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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人有点诚意吧。 (第3/3页)

落在上来的乞求的吻有别样感觉,于是闻却胤没拒绝,但依旧无动于衷,不近人情的眼神意思很明显。

    ——你这么出去,还是包着毯子我抱你出去。

    毯子很大,足够把赤裸的身躯遮住,但南谢还是紧紧抓着闻却胤的手臂,把头深埋闻却胤胸膛,他什么也没穿,能蔽体的只有一张柔软厚实的毯子。

    小唐在一旁低着头,他的视界里只有一截垂下来的小腿,白嫩但零星落着掐痕,瑟瑟缩着。

    他呼吸急促,又怕又冷的蜷缩,手探出露出束缚皮环,苍白手指紧拽闻却胤,像抓紧最后一根稻草。

    似乎如果这里再多出现一个人,看到他不知廉耻的模样,他就要彻底崩溃。

    小唐知道自己不该再看了,但他隐约听到了南谢低低的抽咽声,他皱了下眉,想的出神。

    何必跟少家主置气呢,那样还好过一点,少吃点苦头。

    南谢担心的事没有发生,闻却胤也不会让它发生,但南谢不知道,他被放下时都失魂落魄的,抓着闻却胤不肯松手。

    跟只被弃养后流浪被霸凌狠的幼猫一样,生怕主人下一刻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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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温暖如春,南谢战栗着承受闻却胤深入的抚摸,手指按在他背上,闻却胤闷哼一声,南谢不敢动了。

    闻却胤只是抓着他手换了个地方,放到右边肩膀,就继续跟他接吻。

    泪眼朦胧的视线里,镜子上映出闻却胤后背,有一道横跨很长的青紫伤痕,正在自己方才按过的地方。

    南谢闭上眼。

    险些暴露的经历让他身体更加敏感了,闻却胤刚慢慢吞进去顶端,南谢就低吟出声,咬着红润的唇,想捂住眼睛,又因为皮环束缚而难以动弹。

    他总是这样,觉得看不见就会好过,自欺欺人。

    ……

    “他跟你求婚了?”

    彻底进入的一刻,闻却胤低声问。

    南谢蹙着眉,被闻却胤弄得闷哼一声,躲避话题,说话断断续续,“别……在这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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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闻却胤不说了,少见的沉默寡言的往下做。

    南谢没感觉不对,过了好一阵,他哽咽一声,往闻却胤肩头抓去——这几乎成了惯例,或者说约定俗成,在前一周朝夕相伴的日子里。

    闻却胤突然说:“便宜货。”

    南谢登至峰顶,脑海里不大清醒,大口喘息着问:“什么?”

    “便宜货。我说。”闻却胤重复一遍,手突然握住南谢后颈,语气机械,“他那个戒指一看就不值钱。”

    空气被泼了一盆冰水,南谢一僵。

    几秒里,两人都清醒了。

    性爱,人类这一生物最直白最guntang的艺术,两个人所能达到最相融亲密的状态。

    闻却胤低着头,发丝遮住了眼睛,南谢顶着湿淋淋一双眸子,吸了一口气,“你别发神经。”

    闻却胤嘴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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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在后颈的手无声缓缓收紧,轻微的窒息感让南谢不自在的顺势微微仰头,获得多一些氧气。

    但越来越紧,闻却胤掐的越来越紧。

    这个握法,比起疼痛,窒息感到不足一提,南谢忍不住抬手,去抓颈部干燥炙热的大手。

    “你——”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闻却胤夺了权,深吻一如既往的过分强势,攻城略地,不给南谢留一丝退后余地。

    直到南谢双腿难耐的在床单来回蹬蹭着,昭示呼吸困难的破碎声调落出,闻却胤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南谢刚喘回来点气,就要顶着潮红的眼尾骂人,这次唇齿刚张开,闻却胤直接再一次吻上去。

    更凶,更带着他极端的掌控欲。

    等南谢到达临界点再放开。

    如此折腾了三四次,南谢被弄得彻底没了力气,眼前都一阵一阵泛白,连推拒都软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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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得到机会喘息时,闻却胤突然说,“你跟着我行吗?”

    生怕闻却胤一个发神经吻上来,南谢现在忙着爬走连话都不敢说,也没功夫说。

    没有回应,闻却胤自说自话,对膝盖渗血的伤口浑然不觉,跪在床单拖出一道污痕,闻却胤今晚状态一直不对,南谢懊悔没有早点发现,现在困在对方地盘无处可逃。

    “……你跟着我,我也能买戒指。你喜欢这些?我能买到全世界最好的……不对,你不喜欢,在V国那些你都没收……你只是喜欢他送的。”

    闻却胤再聚焦,只见南谢早已逃到床的另一边,看向他的眼神,警惕,恐惧,不解。

    心头一声如寺庙的撞钟,沉闷又响亮的回荡。

    闻却胤如梦初醒。

    ……

    插曲转瞬即逝,他们做了一整晚,南谢到后来恍恍惚惚觉得窗外阳光在升起,又像是脑海里濒临窒息的求救。

    早就捱不住了,可身上越脏越痛,他越痛快,觉得在偿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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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谢趴在床上,遍布的齿痕和吻痕令人心惊,血,精斑,体液,弄得床上乱糟糟脏兮兮,单看简直是一场凌虐。

    上一次被这样对待因为药物他直接昏睡了过去,而这次他是清醒的,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动了动,闻却胤以为他要骂他。

    但南谢第一句话:“你能不能,放过秦宥……”

    声音很低,气息也似有若无。

    闻却胤坐在床边,拇指按在他唇瓣,不甚温柔的用力按出凹陷,甚至摸了摸他的牙齿。

    “你怎么跟他说?”

    南谢嗓音满是疲倦,“我有办法。”

    “你别动他。”南谢甚至撑起身来,皮环束缚的手腕套在闻却胤脖颈,闭着眼,引颈就戮似的,吻闻却胤的下颌。

    “……我会让他自己离开的。”

    “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别逼我,秦宥要是出事,你别想好过。”

    受了一通威逼利诱的闻却胤沉默,南谢的吻轻的像羽毛,落过的每一处都泛着痒和渴望,他转头望向窗外,指腹轻抚过南谢鬓边碎发,轻声开口。

    “下雪了,南谢。”

    南谢正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楞楞抬头,看向窗外。

    碰到玻璃的第一枚雪花融化,a市的冬天快到了。

    闻却胤说道:“南谢,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喜欢谁不就是图和谁在一起么?”

    “你要是因为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那最好,不是也没关系。”

    “今天晚上,我想着你再不来找我,我就把那份雪藏邮件发下去……眼神这么恨啊?”闻却胤笑了笑,抚摸南谢的脸颊,像是想通了,“……没事,我们还有几十年。南谢,你最好别想着逃。”

    冬天过去春天来,人骨尚能朽作一捧灰,还有什么磨灭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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