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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ta(人)(0) (第3/8页)

太听清他说的,似乎有些亮点,又似乎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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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太明白他为何要替我解围,他似乎应当会是那种看笑话的态度。

    我有些警惕我这一刻的心理,我想他的矛盾背后,或许有着某种陷阱。

    “林小姐?林璟小姐?”那个声音再次将我拉回,“我们还是想听听林小姐的观点——”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觉察到一些幸灾乐祸的视线,他们或许是串通过的;还有一些疑惑的眼神,让我些许宽慰。

    我眉毛又跳了一下,吞了吞唾沫,说出了我唯一执着的困惑:“嗯……我只是一直在想,为什么说堡垒和牢笼之间,并没有区别——”

    他们为之一愣,显然没有答案;他们也不打算讨论,并不认为重要。

    这些反应都很正常。

    而我只松了一口气。

    这时我发觉杜睢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我的椅背上,我脸色一变,不自在地挪了挪,他迅速而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我突然想,帮助传话的他,知道其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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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恶心。

    聚会散了之后还有些人留下来继续聊天。这时终于有人过来请我上楼上的房间详谈。

    我看了一眼杜睢,他已经准备走了。

    进了房间关上门后,我注意到眼前的人就是那个主持人。

    他竟然是个Beta,少许吃惊后,我注意到他穿旧了的皮衣,虽然旧了,却并不算是便宜的料子。

    他放起一首古典乐,隔绝了外头的动静,“林小姐要猜猜请您来的原因吗?”他拿出电子烟。

    语气真怪,我决定不多理睬,找了个沙发坐下。

    “话说回来,林小姐对您家里的历史了解多少?比如,您父亲的发家史,您的……您叫他什么?生父吗?您对他了解吗?他以前,不,现在依然还算是Alpha吧?”

    我用手指甲刮擦着绒皮扶手,静静地听他还会说什么。

    “是这样的林小姐,我们的组织现在很需要经费,这对您这样贵族来说其实不算好事也不算坏事,如果您和您父亲早早投资我们的活动,让我们进军政界进行改革,您们将来也会有好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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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然不发一语。过去我或许会因为这些冲突焦虑,现在则明白不语有助于我思考,和扰乱对方。

    我反应了一会,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就是用我家的秘辛勒索钱财。

    真是再俗套不过的桥段,我扯了扯嘴角,我对他们这样的组织不感兴趣。

    社会上有很多组织,面向贫困人群,面向中高阶层的,千奇百怪,大多总会吸引到特定人群;有些组织注定会引发所谓的“门槛”,就像他们这样,且是我所不喜欢的“门槛”;有些人和组织自以为是却注定毫无社会所真正所需的建树,不仅仅因为环境,也像他们这样,当然也许打一开始,这些组织中的领头的愿望就是变质的。

    百年前男女性别的时候,总有男性执着于可怜的一点权力,总有女性以为权力奋不顾身为自立,以至于现在第一性别变了,根本上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至于家里的丑事,我不够了解,也没兴趣背负,我对为父亲的名声负责不感兴趣,我会回去交给他自己处理。

    我准备走了,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但一连串的刺激冲突让我失语,虽心有讥笑和傲慢也无法顺畅地宣之于口,干脆始终沉默。

    这时闯进来一个人,我吓了一跳,顺势站起来。

    是杜睢,“陈社长,打扰了,”他看起来有礼又油滑,“你答应的,我请到了林小姐就给的报酬……哦,并且你不用再劝了,我真不打算入社——”

    我惊异地望着他,然后抬了抬眉毛,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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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陈社长在后头叫喊了两声,“诶,林小姐……”

    我快步夺门而出,将他甩在脑后。

    出了大楼,我想了想等了一会,期间整理了一番头绪。

    不太久,杜睢走出来。

    看见我,他吃惊又不算吃惊,“托你的福,我拿到钱了——”他甩了甩手环的电子屏幕,我当然不可能看清楚什么。

    我挪了挪步子:“我不太明白,你,算怎么回事。”我抛出这样的问题,但我想我或许什么都得不到。

    杜睢在智能环上cao作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顿了一下,“我现在还不能说这些。”

    “那你会告诉我吗?某一天?”

    他沉默了一下:“说实话我不知道。”

    “嗤”,我又笑了,这次是困惑和隐隐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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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脚大步离开。

    在那个当下,我并不算十分生气,我还算相对平静。

    但第二天早上回想起来,我突然羞恼异常,狠狠捏碎了几颗练习枪子弹,然后扔下枪去往父亲那里。

    从那个活动离开当天,我就发消息给父亲说需要见他。

    父亲不久就回复说可以第二天早上在主宅见我。

    我将那封邀请函递给父亲,告诉他给我这信的组织的想法。

    父亲沉默了一会,表示他会处理。

    我觉得他也许有些欲言又止,又或许是我一直在等他再说些什么,关于很多事。

    我坐进一张扶手椅,低头扫了一遍周围凌乱的书籍和纸张,但当我微微张嘴的时候,我对语言感到滞涩。

    我拿起一本书随便翻了翻,什么都没看进去,只是帮助我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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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从何谈起,那些往事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应……

    这时父亲开口问起了我最近的生活,还是老样子,我随口回答一些陈词滥调。

    他于我,一直是个温和的好父亲。

    上学不顺利之后我就一直在家学习,他并不因此不悦;我不去找个正经事务、游手好闲的荒唐理由他听了也不过一笑了之,之后就不再过问;在他介意的我生理上的那些情况上,他也只是显得困扰、忧心,并不以为耻辱……

    按理说,我与他之间似乎并不会有什么隔阂。

    然而我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和事情……

    “我一会,也许想去看看生父……”我想到这样一句试探。

    “你知道你随时都能去。”

    “是——”

    “但我今天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外界似乎听到了很多风声——我不想以后从别处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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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从他那里已经听过一些事情……”父亲揉了揉一张写满或许是草稿的纸张又捋平。

    “是,”我曾经问过生父,也从社交圈听过许多流言……“但我今天想了结这件事,我想听到完整而切实的事情。”

    而我想这需要他的同意。

    我发觉父亲在看着我。

    我也抬头看了看他,他黑发黑眸的面孔逆着透过窗帘进来的微光,看起来深沉硬朗,我看不出他表情背后的思绪和意涵,很快收回了视线。

    “我会打电话过去,让他和你说清楚。”

    “好——谢谢。”

    我或许可以起身走了,但我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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