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_?洞疼的厉害,几把硬邦邦被老婆坐在P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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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疼的厉害,几把硬邦邦被老婆坐在P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第2/2页)


    “问吧。”池玉自诩问心无愧,此刻还是略带紧张。不是他做贼心虚,而是他怕程佚听完,和他爸妈他哥一样,不理解,甚至把他当罪人。

    毕竟同性恋和做小三是两件事。不论任何恋爱关系,小三是绝对被唾弃的。

    “……”程佚深呼吸,吸气和呼气带动的气流吹拂在池玉脖颈,痒酥酥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壮男人稍微移开他怀抱,用湿红的眼睛认真看他:“你,你是不是,很爱他?”

    池玉愣住,因为他在这瞬间很心梗。短暂的停顿让程佚又要发作,下垂的狗狗眼兜满泪水。

    “我就知道……他是你初恋,所以你一直都忘不了他是不是?”

    程佚有点无理取闹了。

    “不是。”池玉睁大眼睛,斩钉截铁。

    “你骗我。”程佚低垂眼睛,泪水啪嗒啪嗒流,“其他什么前男友,炮友,你都告诉我,只有他,你瞒着我,提到他还咬牙切齿的。”

    泪水顺着下巴滚落在睡衣在,处于激亢情绪下的胸脯大起大落。程佚卑微太久,池玉给他点甜头,他就忘乎所以,可一旦遇到这种事,他完完全全被比下去,尤其是——

    尤其是燕宽说他只是替身,疯狂的示爱池玉,还说要弄死他。比起生命危险,程佚更害怕另一件事,他知道池玉缺爱,池玉喜欢忠犬,万一呢。

    万一池玉真的被对方疯狂的纠缠感动,那可是他的初恋啊!

    就像小玉是他的初恋,他记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这里,程佚就很痛苦,甚至开始怀疑起之前池玉在车里的坦白有几分真实。

    池玉拳头都硬了:“我哪里没有告诉你!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天在车里,我说的明明白白,底裤都要脱干净了!你是不是没认真听我说话!”

    “还倒打一耙!”

    池玉吼得特别大声,空旷的一楼回荡着他的咆哮。程佚没说话,低着头,池玉气不过,委屈,愤懑,痛苦,一脚踹在茶几上,把杯子果盘摔得啪啦响。

    “cao你妈的!cao!老子还要怎么说!是!老子犯贱!知道他有老婆还勾引他,让他cao屁股!”

    “行了吧cao你妈的!!”

    沉重的茶几被踹的哀嚎连连,飞出去小半米。池玉发根都竖起来,五官扭曲脸色黑红,像是嫌不够,他抓起茶几直接掀翻,恐怖的巨响如同地震。

    “哐!!”

    程佚呆愣愣坐在沙发上,看到池玉发飙,嘴里不断恶毒的咒骂,气喘如牛。他连忙站起身,恐慌抱住池玉:“老婆,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池玉牛似的在他怀里挣扎,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暴怒状态下有使不完的力气。程佚懦弱地抱着他,哭着吻他暴突的粗筋:“小玉,小玉你别这样。”

    “傻逼,臭傻逼!去死!啊啊啊啊!”

    池玉被强壮的男人往后拖,离开危险的玻璃渣,程佚将人捂在怀里,将他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和热浪抗衡着近乎自焚的老婆。

    *****

    好几分钟后池玉才冷静下来,满身大汗,身上压着程佚,死沉。

    “起开。”他喘着粗气,没好气地推搡。他和程佚结婚之后,很少疯到打砸东西,最多把人绑起来抽屁股撒气,寥寥数次发疯,程佚怕他受伤,习惯把他压在身下。

    泰山压顶的重量总是让人迅快冷静,不然美猴王当年也不会从五指山下获救后,乖乖做了孙悟空。

    “老婆,我怕。”

    程佚抿着嘴巴,眼神楚楚,像块棺材板,快把池玉压成rou饼。

    “我气过了!”池玉没好气地低呵。

    “噢,那你亲我一下。”

    程佚捧着池玉脸颊,强迫对视,眼前那双漂亮桃花眼余怒未消,爬满血丝,分明只是勉强控制住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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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玉看着压着自己的笨狗,心里骂开花,黑色睫毛湿漉漉的,黏成片。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像乌龟一样伸长脖子,憋屈亲壮男人嘴巴。

    “嗯呜,不合格,不够深情。”

    程佚说。

    池玉刷的黑脸,想把巴掌扇过去,奈何双臂被压住。他粗喘一声,冷言冷语:“低头,嘴张开点。”

    程佚半眯眼睛,照做,池玉有种待在精神病院捆在束缚床上的感觉,护士也经常让他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过对面是他的爱人,这个过程不算难受。

    舌头如同软蛇,慢慢滑进去,池玉心中那点抱怨散了些。程佚总是很蠢笨,干些正常人都没脸做的事,就像现在,抱着老婆热吻起来。

    身体越来越松,池玉能半起身子,程佚松松环着他腰际,眼睫毛几乎要扫到他眼底。

    他观察着程佚接吻时的样子,闭着眼,全身心投入,眼睫毛湿漉漉地闪着水光,喉咙里时不时发出舒服哼吟。

    贱狗,长得还挺帅。

    池玉专心逗弄起来,用舌尖扫弄着壮男人柔软上软腭,立刻听到程佚发sao的闷喘,被堵住的呻吟简直是催情良药,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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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皮革被压的嘎吱作响,池玉一屁股坐在程佚大腿根,感觉到那根有点翘起来的jiba,yin荡狗总是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从不顶撞。

    吻很长,差点窒息。舌头抽出去时,程佚嘴角满是口水,眼神迷离,大乳夸张的起伏。

    “笼子呢,戴上。”

    池玉用屁股感受着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抬头对视着程佚委屈渴望的脸。他冷笑:“休想,惹我生气你还有脸要?”

    “老婆,我怕。”

    程佚拉住意欲起身的池玉,抱着他,脑袋沉甸甸靠在他肩头。池玉在这瞬间浑身紧绷,喉头滚动。

    他哑着嗓音问:“怕什么。”

    “又不是掀你头盖骨。”

    身后掀翻的茶几尸体确实挺惨烈的,任谁见到都触目惊心。池玉抚摸他脑袋,感觉程佚摇了摇头。

    “怕老婆以后不要我,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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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佚眼泪汪汪看着他,脸上满是看不懂的焦虑和委屈。池玉睥睨着他的狗,拇指擦拭红肿唇角的唾液。

    “成天胡思乱想。”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山猪吃不了细糠。”

    程佚抓住他的手,细细抚摸,接着贴在脸上:“老婆,只有我能满足你对不对。我不是替身。”

    “你到底在说什么。”池玉眉心狂跳,脸色不佳,“说我有所隐瞒,我看是你心里有鬼。”

    “那我是不是替身?”程佚不依不饶。

    “谁的?”池玉挑眉。

    “燕宽,你的初恋。嗯呜。”说着又要哭了。

    “……槽点多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池玉一张脸黑成锅底,目光不善,深吸一口气,轻轻捏着壮狗下巴,然后抬着巴掌有力扇下去。

    一个字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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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跟、你、说、他、是、老、子、初、恋、的!”

    “替、身!替、个、屁!”

    客厅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

    程佚脸都被打肿了,脑袋微微歪斜,眼睛始终直勾勾盯着池玉,满是泪花。扇麻的手停下,抚摸着壮男人guntang的侧脸,池玉漆黑的眼睛越来越近,黑洞般把所有吞噬。

    一枚温柔的吻落在程佚微张的嘴唇上。

    “找回熟悉感没有。”

    池玉睥睨着他,声音拽拽的,眼底满是复杂。

    “嗯,自信多了。”

    程佚吸着鼻尖,guitou疼的厉害,jiba硬邦邦的被老婆坐在屁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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