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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办公室海妖 (第2/4页)

?”白马兰抓住梅垣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前拽开,他张着嘴,探了探水润的舌尖,满脸不甘心的神情。“你馋得连礼貌都忘记了。”白马兰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丢在自己的椅子上,踩住轮子上的刹车锁。

    “你就会要求我,从来都不想想你自己。”梅垣太久没见到白马兰,说话时不自觉地带上委屈的嗔sE,很有撒娇的意味。他张开五指,小猫洗脸似的用指尖揩揩嘴角,坐在转椅上替她脱衣服,纤细的手指抖个不停,咕哝道“我又没有爽到,只有你在享受——爽到没有?爽到就说‘谢谢先生’。你不懂得感恩。”

    “你管这叫没有爽到?”白马兰低头瞥向他的X器,红彤彤的一根,在人眼底挺着招摇。

    梅垣垂着眼不说话,有些羞,但也没有羞太久。白马兰的身TlU0露在他眼前,腿很壮,饱满圆润,充满力量感,叶脉般的生长纹从双腿外侧蔓延,爬至她的下腹和腿根。皮肤的承载量跟不上她生长的速度,她的生命力是如此旺盛而充沛,此刻姿势随意地站着,重心略微转移,自然地舒展,如力与美神的雕像常用的歇站式。

    想动人,也确实动人。梅垣T1aN了T1aN嘴唇,按住她的小腹,视线上移至她的脖颈。他解白马兰的衣领,将她的衬衫剥去,锁骨与肩峰形状完美,半藏于丰沛的血r0U之下,有种坚y的感觉,看上去盛气凌人。

    “原本我只是猜测,但是现在我能够肯定了。”梅垣吻她大腿内侧的凹G0u,将脸颊贴上她的肚腹,仰望着她道“你的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他还是个处男,是不是?你根本不碰他。”

    “是吗?”白马兰脸上还是那副笑,说“或许今晚他就不是了。”

    “哦,天娘,拉倒吧——他是个叱咤商场、说一不二的男强人,或许你是不敢碰他。”梅垣直起身,倚着转椅靠背,在她的注视下缓慢曲折双腿,向两侧分开,握住自己的膝盖,靠在转椅扶手上“你根本就不敢像骑我一样骑他。”

    “对,你说得没错。”白马兰从恶如流,梅垣发出邀请,她欣然接受,将一侧膝盖压在转椅的皮面上,双手握着梅垣的腰,将他往外拽了些。“毕竟他是位名流少爷,少爷总是需要更多的尊重。”

    白马兰双手撑着椅背,枷锁般禁锢着梅垣纤细的两只脚踝,他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大腿几乎贴住小腹,连x口也染上脸颊般的cHa0红。梅垣小小地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不由紧紧攥住两侧短且低矮的扶手。

    在这方面,白马兰实在不太T贴,只顾自己,一点儿都不温柔。X器被她吞绞进去,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梅垣的小腹痉挛得厉害,双腿的肌r0U线条明显地浮现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腿间的胀热了,浑身都好似被引燃了山火,从脊骨延烧至脸颊,几乎变得刺痛。他想m0一m0白马兰,够不着,只好搂住自己的腿根,原本整齐的束发被蹭得有些散乱,连眼镜都碰歪了。梅垣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离谱,就像那些rolepysE情片里的演员,白马兰用一种贪Ai而珍视的目光观摩他,他变得更y了。

    “我可以…”

    “不行。”白马兰甚至没有允许他把话说完。

    每到这种时候,梅垣都在两种感情里纠缠不清,一方面他觉得白马兰好Ai他,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白马兰一点儿也不在乎他。他的思绪已经变得乱了,白马兰这名不符实的‘蜜月期’让他很有种得胜的喜悦,可只要一想到这nV人约莫三十天没做过Ai了,他又觉得白马兰是在用他泄yu。硅胶玩具虽然能煮,但是却不会叫,只能说是各有所长。

    她大开大合,动作间没有一丝温存的意味,梅垣从这会儿开始就只会哭了。白马兰看上去气血很足,和她相b,梅垣实在显得有些清瘦苍白,交叠的身T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韧。他的脚踝被禁锢在白马兰的虎口与椅背之间,磨出鲜红的血印,早已不堪重负的PGU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太多次的sIChu整形手术给他留下不小的后遗症,浑圆的两颗睾丸被撞得直颤,痛感与快感混杂一处,没有界限、没有尽头。这个T位实在有种强烈的欺凌感,梅垣被压得难受,不住发出微弱的哼声,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双眼通红,水sE朦胧的一片,下唇被咬得沁出血似的浓红,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nVe待——但也不好说,毕竟他就喜欢这样。

    等白马兰尽兴,从他身上离开,梅垣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失神的双眼微微泛白,鼻尖和颧骨都红红的,只有腿根的肌r0U还在不自主地痉挛。白马兰从cH0U屉里打开一包新的婴儿Sh巾,将自己擦g净。这好像还是图坦臣带来的,放在她办公室已经很久了。

    她穿上K子,在沙发后找到自己的皮带,倒是没有急着系上,反而在手中折了两折,用冷y的棱角摩挲着梅垣的肚皮。他身下的皮质椅面几乎是一片水泊,敞开的双腿蒙着层热汗,稀薄的JiNgYe晕散在水渍里,是流出来的。

    他其实很有天赋,直到这会儿都还记着‘没有得到允许不可以S’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子实在有些过于凄惨了。他忍得太久,习惯了那样的快感强度和激素分泌,如果不再经受外界的刺激,他很难ga0cHa0。白马兰将皮带往上移,抵着他X器的根部,轻轻拍了拍。梅垣有点回神,含含糊糊地哭起来,皮肤深处的麻痒难以忍耐,他抱住腿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m0一下,难受。”

    “难受?”白马兰把皮带递到他嘴边,梅垣将其上沾染的情YeT1aNg净。

    “反正我是爽到了。”白马兰扎上皮带,弯腰捡起自己的上衣,吻了下他的发顶,道“谢谢先生。”

    太残忍了,不过是他自作自受,梅垣抿着嘴发出一声哀怨的哭。

    虽然他没有一定要白马兰向他道谢,但这样的话没礼貌,说了就是不对,在强权面前没有辩解的余地。梅垣身上一层薄汗渐渐冷下去,只有X器还在亢奋,Ai水yu火余热未退,被撞得通红的睾丸圆鼓鼓的,两腹凹G0u中间一柄r0U具胀痛不已,显然是寂寞太久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入g0ng多年的侍郎,红颜未老恩先断,好容易见到皇帝一面,不及圣心回转,又要被送回冷g0ng了。

    “你有空要多来看我,知道吗?”梅垣从椅上坐起来,因下身酸痛而轻哼,玉琢的脸容间一丝情愁,两汪眸光泫然yu泣。他从后环抱白马兰的腿根,说“不要总把我一个人丢下。”

    “我明天上午有事。”白马兰回过身,托住他的脸颊,吻了一下“下周吧。我去片场接你。”

    然后她提起沙发上的公文包,推门而出。梅垣听见她的脚步声远去,在楼梯间逐渐消失,想必她是到六楼去了。紧挨着健身房就是淋浴间,她会洗完澡再回家,因为她尊重普利希先生。

    ——自始至终,白马兰都认为自己是坦诚的。她没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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