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顶点崩溃求饶,珠串假教室失,涂抹媚药惩罚s阴蒂 (第1/3页)
许北北先被身下潮湿的触感惊醒,他刚想翻身,后腰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托住,整个人被固定在guntang的硬度上面。 昨晚被揉乱的黑发还沾着项承平身上的气味,“唔——”许北北的呜咽卡在喉咙,身下那根坚硬的rou柱正顶着菊花研磨,昨夜留下的红肿被反复刺激,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臀缝,在敏感的括约肌上画着小圈亵玩,黏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在皮肤上拉出晶亮的丝线。 “乖,再撑开一点。”项承平蹭过他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尖时,腰肢突然发力,许北北只觉得那根guntang的rou杵直顶到小腹发麻,被顶撞的前列腺让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在身下男人的腹肌上晕开暗红的痕迹,“爸爸呜呜呜哇轻一点……啊啊!“许北北的指甲掐进被套,身下突然被顶得发烫,腰间某处被顶撞得发麻,项承平的虎口突然箍紧他的胯骨,将人整个架在腰间,许北北只能死死咬住男人的锁骨,任由那根粗壮的rou杵在肠道里抽插,每次顶到底时都能撞到那颗敏感的腺体,阴蒂被剧烈的摩擦刺激。 “看把你急的。“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挤出半管润滑剂涂在指尖抹在xue上,许北北只觉得菊花突然被撑开,冰凉的指尖捅进肠道时带起昨夜残留的jingye,混着新添的润滑剂在床单上拖出黏腻的轨迹,床板随着撞击声有节奏地呻吟,许北北的下体早已被蹭得湿透,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当项承平突然改变角度刺激,rou杵精准顶撞前列腺时,他只能扯着被单发出破碎的哭喊,身下不断涌出的液体在男人的小腹上汇聚成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洼,崩溃的仰着头颤。 “哇呜呜呜……爸爸……快点住手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好酸好胀哇呜。” 床头的暖光壁灯在半暗的房间投下橘色光晕,许北北的后腰被压进凹陷的床垫,身上的白色衬衫早被撕扯到肩头,露出泛红的锁骨,项承平的拇指正捏着他左侧乳尖,指甲刻意掐进发烫的皮肤,那里已经泛起暗红色的指印。 “叫主人。”项承平的胡茬蹭过他耳垂,热气喷在发红的耳尖,许北北的喉结滚动着,下意识咬住被单,却在男人突然用力扭转乳尖时,发出含混的闷哼,“说。”项承平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许北北的膝盖陷进丝滑的床单,后腰拱起的瞬间撞上男人坚硬的小腹,项承平突然坐直身体,他的乳尖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 被反复揉捏的皮肤泛着嫣红。 “主人……”最后一个字被撕咬般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掌心突然覆上guntang的臀部,五指根根分明地按进布料里,布料摩擦皮肤的嘶嘶声混着压抑的呻吟,冰凉的空气让大腿内侧的黏液瞬间泛起凉意,可是xue内炙热的东西正在疯狂的研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褶皱,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尖在泛红的臀沟里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求你……主人……”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的腰肢不受控地向后挺动,却撞上男人坚硬的膝盖,项承平突然俯身含住他右侧乳尖,胡茬扫过敏感的乳晕,牙齿轻轻咬住突起的顶端,喉间溢出的颤音让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晃动,水纹中倒映着男人泛红的乳尖和发亮的汗珠液。 “好乖。”项承平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唾液让皮肤泛起晶亮的水光,他的另一只手正捏着许北北的脸蛋,迫使对视的瞬间,瞳孔里倒映着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嫣红乳尖,当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入口时,许北北的后脑重重砸在枕头上,他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浸透棉质,“主人……啊啊……呜呜。” 许北北的仰着头崩溃大哭着,直到掌心传来温热的黏液,那是不知何时渗出的液体,正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单上面。 roubang插的好重好深。 太大一根,要被玩坏了。 许北北的roubang被被子布料摩擦得更加敏感,当男人的掌心突然包裹住guntang的roubang时,许北北的喉间溢出撕裂般的呻吟,他的乳尖因过度刺激而更加挺立,沾着唾液的指尖再次捏住发红的乳晕,精准地按压在了最敏感的顶端。 “主人……我……啊啊啊!”最后一个字被粗重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正捏着他的脸蛋无奈,迫使他吞下自己泛着咸味的喘息,插的好重好爽,身体就好像被强制的疯狂开发着。 养父的roubang好大一根了。 又粗又长,磨到深处好爽。 许北北浑身都是汗液,坐在项承平的roubang上起伏,浓稠的jingye被猛烈的灌入。 许北北彻底瘫软了下来。 谁知道这个男人的晨勃竟然那么的厉害。 许北北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这里。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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