地做到五点过,骆骁然的床被撞得不停响,楚慈真怕它被他们折腾散架。他不相信每个alpha平时都这么生猛,骆骁然过分好的体力和精力让他产生了疑虑和惧意—— 骆骁然易感期再到来的时候,他真的能够承受吗?他之前信誓旦旦对骆骁然说的豪言壮语,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骆骁然又射了一次后,终于抱着楚慈没再想继续。 楚慈张着合不拢的腿,又倦又累地推骆骁然的胯骨:“还不出去?!” 骆骁然看他又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故意用依旧半硬着的东西在他里边顶了顶。 立刻,楚慈脸上便浮现出惊诧又恐惧的表情,骆骁然这才满意地啾了楚慈一口,随后缓缓将自己拔了出去。 他扯掉套子刚要下床,想到什么,又回头拉开凉被,俯身检查了一下楚慈被自己蹂躏了无数回的xiaoxue。 被cao得无法闭合的xiaoxue口一片潮湿,在空气里微微地收缩着,而且有些肿了。 “我给你擦点药,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不用!”楚慈半死不活地半边脸伏在枕头上,闷闷地咬牙,“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骆骁然不以为意地虚眼瞅他,修长的手指捻起几缕他耳边的黑发:“我给你弄肿的,我也要负责给你消肿。” 楚慈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骆骁然抓着枕头跨下床,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支药膏,强行给人把药涂了。 楚慈趴在枕头上,耳根绯红,xiaoxue被手指进出着,止不住地一直蠕动。 看来,他还没喂饱这张贪婪的小嘴啊。 Alpha坏笑着亲亲楚慈guntang的耳朵,声音笑盈盈的很是欠揍:“等会儿给你带晚饭回来,想吃什么?” 埋在枕头里的青年半天嗫嚅道:“不想吃。”说完,头发被人揉了一把,随后身侧一轻,骆骁然下了床。 骆骁然收拾了满地狼藉,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他让楚慈有事情给自己打电话,随后便人模狗样地出了门。 骆骁然一走,楚慈哪里还躺得住。 尽管已经举步维艰,然而一想起骆骁然说明后两天是周末的话他就脊背发寒。 就算是alpha,姓骆的是不是也太变态了一点?! 叫了人来接自己,楚慈艰难地爬下床。他扫视了一圈卧室,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骆骁然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了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 楚家大少爷咬牙切齿而费力地穿上自己的衣物,忽然觉得暂时接受家里安排的alpha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骆骁然到双胞胎家的时候,林闵下午有新的案子,还没从律所回来。 林捷正在做晚饭,他把骆骁然放进门,拿着锅铲的手往骆骁然肩上一搭,便闻到他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中间果然还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点别的气味。 林捷意味深长地把骆骁然上下扫视:“才结束??” “你是狗吗?”两人肩搭肩往屋里走,骆骁然反问。 “他发情期?”林捷又问。好像做了几天了吧? “……” “不是?”林捷嘴角抽了抽,“你也没到那几天吧?” 骆骁然往沙发上一坐:“别问了,我也没到易感期,我就普通发情而已,行了吧?” “我靠?!”林捷手里的铲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个神秘的omega真没被骆骁然搞死吗? “有烟没有?”骆骁然不想林捷再问,便换了话题。楚慈不喜欢烟味,他自己烟瘾也不大,几乎不在楚慈面前抽。 林捷翻箱倒柜给骆骁然找出一盒香烟:“最后一盒,拿去吧。林闵最近在戒烟。” 随后对正在喝水的骆骁然说:“要不你也戒了吧,你有没有看到最近有一条新闻,研究表明alpha摄入过多尼古丁也会影响omega以后怀孕。” 骆骁然一口水咳出来:“你想太多了,我跟他——” 说到这里,骆骁然紧紧闭了嘴,会透露楚慈相关信息的话他都不想说,哪怕只是一点,但一点加一点,就会变成很多。 他不想因为自己漏嘴而给楚慈造成任何麻烦。虽然当着楚慈的面他总是喜欢逗他弄他,甚至弄哭他、让他下不来床,但哪些该做哪些能说,他心里有着分明的界线。 于是骆骁然脑子一转,瞅着林捷一笑:“怎么,林闵有对象了?都准备要孩子了?” 林捷的眼神微微淌动:“不是,他经常熬夜,还抽烟,嗓子都快废了。你自便吧,我去看看锅里。” 随着厨房里飘出阵阵麻辣鲜香的浓郁香味,骆骁然想起他们运动了一天一夜,中间就吃了一顿,也不知道楚慈是不是真的不饿。也难怪那家伙那么瘦,就那点食量,能长rou才怪。 过了一会儿,林闵回到了家,林捷的晚餐也刚上桌。 林闵抽掉箍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还没动筷子,就问骆骁然那天为什么知道程子在说谎。 林闵和林捷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气质相差甚远。林闵开律所,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其实冷酷起来不近人情还暴力,说他是斯文败类毫不为过;反观林捷,拳击教练,一身腱子rou,加上喜欢户外运动晒成小麦色的肌肤,眉眼看起来莫名有些凶,但其实他比林闵更好说话。 “我太了解他了,”骆骁然脑壳痛,“他眼皮跳一下我就知道他老不老实。何况他既没有自控能力,更是一个——赌徒。 “而且我不相信那么巧,他刚好那么倒霉把韩进的人砸成需要花上百万的重伤。” 林捷给林闵盛了一碗汤,眉宇间锁着几重忧虑:“你们觉得一根手指能让他得到教训吗?” 林闵“呵呵”一声,毫不犹豫地说:“不能。好赌成性的人和染上毒瘾的人一样,瘾一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期望他能靠自己戒掉?” 晚饭过后,天边的最后一丝云霞也被黑夜吞噬。 林捷收拾完餐桌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骆骁然去打开门,门外是被几人召唤过来的程子。 几分钟后,程子站在客厅,看着那几张需要他签字按手印的借条,呆呆愣愣的半天,越发觉得离谱:“是、是真的要签字?” “怎么,你这几年从我们这里拿的钱,每一次不都说要还?”林闵已经完全没了在外边的斯文精英律师相。他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依旧穿着衬衣、西装裤,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 人还是那么俊美无双,双目间却隆起一道凶戾:“既然是借,那打个借条也是应该的吧。” “是、是应该的,但但是……”程子支支吾吾,脑门心冒出汗水来。他很怕林闵,林闵从高中时就是出了名的喜欢打架,还特别能打。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个成功的社会精英,但骨子里还是当初那个淌着暴力血液的人。 同时程子又恼火地想,这几个人什么意思?不是口口声声说拿他当亲弟弟吗?亲弟弟花点钱还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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