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磨批,69,TX,)(4)(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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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批,69,TX,)(4)(完)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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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壁里渗冒出连绵不断的汁液,紧紧包裹和吸吮着你在内里不断抽插的硕硬roubang,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起起伏伏地蠕动一般。

    张修坐在干吉脸上挺动着腰身,将将抬起时就能够听到干吉溢出的轻喘,坐下时又只剩下哧哧的水声,张修的rou蒂也时常无意间刮擦过干吉的鼻尖,惹得他全身过电一般抽动不止。

    两具身躯一同飞晃甩动,rou体的交缠声也愈发响亮厚重。张修还将身体俯下来,痴缠地舔弄着你和干吉的交合处,将在捅cao中溢出的被打成白沫的腥sao汁水卷入口中。

    干吉女xue内泛出咕吱咕吱的yin靡水声,深处的花心每被狠狠撞过都要吐出几声低吟,rou壁上的褶皱都被cao顺干平了,又是初次承受,快感混着麻痒肿痛一齐窜过全身,惹得四肢都摆动软颤。

    张修则是主动地yin荡许多,舔过交合处仍然不知足,沿着你小腹舔上乳rou,在上头留下深陷的齿印还往上攀着要来吻你,被你闪躲开也不气恼,就用他尖利的牙齿咬住你咽喉。

    似乎有血从你脖颈上渗出,你也觉察不到痛了,只是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干吉,越过张修的身体望向干吉被rou臀挡住的脸,只能看见他浅色的长发连发梢都在晃动。

    源源不断的yin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涌出来,将你们下身的床单浇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干吉只觉得眼前一白,本来就呼吸不过来,那一刻更是几乎窒息,多余的感官知觉都散去了,只剩下下腹一处,像是紧紧绷着的绳结骤然被剪断,春潮接连不断地从那一处洞xue喷涌浇下,浇在体内还在抽戳的性器上,身体也止不住地震颤不停打着哆嗦。

    你被他高潮的rou壁紧紧夹绞住,几乎不能抽拔出来,只能倚靠立在你身前的张修身上粗喘着,掼着干吉的两条长腿,精关一松,将一道道浓厚精流灌注在干吉体内。

    你和干吉二人都随着高潮而放松下来,张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挺弄身躯,只是坐在干吉腰腹上,任由你靠在他肩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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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轻轻拍在你脊背,一下又一下,你突然回忆起干吉与你睡在一处时,也是这样下意识拍打你的背,不知为何心中掠过是否张修也这样对待过小时候的干吉的思绪,不过一闪而过了,并未深思。

    你们俱是沉默着,三人心中各想各的,还是张修最先动作,他起身来扶着你的肩,让你落到了干吉怀里,你并未抵抗,只是抬起头轻轻,亲吻着干吉沾满薄汗和已经干涸的张修汁液的下颔。

    干吉的手试探着摸上你的脸,在你面庞上反复描摹你五官的形状,似乎在确认你是否真的存在。

    而此时张修的视线就静静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你觉察到了,却并不理会。

    只是最后当他轻声说出睡吧,我的孩子们。你感到不可控制的困意萦绕上了脑海,而干吉几乎是一个恍惚就已经陷入了梦中,平稳的呼吸声传到你耳边。

    你迷迷糊糊地想,今晚应该不会再有更荒谬的事发生了,随后便也趴在干吉身上沉沉睡去。

    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你梦到了干吉预言里他那些很可能走向的结局,首先是出生,他被面庞看不清的父母发现身有残缺,于是被闷死在襁褓中;后来是被卖掉,张修没有收留他,他饿冻死在街头;最终是结局,眼不能视,只能感知到四肢被张修拔掉和血rou咀嚼的声音,亲身体会着被开膛破肚的滋味,那些躯体被尽数吞入张修口中……

    你醒了,你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昨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你摸到自己还湿淋淋的睡衣,那是你在雨夜曾外出的唯一证据,你便知道昨夜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

    你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左慈看到你心口的护心咒破过禁忌也没有多问,只是重新补了一次,叮嘱你下次不要再让自己置身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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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长时间都不敢再走那个招待所门口过,你想见到他们,你又怕见到他们。

    所以直到半个月后你才鼓起勇气,重新踏进了那里,但干吉并不在他一直坐着的地方,张修却仍然在前台,向你露出一个欺骗性很强的温柔笑容,问你有什么事吗。

    “干吉呢?”你问。

    他告诉你干吉早就走了,走的那天太阳很好,也没有和张修告别,就好像是很平常地出门——但干吉从来不出门,所以张修那时就知道干吉要离开了。

    你大概知道干吉要去哪,你直觉他或许要去找那个曾和自己絮絮叨叨讲述过的叫张角的人。他的预言每次都很准,但似乎并不是不能改变,因此他要去追寻自己的命运了。

    但你没有把这些告诉张修,他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关心,你们一齐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问你你那护心咒能不能解的。

    你面无表情,说让他自己去问左慈。他感到无趣,便不再问了。

    那之后你依旧常常去张修那里,每次就坐在干吉常坐的那个位置,望着窗外的阳光,不停想干吉是怎么知道阳光洒进来的呢。

    张修有时在,有时不在,在的时候会给你端个果盘,说请你吃,可是你一眨眼那果盘就变成了脏器的模样,再一眨眼又变成了果盘,所以你也很敷衍地说完谢谢后从来没碰过。

    他一整天没吃到东西的时候会有些颓丧地趴在桌上,看到你走进去就两眼放光,缠着你想和你再做一次。你一开始对此避之不及,后来也屈服了一点,只让他躬在桌下给你koujiao,他满脸浊白的时候就会对你很无害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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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张修也消失了,你彻底没了去处。

    有一天你忍不住问左慈,说您还记得张修吗。他像是早有预料你要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试探着问他是否知道张修现在如何,他说又死了。

    你还以为他或许信息还没跟进,还停留在自己杀死张修的那次,于是重复了一次:”我是说他现在。“

    他也重复了一次:”又死了。“

    你啊一声,意识到或许左慈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但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一瞬间在招待所的那些回忆真的成了一场大梦。

    他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件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刘辩离家出走了。“

    但之后就不再说下去,你也想不明白张修死了和刘辩离家出走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是沉浸在那种怅然里。

    看向窗外落下的那些,从叶片里透过来的鱼鳞一般的日光,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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