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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内员法则(正文:扇耳光)(彩蛋4:训诫,露出) (第2/2页)
错了:“你说什么?” 李平挑了挑眉,“我问你是不是处男。处男在这里的定义是——你有没有和别人进行过插入式性行为?” 岫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恼怒:“你问这个干什么?” 自从这个陌生男人来后,他的种种行为都让岫玉感到十分不舒服。他上下打量的目光,无意间的嗤笑,以及这个冒犯的问题,都让岫玉感到无比愤怒与屈辱。李平笑了笑:“问个问题你都受不了?你是完全不知道成为内员意味着什么啊。你之前有过个男朋友姓何是吧,他考上外员后把你甩了,啧啧。我问你,他甩你之前,有没有上过你?” “李先生是吧,请您出去。”岫玉忍无可忍,退到门口拉开门。李平看着他,眼里全是轻蔑和不屑。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李平叹了口气,缓缓地站起身,路过岫玉走到门口。 就在岫玉伸手准备关门时,李平打了个响指,霎时间,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从走廊里冲了过来,一起扑向毫无防备的岫玉。 岫玉大惊,可还没等他挣扎,四肢就被大汉们狠狠钳住,丝毫动弹不得。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使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挤压得吱吱作响,其中一个大汉不等岫玉说话,直接拿出胶带贴在他嘴上。 岫玉呜呜地呜咽了几声,被强逼着跪了下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已经完全超出了岫玉的认知。他狼狈地跪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可能因为这几天没怎么进食,恐惧和震惊下,他竟连丝毫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又一个不听话的内员,”其中一个大汉开口道,“李哥,怎么办?” 李平懒洋洋地靠着墙,眯着眼睛随意地摆了摆手:“先打他四个耳光,狠点打,让他知道怎么当内员。” 岫玉惊恐地瞪着几人,上一秒,他还是个游手好闲的小少爷,下一秒,他就被几个破门而入的陌生人用极其屈辱的姿势压在地上,还要对他实施暴力。岫玉拼劲全身仅有的力气挣扎起来,目光同时恶狠狠地看向李平,可惜他的嘴被胶带封死,骂人的话全被憋在嘴里。 大汉点点头,抓起岫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岫玉刚迷茫地抬起眼,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已经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脸。 大汉手劲很大,这一巴掌像铁掌一样甩在细嫩的皮肤上,把他打得身子都偏到了一边。 第一秒,岫玉只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第二秒,脸部仿佛起了火,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如同无数根针同时刺入了他的皮肤。岫玉控制不住地呜呜叫着,可没等疼痛平息,右边的脸颊就被同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两秒后,他的头发再次被重新提起,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左右脸上。 岫玉恍惚地半睁着眼睛。他的两边脸火辣辣的,又涨又麻,一股nongnong的铁锈味在嘴里曼延开来,不知道是嘴角破了,还是牙齿出血了。 嘴上的胶带被撕下了,李平对着他说了什么,岫玉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剧烈的耳鸣让他完全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 李平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还要不要了,不用客气,我们有的是力气。” 其中一个大汉笑了起来:“这样的男内员我们见多了,前几年有个被扇了十几个耳光还不老实,最后被我们揍了一顿才服。” 李平也笑了几声,他把目光移回岫玉脸上,嘴角在笑,眼神却丝毫没有笑意:“你现在明白了吗?把嘴里的血吐了,我们从头再来。如果你还不愿意配合,我们不介意陪你多耗一会儿。” 其中一个抓着岫玉胳膊的大汉看不过去,也在一旁劝道:“小兄弟,我看你身子骨怪瘦的,估计没几下就得骨折,还是老实配合吧。” “怕什么?”李平低头翻了翻资料,“他外员是个骨科大夫呢,哈哈。” 几个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岫玉跪在地上,心灵上的摧残和rou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有些麻木了,男人们的笑声仿佛来自很远,周围一切也不再真实。他耷拉着脑袋,喃喃道:“我是处男,没做过。” 李平有点意外,他扫了岫玉几眼,语气一下子轻松了起来:“早这样不就好了嘛,我们这都是要记录的,不然到时候你先生发现你不是处男,是要调查的。”说完,他又问道:“之前有没有有过其他高危性行为?有没有给别人口过?” 岫玉摇头。 李平有些难以置信:“你和那个姓何的到底什么关系?你们俩谁是和尚?” 岫玉保持沉默,继续低着头。李平又翻了翻资料,顿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噢!何容玉啊!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娶了国民女神韩爱丽的那个小子吗?哈哈,我就说嘛,原来他压根不喜欢男的,人家和女外员结婚了,呵呵。” 几个大汉也来了兴趣,纷纷用猥琐的语气讨论起了韩爱丽。 岫玉低着头,听到李平的话后,浑身忽然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个大汉感到他的反常,纷纷松开了手。 岫玉僵着身子跪在地上,手指冰凉,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何容玉的消息了。自从上一次何容玉狼狈地离开林家,他就一直渴望再得到何容玉的消息。可直到他受伤,搬家,再到被隔壁市的外员挑走,何容玉都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霍妙放弃了今年结婚,选择出国深造,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每次和岫玉联系时,她都有意避开了关于何容玉的话题。 何容玉和韩爱丽,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之前一点都没发现?! 岫玉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小时他是怎么度过的,李平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全都没有听进去,李平也没跟他计较,挥手让几个大汉架起他,把他塞进了楼下停好的车里。 到医院后,李平给他挂了号,带他做了几项检查,然后把他交给了他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是个严肃的中年老头,他带岫玉进了检查间,让他脱了裤子躺在病床上,然后机械地测量了他的勃起长度与时间。医生的手很冰,即使带着手套,岫玉也能感到他冰冷如同机器人一样的体温。 岫玉像玩偶一样配合了整个流程。检查结束后,他被安排到了男内科病房。下午,他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主治医生确定了结果一切正常,联系李平将他的手术日期定在了三天后的周一。 几个年轻的小护士来到岫玉的病房,帮他处理了脸上和嘴里的伤口。她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岫玉,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怜悯。 这一天经受的惊吓、疼痛、和侮辱,早让岫玉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他垂着眼,目光黯淡无神,全程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岫玉度过了他在医院的第一夜。他彻夜未眠,反复地翻看着何容玉的维信名片。何容玉的朋友圈是一条杠,他把岫玉删除了。 三天后,岫玉被换上手术服,推进了手术室。麻醉剂缓缓推进了他的身体,过了几秒,他沉沉地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手术之前的病房。他迷迷糊糊地刚想翻个身,下体的疼痛却激得他叫了出来。他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发现下面塞着纱布,整个下体有些微微发肿。 小护士走了进来,看见他的行为,赶紧上前制止:“岫玉先生,请不要碰。您的手术很成功,请您躺下休息。” 岫玉没理她,倔强地试图翻身下床。小护士见状,走过去想要按住岫玉。 一片混乱中,另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对着岫玉说道:“387床,你哥哥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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