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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我是姜沉(配角视角/被配角用电动牙刷蹂躏阴蒂/寸止) (第1/2页)
“........您说什么?” 听到楚晖的要求时,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楚晖仍是温和笑着,耐心地重复:“我说,小狗好像有点忘记他是谁了,你能让他找回做人的意识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做我这行的,见过太多利用技术满足私欲的事了,但从来都是想用催眠洗脑精神控制把人教成狗、或者其他类型性奴的,没见过想把调教彻底的好狗给变回去的。我声音有点艰涩: “为什么?我不是对您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只是不太明白,教成现在这样其实很难吧,怎么......” “嘘。” 楚晖伸手,修长的食指轻轻抵着薄而色泽浅淡的嘴唇,打断了我的话语。 他仍是望着我笑,温柔亲切,我却遍体生寒,觉得恶鬼也不如他恐怖。 他说:“你不觉得,做狗的狗,远没有做狗的人,来得有趣吗?” ...... 直到走回我的私人办公室,我都还在思考。 我本以为将好好的人调教成神志不清的狗已经是最极端的玩法了,没想到楚晖总能有新花样,想要留着人的理智,在清醒中绝望沉沦。 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昧着良心给楚晖做事,但也忍不住为此胆寒,这种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的手段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我忍不住看向坐在对面的狗。他已经来了很久了,乖乖地坐在那里,提供给心理咨询对象的座椅是让人放松的柔软沙发,狗却仍正襟危坐着,在我到来前都没有丝毫松懈,听话得可以。 大概是要出门见外人,他今天穿得很正常,白衬衫与西装长裤,起码露在外的没有任何露骨装饰,假如不看他头上戴的狗耳朵的话,和正常人别无两样。狗却显然有些不自在,习惯了赤裸的身体再度裹上布料,反而觉得拘束,我看见他小幅度地蹭了蹭后背,试图让领口不要太贴紧脖子,又赶在被我提醒前迅速坐好,依然是规矩板正的模样。 好乖的狗。我喊他:“小狗。” 狗眼睛亮亮的,高高兴兴地答:“汪。” 看起来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我想,翻看着手中楚晖给予我的资料,又试探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这指令显然超出了一条狗能理解的范畴。狗歪了头,重力感应的耳朵也自动歪了歪,像真的一样,“汪?” 他被洗脑得很严重,认知彻底被改变成狗。我合上资料。这种情况想扭转回来并不容易,但比起困难,我更为他感到凄凉。楚晖给我的资料并没有详细描写他的过往,但我也能从只言片语中看见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怕是会直接疯吧。 我想我是可怜他的,可怜这条现在眼巴巴望着我习惯性吐着舌头傻笑的傻狗。那样一颗骄傲的心被蹂躏粉碎还不够,现在又要被强行拼凑起来,重新粉碎一遍。可...... 我咽了咽口水。视线划过他被长裤包裹严密的双腿,仍然能记起那天手掌落入烂软如泥的xue眼时的手感。 我发现我硬了。 楚晖是个变态的、暴力的、玩弄人心的疯子。我该谴责他的,用我为数不多但起码比他高尚些的道德谴责他。但我硬了。 当我起身将窗帘拉上、房门反锁时,我就意识到,我已经被下体的冲动支配了大脑。 楚晖会杀了我的。走进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取出柜中备用电动牙刷时,我听见自己仅存的理智说。也是同一刻,我听见另一道声音,我猜这来自我的老二,反驳说,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只要不被发现。我在心里重复。这间办公室的私密性绝对能够保证,毕竟楚晖也会在这里做治疗,没人会傻到去监听他的过往。所以,只要不被发现...... 回到他面前的短短几步犹如天堑。我看着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姜沉,你叫姜沉。” 狗茫然地看着我,习惯吐在外呼哧的舌头艳红柔软,有透明的唾液落到他胸口,恰好打湿了rutou的布料,衬衫印出嫣红凸起的嫩尖,依稀能看见乳钉的痕迹。 我听见大脑轰得炸开,老二彻底占据上风。不再犹豫,我蹲下来,用那种诱哄三岁小朋友的语气和他说:“裤子脱了,医生要检查。” 这句话狗终于听懂了,顺从地脱下长裤,果然没穿内裤。 我目光往旁边挪动,那里有提前准备的拘束带,防止狗恢复神智后激烈反抗;我犹豫了一下,老二的意志再一次胜利了,我想我也算理解了楚晖,那种高高在上支配人的快感的确让人沉迷。哪怕知道这会带来风险,我仍然开口: “自己抱着腿,把逼露出来。” 狗乖乖照做,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打开,后xue仍含着尾巴,毛绒绒的长尾恰好被压在身下,上方露出的xue眼像一朵艳熟的花。 曾几何时,我第一次见到狗时,他那里还稚嫩如同处子,狭窄紧致的嘴稍微一碰就可怜地肿起。现在已经彻底熟透了,rou嘟嘟的唇瓣艳红的绽放着,上方的女蒂更是被阴蒂环拉扯着,时刻处在勃发的状态,像一枚通红的果实。 黑市的娼妓也不过如此。我骂他:“sao货,一口贱逼都被用烂了。” 其实没有。红彤彤的xue口依然紧致,像绽放到最开的花朵,漂亮得很,。骂他不过是想掩盖我一瞬失态的生理反应。反正狗也听不懂,只是讨好地冲我吐舌头,“汪。” 我控制不住放大的凌虐欲,稍许怜悯也被眼前美景刺激得消失殆尽,电动牙刷直接开到最高档,对着那颗勃发红润的rou珠直直摁了上去。 “——呜汪啊啊啊啊啊!!!” 就在牙刷摁上去的瞬间,狗就扭着屁股尖叫起来。刚拆包的牙刷毛仍坚硬,又上来就是最激烈的档位,直直抵着最娇嫩的蕊豆,绝对是一场残酷的凌虐。 我看着那可怜的小rou粒被高速旋转震颤的工具击打得扁下去,吃了痛的器官哀哀往旁边躲着,下方女xue都在翕张。可很快,又重新胀大勃发起来,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颤巍巍地迎接最残酷的刺激。 狗很快就高潮了,颤抖着身体,yin液顺着腿根留下。我没有停手,高速旋转的电动牙刷直直怼着高潮后最敏感的阴蒂,将他马不停蹄送上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甚至犹嫌不够,伸手扯着阴蒂环,将最敏感的阴蒂头从包皮间扯出来,摸索着那处硬籽,直接将硬毛牙刷摁上去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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