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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捡走西门庆 (第1/1页)
走了半夜。 西门庆却像遇见鬼打墙一般,怎么都走不出去,直至精疲力尽,他也顾不得干净脏污,往墙边一坐,身子瘫了下来。 晨光微熹,他捂着脸,侧过身去,借着宽袖遮眼睡了过去。 县里有个乔老爹,早年丧妻,一个人拉扯儿子,他身体不大好,等儿子郓哥大了些,能养活他这个老爹后,他便彻底歇了下来,时不时清早出门溜达。 远远地瞧见一个醉汉躺在地上,等走近了一闻,却并没有酒味。 乔老爹不爱出门,也不识得西门庆,只是担心这人路边野睡,恐怕着凉,便走近了吆喝道:“哎,你是哪家的?” 他将西门庆翻了过来,瞧这人相貌堂堂,身上衣着虽然脏乱,但仍能看得出料子不凡,心中暗暗揣测到,莫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遭了难了? 虽说儿子时不时也能挣个三五十文,养活他这个老爹,但父子俩相依为命,小门小户,到底家寒底薄。 若是能救个富家少爷,人家随便打发点怕是也够他们父子俩一年的嚼用。 乔老爹把西门庆搀扶起来,道:“我家就在附近,你且去歇歇脚。” 西门庆又困又乏,也觉地上寒凉,心想既然这老翁主动相邀,若是他家真的离得不远,过去歇歇脚,有床被子盖也好。 到了乔老爹家。 西门庆往床上一躺,合上被子,便呼呼大睡起来。 乔老爹心想家里只剩稀粥,等他醒来以后,没什么可招待的,这不是待客之道,他不如去附近钓尾肥鱼,等这位公子醒来之后,哄得他高兴了才好。 他拿着鱼竿出了门。 过了会儿。 郓哥从外面回来,本打算采些野果去卖,结果野果没熟不说,他还在山上跌了一跤,身上寒凉,顾不得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西门庆背对着他。 “爹,你怎么还睡?” 郓哥好奇,往常这时候,他爹早醒来出门溜达去了,不知道今天怎么还躺床上,盖得这么严实,莫不是发热了? 他伸手去摸西门庆的额头,不热。 放心之后,又起了顽劣,伸手在他“爹”身上乱摸起来。 父子两个贫苦,他娶不起媳妇,看人家娶妻生子也好奇,便把主意打到了父亲头上,乔老爹可怜儿子,也由着儿子去。 郓哥之前和父亲稀里糊涂的yin乱,对于男子的身体也极为熟悉,虽然摸出“乔老爹”身上的衣服不对,但也并没多想,毕竟家里就他和一个老爹,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爹,还能是谁? 西门庆在武大郎那头次被走了后门,身体如被开发一般,变得更加yin荡,兼之半梦半醒,意倦神乏,虽知郓哥是把他认成了乔老爹,但也随着郓哥去了。 直到郓哥把他推过去,让他侧身躺着,扶着一根粗长炙热的roubang插进了他的臀缝里,往深处一挑,居然就挺了进去。 西门庆这才慢慢清醒过来,然而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忍着股间炙热,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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