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前情感情线,,后入,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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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前情感情线,,后入,指J) (第4/4页)

便顺着他而半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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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干吉温凉的指尖挣着够上了他性器根部,并着指节握着那性器,将它自半悬在空中的软鲍间抽出,艰难地对准了自己不住张合,吐出些热暖水汁的xue眼。

    那里一刻也未干涸过,此刻屄眼被圆硕的冠头抵上,轻易便吞进去一个头,距上回捣弄爱抚已去甚久的水xue甫一进入,便乍然从内到外群群蠕动起来,内壁中一寸寸堆叠在一起的媚rou都有如充斥生命一般急切地痉挛起伏、贴耸而上,紧密地吸附在rou柱边。

    张角攥着他手腕的掌心蓦然收紧了,那紧窒的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rou粒,拉扯着他的性器更为顺畅地寸寸捣入。

    “嗯……啊!”干吉登时便如过电般通身痉挛挺直了去,久久不能缓和。他顿地一颤,将脖颈高高扬起,长发晃了又晃,身子都难以抑制地酥软麻瘫了大半。

    张角也不好受,眼睫不住地颤着,额角已有青筋浮起。他低低地道:“……还受得住么?”

    干吉却是不住点头,于是张角便一手攥着他胳膊扯住,一手握紧他腰,缓缓在那又湿又热的xue腔中抽送起来。

    每每不过抽出半寸长,这双性孩子的雌xue便反应强烈地抽搐蠕动,翻绞不止。纹路分明的性器在xue中缓缓捅捣,一遍又一遍刮擦碾过花径间的敏感处,偏偏还不敢激烈,叫那快感一阵阵延长了去。

    干吉自甘受控,被锢在张角身前,相连的交合处牢牢吃着张角的性器,身体跟着对方下身耸撞的姿态而晃颤律动。

    他已经不知该往何处望,一片墨黑的视野里空空荡荡,一会儿无措地向前耸着,一会儿又忍不住回头向着张角的方向。苍白的肌肤上氤氲出了秾艳潮色,薄薄的唇瓣也跟着毫无知觉地轻浅张开,漏出一点湿滑舌尖,颤颤地在他的唇间闪动不停。

    张角垂首望了一会儿干吉失神的面庞,没忍住俯下身去啜吻他的唇,全然忘记了自己不久前推拒过干吉,那软湿舌尖便无意识地伸出来在他的唇角胡乱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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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腰胯动作不停,依旧在干吉腿间挺弄着,一下下便深深埋入双性人湿热潮黏的滑腻rou腔,卡在紧窄的屄口处沉沉地磨耸,接连朝深处寸寸捣入,好像也忍耐了许久,难以再作等待。

    粗长的阳茎不住没入rou道,把xue眼周边纤细的屄唇顶磨地向外歪倒哆嗦,却也充血直至抖擞,颤颤地包裹着进出的rou具,被填得一丝缝隙也无。

    沉闷的rou体相撞声不停传出来,与馥郁的腥腻气味一并添了一室声色,混着二人吻缠的黏腻水声一起使人迷乱浸欲。xue壁深处紧致暖热,不住从宫巢深处渗出丝缕yin汁,将侵入其中的阳物洋洋地包裹含纳在了其中,像是一口不堪搅的湿润泉眼,控制不住地朝外涌流喷泻——

    “干吉……”张角忽然情不自禁唤出了声,乍一出声便有些别扭。在往日的情事中往往是干吉一声又一声呼喊着他,唤他先生、恩人,他却鲜少主动叫干吉的名字,不知是因着有些惭疚还是意图维持年长者的沉稳。

    好在干吉似乎并未留意,他太过沉浸情欲其中,对张角无意念出他的名字并无特别的反应,张角那亏心才稍安稳下来,只是又泛起些其他的情绪。

    他依旧纵着力道沉沉撞耸在干吉双腿之间,在腔道内搅动拨颤,任由深处蜷蜷的软rou掀起一层又一层的吮吸勾缠,红霞覆过整片交合的腿心。

    在冠头反复叩敲他内里的那汪暖泉,将黏热花汁搅得咕啾作响许久后,干吉的身躯向前软软地栽倒下去,又不住因为快感而扬起半身,仰着脖颈发出些破碎的轻叫。

    一切本来的矜安与自持悉数破碎,干吉又想起很久以前他望着张角声音时心里浮起过的无端想法。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脑子里呆滞半晌,眼睑前好像浮上一层蒙蒙的白雾与水汽,忽然又回过神来,重新被骤然变急促的情热欲潮吞没,刹那间击中了他本就如风中萍一般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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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吉蓦然惊叫一声,畸形的女xue深处丰沛的热浪骤得浇淋下来,在甬道内分化成簇簇晶莹透亮的湿滑水花,分迸飞溅着从交合的缝隙间洒落一地。

    淋漓的快感激得他浑身痉挛,双腿几回站不住,都被张角牢牢捞住了。张角在他身后被高潮那一刹的惊颤急促裹夹着,柱身被夹缩收紧的xue壁酣畅地缠住了,他粗喘几口气,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蹙然抽颤一阵,终于一股股将浊白的精流留在了干吉身体中。

    “……”张角缓了缓吐息,自干吉身上抬起身来,缓缓地从他身体里抽离,眼见着干吉就要脱力地跌下去又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干吉朦朦胧胧的,站着时还趔趄着差点歪倒,不过靠住了张角的胸膛,因此又站稳了。他腿间一股股的yin靡液体还混着浊白虫里面潺潺顺着腿根淌下来,他却毫不在意。

    他朝着某个方向懵然地抬起头,张角知道他是想看自己,因此耐心地扣着下颌朝向了自己的方向,果不其然他回过神来便伸着手执拗地将手臂环上张角的脖颈。

    干吉呼吸的温热气息打在张角耳畔,张角又听见了他心中阵阵的河流奔涌声,好像在一直往前流,往前流。

    张角轻轻拍着干吉的肩背后侧好像在安抚此刻黏人的他,另一只手草草地为他整理衣衫,摸到了一手的腻滑,于是又有些面热。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干吉:”你先回榻上歇息片刻好吗?我来清理这儿。“

    ”嗯?“干吉发出一个音节,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水水润润,刚被情欲浅浅地泡过,透出些酸软,过一会儿才好像反应过来张角在说什么,微微颔首又应了一句:“嗯。”

    于是张角先将怎么也不肯分开,非要抱着他的干吉送回了房中去,青年清瘦的身躯一碰到木榻便蜷成了一团,将脑袋埋在膝弯处窝着。

    随后张角在床边坐着与干吉无言默然片刻,便起身准备回厨房去,此时却被干吉忽然扯住了宽大的袖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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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角察觉后,立刻便回身又坐在了干吉身边,埋下头去问他怎么了?

    “先生,能再唤一回吗?”干吉轻声道。

    张角没能反应过来,眨眨眼下意思反问他:“唤一回什么?”

    干吉这回却又不说话了,紧抿着唇只望着张角,随后说了句算了,便松开了扯住张角袖口的手,转过身去向着床榻里侧蜷起来。

    张角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但是看着干吉铺开一床的银白长发正随着平稳的呼吸而起伏,他又不忍打扰,只说那你好好休息。

    他这时才想起来,厨房里还烧着饭,忙快步踱回厨房下,匆匆掀开锅盖一瞧,发现米饭竟然刚刚好,两人份,冒着滚滚的热气。

    张角心想,幸亏蒸煲米饭不必要过多知觉,否则又要麻烦干吉。正想着,他执着木勺便要将米饭盛出来。

    忽然,在他的手探进锅灶之间时,那指节上被热气一蒸,倏得碎成片片块块的碎屑,红白相间,有血有rou,落进了米饭之间。

    张角僵了僵,收回了手,伫在案旁对着锅炉望了半晌,从碗中舀尽了米饭,悄悄地带到后院去尽数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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