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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夜 上 (第2/8页)

  “昔日末裔封神,成汤再续?是要把天上的仙人拉下来,复辟旧朝吗?”

    “还是太保召公奭,有斩神的筹码?”

    姬发半倚王座上,空下的那只手敲打着扶手。

    朝中重臣,只觉得那轻巧的敲击,每次都敲在他们心上。

    君主依旧面无表情,却无人敢言。

    太保召公奭,再次进前。

    “君为天子,昔年号令众神,手中长弓乃上古至宝,箭下也曾有过截教仙人。”

    众人都已明了他话中之意。

    武王可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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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发仍旧不动声色,他的身体魂魄都似乎禁锢在这冰冷的王座之上,所言所行具是君王之责。

    以前的他,恐怕早已跳起来,一剑砍了这对殿下出言不逊的逆臣。

    可现在的他,只能高做王座,言语杀人。

    “所以呢?我现在便去斩了那王室末裔,让殷人死心,再不起复辟之心?”

    “且不说他是广成子之徒,与昆仑交好。”

    “再不济,我初登大宝便要戮杀前朝遗族,怕不是明日殷人便鱼死网破,背水一战了。”

    “太保召公奭,你觉得呢?”

    太保召公奭冷汗淋漓,他所言激进,也不过是被谣言昏了头。

    传言前朝王室末裔,被困于周宫,困于武王内寝。

    有悖人伦,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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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王还不如去玩狗!

    姬旦见老友站都站不稳了,只得上前打圆场。

    “殷人仍心怀希望,不过是因王上心慈,待他们太好,可毕竟是前朝遗族,不可不防。”

    姬发揉了揉额头,想到殷郊的那个吻。

    “将条氏、徐氏、萧氏、索氏、长勺氏、尾勺氏。

    “殷民六族,归于鲁国。”

    “陶氏、施氏、繁氏、锜氏、樊氏、饥氏、终葵氏。

    “殷民七族,归于卫国。”

    “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类丑。”

    “令上所言氏族,不日启程,随所属诸侯前往封地,不可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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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口气。

    “长此以往,可分化矣。”

    太保还想再言,却被姬旦拦下。

    “王上英明。”

    耿直的老友仍是不满,“十三族姓虽被分化,可王室后裔仍在,便是他们的主心骨。”

    “改天他振臂一呼,岂不祸害!?王上糊涂啊。”

    姬旦双臂环抱,忧心忡忡。

    “你难道还未看出,为何姜尚受封,便马不停地的赶往封地,作为君王尚父,连个饯行酒都未曾喝。”

    他拍了拍召公奭的肩膀,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晴天。

    “伐纣jianian商之后,昆仑众仙避世不出,封神榜内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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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自有屏障,非祭天祖点不可开。”

    “武王若想斩神,轻而易举。”

    怕的是,他想留下,不该在人间的神邸。

    姬旦思索片刻,转身离去。

    他去找了姬发。

    私下相处时,姬发仍是言语温和的兄长。

    他询问了下姬旦最近的政务,甚至还调笑他未曾满月的幼子,长得有几分伯邑考的神韵。

    最后叮嘱他注意身体,初开新朝,祭祀庆典颇多,劳他费心了。

    姬旦连连点头,只在末尾处不经意的问候了句。

    “兄长这几日,梦魇有减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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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君王眉目带笑,点头道。

    “好多了,已许久未曾缠身。”

    姬旦拜别离去。

    我吃吃喝喝玩玩,唯一的不爽就是那两条链子。

    汲取神力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太短了,我连门都出不了,只能巴巴的看着窗外。

    见我探头,有备班的侍女咚咚咚的跑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

    我愣了下,当年我满心都是不解愤怒,日日骂街,恨不得骂醒姬发。

    他不在我就窝着,从不和任何人说话。

    也不知道她人是如何称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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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不是殿下,你……你唤我……”

    殷郊这个名字不合适,我便开口道:“唤我岁神即可。”

    “好的,岁神殿下。”

    我:“要不还是唤我殷郊吧。”

    我正说着,就见姬发走了过来。

    日日夜夜,除了早朝那一会儿,他无时无刻不是跟我一起。

    所有的公务批文,都转到内殿;就连召臣集会,也不过是办了个桌子在外殿。

    我听着外面他们讨论的国家大事,心中更是窝火,但偏又不好当场下姬发的面子。

    只能硬生生忍着。

    有次我安静的太久,姬发端了碗水进到内室,他推门刹那,我从门缝看到数位大臣。

    顿时怒不可遏,将那碗水尽皆泼到地上。

    “你疯了!你要让全天下知道,你将我藏入内寝,藏在你榻上!?”

    “随行的史官都在!他将如何记录!”

    “你愿意背着如此肮脏恶名,我可不愿!”

    姬发没说话,只是不久后,增派了一个侍女守在窗外。

    他若在外殿,和大臣们处理政事。

    要是我有什么需要,唤婢女即可。

    我更生气了!

    姬发向来都是如此,思虑柔的像水,作风却硬的像刀。

    他从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会婉转的让其他人接受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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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出不好,却如鲠在喉。

    我故意刁难他,使唤婢女让他进内寝,却不发一言。

    姬发从不动怒,哪怕是会议到了最重要的决策阶段,他也能当即停掉,进入内寝,问我有什么事。

    我叫了他数次,他便停了数次。

    折腾了一天,临睡前我想,这下总要换个地方开会了吧。

    第二天……依旧是老地方,老大臣。

    我在屋里气的团团转,却不敢发出声音。

    我怕打扰到他,更怕大臣们看到我。

    前朝后裔,在如此重要的中心枢纽,将他们新朝的国家大事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姬发担不起,我更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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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如梭,转眼姬发便已走到窗前。

    “唤他殿下,不许叫殷郊,更不许叫岁神。”

    姬发淡淡的说了两句,婢女连连点头。

    我鼻子灵,闻到点血腥味。

    抽了抽鼻子问道:“你受伤了!?哪里?”

    姬发愣了一下,抬起手。

    碎掉的汤匙残渣,深深的扎入指腹中。

    血淌满了掌心,干涸在指尖。

    “药箱呢!快拿药箱过来。”

    姬发抽回手,“不碍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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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碍事!?”

    我急得跳脚,“你善弓,手指指腹敏锐性不得有失,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受伤了还不会叫!”

    那个婢女腿脚很是利索,噔噔噔几下便小跑着送来药箱。

    我脑子糊涂了没让姬发进来,姬发竟然也没开口。

    隔着窗户,我捏着姬发的手给他上药。

    碎茬扎的太深,我拿被烈酒浇过的利刃豁开合拢的血rou,再用针挑出。

    姬发连呼吸都未乱,我看着都疼。

    赶忙给他敷上药粉,周宫内的莫不是好药,效力大自然也就越疼。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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