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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骑乘,第一次do,前置剧情) (第3/3页)
声。 “楼主,文远叔?里面怎么了吗?”阿蝉担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张辽立刻就不动弹了,还警惕地一把按住了你不让你动作,内里紧紧夹绞着你的性器,激出你闷哼一声,结果嘴就被他捂住了。 你屏住了呼吸看他,看见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眼神却清明了,转了转眼珠子后温声回应外面的阿蝉:“无事,我在和你们楼主商量事,不是叫你走远些了么,快去忙你自己的。“ 你对他换了一副嘴脸的态度十分不满,身下挺腰用力一撞,他的呼吸就乱了几分,内里泻出一泡黏腻汁水,顺着你的rou根滚滚浇下,直打湿腿根耻毛。 被张辽狠狠剜了一眼,你只好又安分下来,直到门外的阿蝉回道:”知道了,不要为难楼主。“随后那脚步声整整齐齐地行远了,张辽竖着的耳朵才放松下来,松开了你的手。 ”坏孩子别想整什么花样……唔!“他刚想警告你,结果就被你按着腰凶猛地在xue中冲撞起来,声音颤颤地变了调。 他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垂着脑袋任由你更加激烈地将rouxue的洞眼尽被cao得内陷,捅插出一下下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许多白沫在动作中被拉扯出来,不断地朝外涌溢。 你一边狠狠cao干他,一边凑上去亲他,在间隙中问他怎么不让阿蝉看看文远叔叔怎么如何热切地吞吃roubang的。他压根不搭理你,眼皮微抬,情意好像绵绵地溢出来,你就受不了了,一口上去叼着他的唇咬。 他的喜好十分明显,就是喜欢激烈的性爱,非要小腹抽搐,屄xue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rou道来回游走才肯出声喘叫,两瓣向外翻卷的肥厚yinchun充血肿胀,敞露出几近熟透的浓艳颜色,不住抖颤着紧贴在柱身上。 不知道如此cao干了多久,你的衣衫已经被他扯的凌乱,他的细长手指在你肩背上刮出阵阵刺痛,身下滚圆的冠头在他紧致的内壁上又是狠狠滚碾一圈。 你听见他失声尖叫一声,将头颅高高仰起,泼在肩头的长发微颤,霎地他的体内就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而下,彻头彻尾地浇灼在你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里,用里边层层媚rou、汩汩yin液将你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张辽浑身失了力气,贴在你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你听到他的心跳跳的又重又快,整个躯体烧得guntang,内壁一下又一下紧缩着高潮。 你被他内里的宫颈rou腔紧紧嘬吸,终于精关一松,将一股股白浊进水灌射进了他体内,脸颊贴在他靠在你肩头的面庞侧耳鬓厮磨。 你们这样面对面抱了一会儿,他比你先缓过神来,踩着地板岔着腿站起身来,rouxue和你半软下去的性器分离开来,发出一点轻浅的声响。 xue口里夹不住的白精yin水淅淅沥沥落出来,他也浑不在意,草草扯了绢帕擦了擦腿根,便从地上捡起了长裤穿上。 转过身来时,除了面庞上还未散尽的薄红,几乎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你也站起身来,整理好了衣衫,贴近他去温存。 张辽倚靠在桌上,任由你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一只手放在你肩头,虚虚环着你,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捋着你脑后散乱的发丝。 “……好了没有,黏黏糊糊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微微推开了你的身子,本来还要说些什么话对上你晶亮一双眸子又哽住了。 你笑得眯起了眼,仰着头朝他说:“文远叔叔,如今价码加到几层?” 张辽眼珠子一翻,吐出一句话来:“两万三千石,不能再少。” “我那么辛苦就两千石报酬换啊。”你埋怨,踮起脚来亲了亲他。 他顿了顿,又说:“两万两千石。” 这回你知趣了,只说好吧,而后身子压上去又勾着他的舌头,与他接了一个说不上缱绻也说不上冷淡的吻,他只是懒洋洋地将舌尖探出来任由你缠着。 你们这就算谈成了,张辽貌似不太放在心上一般,整好自己衣物就将身离去,临了好像拍小狗一样拍拍你的脑袋,叮嘱你多派点人盯着运粮。 你嗯嗯应是,喊一声“送张将军”,便回过头随手整理桌上一片狼藉。却见桌上一角端放这个精美小物,你拾起来一看,是张辽的耳环,一串刃也似的尖锐耳坠叮叮当当,碰到一起响成一片。 你拿在眼前看了一会儿,收进了自己的袖口,想了想,又忍不住靠在桌畔不停笑。 从那之后他每次来中原办事,顺路总要来广陵一阵,一般未及通报,他人就到了。拉着阿蝉的手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确认这会子没受伤出什么事,又要说这个说那个讲好一会儿。 你人都走到近前了,阿蝉无奈而为难地同你打招呼,张辽也不过轻飘飘觑你一眼,随后继续又拉着阿蝉讲了几句,才松开手同你说好久不见。 你在面上总是和他和和气气的,一口一个张将军,稍微远离了人前的时候就轻声叫他文远叔叔,他耳根子软,被你叫几句还是挑着眉回应你。 等到门闩上,你们好像得了什么默契似的,立刻就贴到一块去,你揉着他敏感的腰,手被他截住就反扣住十指紧握。 你最爱他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可以紧紧夹着你的腰将你不住往前顶,也可以放在你肩上,勾着你的身躯整个压下去与他接吻。脚后跟好像无意一般叩在你脊背上,被刺激的时候才蜷紧了直抖。 张辽的情欲来的快退的快,像是汹涌的潮水层层累积淹没你们二人,又在你忍不住问他“文远叔叔你每次和人讲价,是不是都是和你做一回给个优惠啊。”的时候迅速退下来,一脚踹在你肩头和你说:“你倒是想的美。” 你那时其实有点怀疑你们的关系,毕竟遮遮掩掩的,每次又说得不是很明白,而且他对于性事有些太熟稔了,熟练到你不太敢多问。后来你发现你可能想错了,他每次来广陵大概不单单是来看阿蝉,一双眼睛总往你身上觑,次次都留些身上的小物件在你这里,下次来的时候仿若调情一般让你给他戴上。 想到这里,你捏紧了袖中一串腰挂,坐在他马背上的身子侧了侧,向他腰间摸去。 “都说了别乱碰……”他在前边驾着马,腰际一被摸过就一阵抖,偏头要来呵斥你,却见你手心握了一串腰饰,于是噤了声,同时放慢了马蹄的步子。 你笨拙地将那串饰物别在他腰间,手臂环着他的腰又紧了紧,听见他同大雁振翅一般的心跳,一下一下落进你怀里。 行尽关山,途径晚青的塞草,你们听见了悠扬的箫笳声回响,千帐灯在你眼前随着夜深星星点点在戈壁上亮起。 他带着你直到那座被群群营帐包围着的那一座,而后马蹄渐缓,他一抬下巴,朝身后的你说:“到了,别赖在我马上。” 你哼哧哼哧地狼狈翻下马去,落到地上了还要仰起头朝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说谢谢文远叔叔。他在马上颠得摇摇晃晃的,俯首看你两眼,也抿嘴扬起一个骄纵的笑来,催促你:“进去吧,小家伙,外头风大,给你备好了葡萄美酒,牛羊生rou了,你文远叔叔等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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