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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夜 上 (第5/8页)

    竟还抽出鬼侯剑,将公文砍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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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之间,情绪稳定的一直是他。

    那是他发的最大的一场火,比睡我那天还大。

    然后他就摔门出去了,一夜未归。

    “殿下觉得呢?”

    他抬头看着我,烛火映在那双黑黝黝的眸子里。

    藏着点,我上辈子没看懂的期盼和渴望。

    明主当纳谏,君王无私情。

    他既当了这八百年大周的开国之主,就要担起天下之责,做该做之事。

    为万民图福祉,为继往开太平。

    他不能做姬发,只能做周武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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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久久未曾说话,姬发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他收起那卷公文。

    该说的,我上辈子已经说了。

    换来的结果痛不欲生,所以我这辈子,想试试另一种方法。

    “meimei是你meimei,自当由你做主;”

    “婚姻……”

    姬发的手指上,还有我打出的小蝴蝶结。

    “婚姻是你的婚姻,你可择所爱,不惧流言;”

    “也可担共主职责,万古流芳。”

    那小小的蝴蝶,在姬发的指尖上抖动,展翅欲飞。

    “那殿下……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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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吸了一口气,死死捏着手腕上的玄铁链条。

    “当年你我达旦痛饮,曾言及未来。”

    “今生必择所爱之人,竭力护她爱她,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当时的殷郊,愿君得偿所愿。”

    我看着姬发逐渐亮起的眼睛,终究开口道。

    “而今的殷郊,所愿不变。”

    上辈子我怨他拒他,只是怕世间流言蜚语,毁掉他半生所得。

    却一步步将他推入死路。

    神仙尚且不可罔顾人言,更何况一国之主,天下人的领袖。

    他若行错一步,刚刚成立的大周岂不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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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却是大周欣欣向荣,开辟它生命的主角却英年早逝。

    世人都认为,我是天下共主唯一踏错的那步。

    那姬发自己呢?

    我上前一步,想抬手却发现链条已至极限。

    姬发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动了动手腕,他心念之下,我便碰到了他。

    “姬发……你……”

    “殿下前日还在怒骂,愤慨我轻重不分,无能担起天下,今日态度便软和了这许多。”

    姬发抬起眼皮,冷淡如刀,内里却又淬着,堪比冀州攻城那日的烈焰。

    “是为殷人,还是为已下山寻你的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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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来了!?”

    我松开姬发的手,一时没控制住心绪,露出几分喜色。

    这铁链子,我得好好问问他。

    姬发冷笑一声,心念意动刹那,我便被拖回床榻分寸之地。

    “劳烦殿下与我虚与委蛇,伤心劳神。”

    姬发摔门出去了。

    我这会儿有点想念我的法相。

    三个头,总有个头嘴巴能快一点。

    姬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自从做到那个王位,他胸膛里的那个东西,就没有这么跳的如此厉害过。

    是因为殷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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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我做周武王,还是做姬发呢?

    他想他做姬发,这是对他好。

    所以他该将链子放松一些,起码可以让他在院子里走走。

    但心随意动,链子更短了,几乎将殷郊困死在那张床上。

    姬发捂着自己的胸口。

    放长一点,链子更短了;你应该放长一点,链子又收的短了一些。

    玄铁链不听他的话,只听他的心。

    他放不走殷郊了。

    姬发对自己的感情,明了的比殷郊要稍微早那么一些。

    午门枭首时确定所爱,又骤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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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岐麦田中苦等重逢,却阵前倒戈。

    姬发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中,升起又落下。

    殷郊对他,不是爱情。

    纵然他们可以托付性命,同生共死。

    他对殷郊而言,是挚友,是兄弟,是可托付殷商遗民的可靠君主。

    但不是爱人。

    殷郊那短短的一生,爱情的占比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可姬发想搏一把。

    他的人生转折点,次次都带着破釜沉舟的赌。

    他拼到现在,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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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发想留下一些,可以证明,他还是姬发的人或者事。

    只有殷郊。

    见证了自己从质子到西伯侯,再到天下共主的一切。

    他们密不可分。

    他应该把链子放长一些的,姬发这样想着,却彻底将殷郊锁在了床上。

    姬发吩咐下去,“最近的吃食中,掺点助兴又不伤身的药物,酒也换掉。”

    他披着厚厚的披风,整个人几乎掩埋在内,看不出半点征战沙场的锐气和精悍。

    他又转身去了疾医处,巫医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

    新任的君王正当壮年,称号武王。

    弓马骑射,纵横沙场,素来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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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若是不适,他们自当去请脉,何须亲自来此。

    姬发端着烧的正好的暖炉,热气透过指尖的绷带传入。

    他坐在案几旁,翻着木简。

    yin/秽放荡的内容被他一点点记住,神色却古井无波。

    他合上木简,开口道:“男子之间的敦伦之乐,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巫医吓得站不住脚,跪地叩首。

    “臣……臣不敢……”

    “孤问你,你却回不敢……?”

    巫医抖成筛糠,哆哆嗦嗦的回到。

    “男子……男子有违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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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发晃了晃手中木简,“孤耐心有限,你若要当言官,就成全你。”

    巫医忙不迭的叩首请罪,随即结结巴巴的说道。

    “男子……男子的身体构造,与女子不同,是以……是以要辅助软膏……”

    “还有就是,男子男子那处极易受伤,愈合不易,所以要……要格外小心。”

    “可若是在床榻之间获得快感,也……也很容易,就是……可用手指探查,一指……一指头关节之处,会有略硬的凸起,按之……可……”

    姬发微闭着眼,细细听着。

    巫医说了很多,他听的很认真。

    五指规律的敲着桌面,最后才又询问道。

    “会很痛吗?”

    巫医的心一下子提起,武王是天下之主,自然不可能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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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的,他也管不到了。

    他头也不敢抬的回到:“不……不疼的,下方之人会十分……十分爽快。”

    姬发皱着眉问道:“你怎知……?”

    巫医:……“前朝民风开放,不足为奇。”

    姬发拿走了软膏,和一个角先生。

    姬发有点难搞,我看着忽近忽远的玄铁链条,真的有些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又咬起了指甲,愁的满屋子乱转。

    等我啃完一只手,忽然听到有人喊我。

    “殷郊,殷郊!是我……”

    我腾的一下跳起来,四处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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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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