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最后的番外大黑天(强all向,拉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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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番外大黑天(强all向,拉郎) (第3/4页)

那些岁月里被yin邪掏空的尊严,仿佛是一荡弯弯的波,从酒液的回旋里缓缓地飘起来,一溜烟,又被哽咽的呼吸所咽下。

    “臭卖鱼的,你想喝还tm不配。”

    孙兴听人说了这姓高的鱼贩子今天是来替他弟弟求情的,孙兴那日看了他平时受采访的样子,长得算是颇有些温柔小意,觉得还不错,于是手下人想按着他的喜好备了不少花样。他本想着今天来大发yin性,结果这家伙好像是个不太识相的硬骨头。

    “姓高的,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弟弟还在红头文件上挂着,没多久就要吃枪子了。”那个处长大概以为孙兴又要起兴收拾人,于是狗仗人势对着高启强就咆哮了起来。

    “那就让他吃枪子呗。”

    低沉的嗓音在浑浊的空气里展开,龚开疆疑惑地回头,他也没想到前些天为了弟弟不知给多少人跪下了的高启强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一个臭卖鱼的,能怎么样?能做的都做一下,就算他死了也就不愧对父母祖宗了。”

    真正的主会有一双世界上最暗黑的眼睛,那里会映照着灵魂的深渊。

    眼前的男人谈笑间戳穿了世间最可笑骗局的把戏。

    亲情和血缘。

    “可你还是来了啊,你知道我们随便一句话就能置你全家于死地,如果你不在乎家人,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深入龙潭虎xue?”

    孙兴总觉得那天的他是在酒色迷茫的丛林里,见到了一尊很多年前就矗立在秘境中的神像,即使上面爬满了不羁的植物和苔藓,可黑曜石做成的佛目却依旧连接着此世与彼岸。

    而自己,只是慈悲目中三千大千世界里一枚无关紧要的沙砾。

    “如果我没有这样一个红头文件上挂名的弟弟,小太爷你会纡尊降贵见我这个臭卖鱼的吗?”

    高启强是有几分姿色,孙兴也喜欢折辱成年男人,但他其实在意的是看别人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的丑态,他就是喜欢通过欺压要挟和折磨去验证自己身上那点权力的荧光——

    哪怕只是一分一寸真正的太阳的反光。

    孙兴的母亲是恨他的。

    她因为被强权折辱珠胎暗结,又没有勇气壮士断腕,只能生下他,虽然表面上是飒爽英姿的公安局长铿锵玫瑰,但其实多年都扭曲麻木,做黑恶势力和腐败官僚的木偶。

    七八岁的时候,孙兴半夜起夜,撞见过母亲赤着身子被四五个老男人架在沙发上,嘴里屁股里,插满了扭动的roubang,整个人像是白天带着儿子去吃的烤鸡,翻来覆去被人剥皮享用。

    鸡是死了,可母亲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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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翻的白眼里虽然涌着泪,恨不得捧起自己悬吊的rufang,让每个男人都吃了去——甚至包括自己的儿子。那些人发现自己的yin行被孩子撞破,却丝毫不恼,甚至强行把他拉来,逼他他去舔这个母畜充血而丰盈的阴户,又引诱他用小手戳进那柔软的红色器官,去摸最深处的那个蠕动的口。

    母亲潮吹之后流不尽的粘液和尿水,就直勾勾地喷了孙兴一脸,腥臭变成了可怖的诅咒。

    之后每当他勃起,母子相yin便狠狠地浮现在他脑海里。后来到了青春期他愈发焦虑痛苦,进而厌恶女人,根本无法正常zuoai。可他依靠自己的背景,认识了活妈祖,来到了快活林,学会了幻想自己是那些逼迫母子通jianian的男人,反复沉溺于羞辱别人,他才能稍微遗忘那些记忆。

    他那位yin荡的母亲,上了年纪之后却一改自己早年颠倒的生活,假装还心怀正义,借口自己是汲汲于所谓的亲情,为了他才不得不堕落……而那个颠倒之夜里以母子luanlun取乐的,就有他的生父,为了取悦那位,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小妾和儿子……

    “在你心里,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连一点点都没有吗?”

    “怎么可能没有呢,兴许三分五分。但是这俗世之人最在意的难道不是他们自己吗?真到了急处,我也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别说给你cao了,甚至去死,又如何。但这真的全然是为了他吗?那只是因为我自己走投无路了。

    “一切的得失哪怕万劫不复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做不到,我没能力。”

    还不是因为你,我有什么办法,走投无路,我能眼睁睁看你去死吗,我那时只是个小科员,如何能反抗你父亲……

    我们犯下所有的罪,都说是因为爱。

    为了兄弟、父母、爱人,死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因为我们因缘合和来到这个人间,所有的大概也只有这么一条命,丢掉它,就好像是我们能做的全部了,可这就是全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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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赤条条来,赤条条走,这便是你能给的全部了吗?

    孙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都隐隐作痛,他被高启强的直入激得心旌一摇,他知道这个人说的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说的是他最难以接受的创痛。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能让你这么问出来,说明我已经很了解你了。”高启强端起了刚才没喝的酒,一饮而尽,“你不是要cao我吗?你们一起上吧。”

    “你他妈!”

    高启强嘴上说的是为了弟弟来攀龙附凤出卖屁股的自己,但其实字字句句讲的都是他和他的母亲,孙兴甚至怀疑那些少有人知的密辛,都已经被这个男人提前打探到了。

    他是不是要拿那些事来威胁我?

    甚至还没让他升起这个念头,高启强就饮下了春药、逃离了交锋的第一线。这不是什么政治暗算和谋斗,纯纯地是男人对于情爱欲望的熟稔。

    这个鱼贩子甚至还没有做任何事,孙兴就已经感觉被他生生的剖开了肺腑,即使身上裹着价值几十万的奢侈衣物,却只觉得浑身赤裸,心里面最肮脏下作的部分在他的话语里被狠狠的亵渎。他不靠任何权势,甚至也无需任何药物,已经让孙兴满脑子都爬满了性爱的碎渣。

    他现在衣冠楚楚地站在这群喽啰面前,被他们调笑的眼神簇拥着要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泄欲,可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些母亲的阴户的艳色,明明应该是燥热而发情,可他的阳物却迟迟不能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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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了不久前杀人的那天,他就是这样无法勃起,那妓女水灵灵的眼睛露出了半分调笑,就让他无地自容,以至于激愤羞辱涌上心头,生生地把那个女孩子给溺进了血的海洋里。

    可今天,包间里有十多个人,他能都杀死吗?

    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他是杀人犯,寄生在高家,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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