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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7 (第2/3页)

己的rouxue由内到外都被cao肿了,肠rou由青涩的嫩粉变成娼妓熟妇似的红肿,一旦被养子强壮的yinjing压着碾过就激动得噗叽噗叽流水。

    “呜!不行了,妈咪不行了!咿呀——!”涅菲尼亚只想早点解脱,他的生殖腔被cao得又疼又爽,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肢哭喘。

    他的手指向后乱摸,圆圆rourou的指腹活像几团被拔掉毒牙的小蛇,张着湿漉漉的嘴在利亚慕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乱咬乱吮。这份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推拒俨然变成了蓄意勾引,他带着哭腔慌不转路地乞求:“呜,利姆…射给妈咪……求你,妈咪、妈咪想吃jingye……”

    话音刚落,利亚慕那双铁箍般结实的手掌猛地握住了他的腰窝,沉重的身体向下一压,顿时压得涅菲尼亚呼吸都喘不过来,腹腔里的生殖腔内壁更是被猛撞上来的guitou捣得狂颤,蓦地喷出一股yin水来。

    但这还不是最危险的——

    利亚慕忽然撩开了涅菲尼亚散乱的鬈发,而后者连叫都来不及,就被恶狠狠地咬住了后颈。

    锋利的鲨鱼牙凶狠地破开肌肤,细密浓稠的血珠溢出,雪亮的标记牙却如捕兽夹般骤然咬合,刺穿了那枚娇嫩柔韧的腺体。

    “啊啊——!”刺痛感穿透了涅菲尼亚,他仰起脸来,那双美丽的绿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了,湿红的嘴唇微张着流出口水来。

    从腺体处汹涌注入的信息素为Omega的情欲打开了闸门,洪水般灭顶的快感倒灌进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从颅顶到脚趾都被雄性动物的信息素彻底贯通。如此剧烈的快感中,涅菲尼亚近乎失声,红肿的rouxue和前端的尿缝却诚实地、抽搐着噗呲噗呲喷出水液来。

    潮热的空气里盈满了海潮般yin靡的气息,一小缕清幽的花香溺于其中,微茫渺小得可怜。它颤巍巍地浮动着,被Alpha的信息素近乎狂暴地撕扯啃咬,如同一株被狂风骤雨淹没的脆弱雪白的栀子花,随便一碰就要碎得七零八落,香消玉殒。

    利亚慕从涅菲尼亚颤抖着的颈后抬起脸来,眼底流露出讶异的神情:

    “……你没有被标记?”

    “呜……”涅菲尼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歪在被褥里发出微弱细碎的喘息声。

    他浑圆雪润的rou臀还高高翘着,以猫咪发情般yin荡的姿势紧贴着养子的胯骨。他仍旧沉浸在极致的满足与欢愉中,仿佛彻底被Alpha的信息素支配成了只会发情的动物,刚高潮过的肠道又本能地、饥渴而贪馋地缠着养子强健的yinjing密密匝匝地吮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悠悠转醒,声线因羞愤而抖得厉害:“你……你答应过不会标记我的……”

    利亚慕盯着他,笑眯眯地露出那口森寒的、还浸着几缕腺体血的鲨鱼牙。

    “不好意思,”他倒是理直气壮,“妈咪身体里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你…你……”涅菲尼亚气得头昏脑涨,双肩颤抖着几乎又要落泪。

    他可怜地维持着的最后的遮羞布都被养子撕碎了,又感受到利亚慕宽厚的胸廓震颤着,贴着他的脊背闷闷地笑起来:

    “父亲是什么白痴吗?”利亚慕说,“哈,我可怜的妈咪,你的丈夫究竟是有多讨厌你?居然连一个标记都吝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眯起眼睛,恍然大悟般笑开了:

    “也对,像妈咪这样的荡妇,爱慕虚荣又头脑空空,只有我才会喜欢。”

    涅菲尼亚早已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他的身体被Alpha信息素全然支配,不应期内越发敏感得要命,光是被扇屁股就能激动得迎来一波小高潮,湿软的肠道发情般向内不住蠕动收缩。

    养子肌rou间蕴藏的力量让他陌生又恐惧,被利亚慕拖下床,提着腰拎起来猛cao,只有一双手趴在床沿乱抓,脚趾都晃晃悠悠地踩不到地面。他徒劳地夹着腿发抖,不知不觉又翻着白眼要高潮了,谁知下一秒,下面舒服得吐着水的yinjing被养子粗暴地抽了一巴掌。

    他嗓子里柔媚的叫声瞬间变成了尖细的哭叫:“啊!”

    “不准高潮,”利亚慕残忍地命令道,“荡妇妈咪都高潮几次了,每次都喷得跟尿床一样。”

    “这么喜欢乱射精乱喷水,就该被锁起来当小奶牛来榨乳,把那根没用的废物yinjing榨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再榨就只能像小狗一样抬着腿喷出尿来。”

    他哼笑一声:“当然,随地撒尿可不行,我们妈咪可不能这样没素质。我拿带尿道棒的贞cao带锁住妈咪的屁股好不好?这样妈咪想要尿尿都得蹲下来,不会尿得到处都是,也不会再有胆子找别的蠢货偷情了。”

    涅菲尼亚被他的话吓得声音呜噜噜发颤,湿热的肠道绞得更紧了。于是利亚慕呼吸逐渐加重,傲慢的嗓音里藏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亢奋:

    “或者——我该直接帮妈咪把yinjing割掉,就像给喜欢乱跑的小公猫绝育一样。退化的性器官就不该留在妈咪身上,妈咪只需要留着生殖腔揣崽就够了。”

    “呜……”涅菲尼亚缩着肩膀颤抖,绞着双腿偷偷呲出一股水,细白的脖颈红得滴血。

    利亚慕伸出手,将母亲的脸扳起来看了看,噗呲一声笑了:

    “妈咪吓着了?连猫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呜呜……”涅菲尼亚被他抬起来的确实是一张绯红yin荡的高潮脸,湿盈盈的嫩红舌尖都绷直了,眼睛里浸满湿润yin靡的欲色,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撒娇似的泣音,“利姆,给我,我想要……想要……”

    他被情欲和信息素全然支配,连养子的威胁都能一转眼就忘,白嫩的屁股诚实又浪荡地往利亚慕的yinjing上坐,极具rou感的臀尖上下颠颤,肠rou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完完全全地抚慰到,舒服得流了一屁股水。

    亮晶晶的眼泪和口水将涅菲尼亚整张娇俏的小脸洇得湿漉漉的,又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眼睛。亟待高潮的肠道蠕动着疯狂向内聚拢,重重叠叠的媚rou裹着养子的yinjing吃得啧啧有声,光是吃yinjing就要吃成呜噜噜乱叫的小母猫了。

    利亚慕的手指掐着母性纤瘦的腰肢,拇指深深按进那两汪凹陷的腰窝里,手背青筋暴涨。

    位于涅菲尼亚肠道深处的娇嫩rou壶被极深极快地cao干着,清脆黏腻的啪啪水声中,汁水充沛的孕床被捣出泡沫。硕大guntang的guitou贯穿了湿软的rou腔,每一下都深深撞进最深处的rou壁里,将整只娇小柔嫩的rou壶撑得饱胀变形,填满成了养子性器的形状。

    “呃……呃呜……”

    感受到第一股浓稠湿热的液体打在rou壁上时,涅菲尼亚的生殖腔陡然悸颤着潮吹起来。

    噗呲噗呲喷出的水声中,柔媚湿软的生殖腔缠着利亚慕的yinjing前端拼命吸吮,缠绕着将第二股浓精榨出。等到第三股jingye射出时,整只娇弱的rou腔已然被灌满,浓白的精水从红肿的腔口溢出,却被被膨胀起来yinjing结碾着瓣膜狠狠堵住。

    rou腔被yinjing结完全撑开的极乐有如猛烈的电流,沿着脊椎炸开,冲击至涅菲尼亚的头脑。

    “啊啊!”他如遭电击,白腻的腿根处又是一波高潮的痉挛,腿软得再也站不住,差点从床沿滚下来。

    但养子在半路将他捞起,涅菲尼亚白皙中透着潮红的细嫩身子整个儿都挂了在养子身上,被后者掐着脖子咬住腺体,更加持续猛烈地抵着生殖腔射精。

    被浓腻的雄性jingye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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