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推倒武大郎_11武大郎十字坡,定居孟州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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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武大郎十字坡,定居孟州城 (第4/6页)

“正是正是。”

    送食的人应道:“他是老管营相公的儿子,两位也曾见过,那日站在老管营旁边,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的。”

    这下武大郎和武松都顿时明悟过来。

    武松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要与他见面。”

    送食的人见武松魁梧,哪敢不应,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武大郎看向弟弟,问道:“二弟可是有主意了?”

    “他既肯请吃食,必然有所相求,等真见了面,哥哥也不必自愧,且看我的。”武松对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对这些江湖人情并不清楚,但见武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暂且放下心来。

    不多时。

    那日见过的小管营便跑了过来,对着武松,纳头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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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名叫施恩,早就听说过武松的威名,这几日的餐饮洗浴,也全部都是他请的,而如武松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是有事相求。

    施恩有一处地方叫做快活林,被蒋忠夺去,还打了他一顿。

    蒋忠身长九尺多,诨号蒋门神,又有张团练一班正军,施恩不是他的对手,本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偏偏这时候遇见武松。

    这几日来,武松和武大郎都是承蒙施恩的照顾,面对施恩的请求,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答应下来,明日就去与那蒋门神比试比试。

    施恩却担忧道:“哥哥一路奔波而来,不妨再休息几个月?”

    “有好酒便够了!”武松说道。

    第二日。

    武松去了快活林。

    武大郎因为身形矮小,去了也未必能帮什么,恐怕还被人挟住用作威胁,所以干脆留了下来。

    他原本就是卖炊饼的,已经习惯了劳作,现如今施恩倒是愿意供着他,然而他自己却闲不下来,一个人去了厨房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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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恩进了厨房,见只有他一人忙碌,便说道:“这等庖厨之事,怎么劳烦武大哥哥动手,叫那些厨子来便是。”

    武大郎自知他能得施恩如此敬重,全是因为有个弟弟武松的缘故,所以毫不自矜,冲着施恩笑道:“不妨事,我在家中时,便是卖炊饼为生,现在闲下来,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他态度谦卑。

    施恩原本只将武大郎当做武松那没用的哥哥,现在独自面对武大郎,却不知为何,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上前,道:“我来帮哥哥。”

    不等武大郎回答,他已经站在案板前,开始揉面。

    从前二十余年,他何曾揉过面?就连进厨房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现在与武大郎一起揉面,只觉得浑身酥软,尤其手上黏了面团,武大郎细心地帮他一点点扣干净,面团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已经不知肌肤相贴多久了。

    施恩终于忍耐不住,向着武大郎扑去。

    “施恩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大郎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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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恩知道武大郎的性子,于是一边死死抱着武大郎,一边威胁道:“你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你若是还顾念着你那兄弟,就莫要再挣扎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一紧,想到了还在外面的武松。

    施恩继续哄道:“你是当哥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只要你从了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那兄弟在我这地界,也好过活,否则的话……”

    他没说完,但是武大郎也听出来话里的威胁。

    施恩已经对他上下其手。

    武大郎身体僵硬,为了弟弟的将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任由施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两人肌肤对着rou体,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施恩在他身上肆意骑乘,上上下下地翻涌,不断地跳动着武大郎的快感,两个人的rou体合二为一,负距离的反复接触,使两人身体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武大郎忍受着施恩的容纳,在最后关头,攥住施恩的细腰,用力向深处挺撞,想到之前在十字坡张青的变化,他怀着报复的心意,roubang在施恩的后庭里快速弹跳几下,jingye尽数喷进了施恩体内。

    施恩如数接纳,心里想着两人都是男人,又不碍事。

    两人欢好过。

    武松回来后,只见哥哥武大郎和施恩俱是满面红光,然而他并未多想,帮施恩夺回快活林后,施恩对他更加看重,日日好酒好rou地伺候着。

    可怜武大郎,为了兄弟二人能有个安身之处,不得不忍受施恩的侵扰,每夜被施恩纠缠,反复交融。

    话说两头。

    另一边。

    那位蒋门神身高九尺,这位武松兄弟却也人高马大,二人若真较量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能笑到最后。

    武松已在老管营所派出的二十多个健壮大汉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快活林的一家酒rou店门前。在这途中,每当路过一家酒店,武松总要先吃上几碗酒再继续赶路。

    也不知已经吃过了多少家后,其中一健身大汉抬手便指向前方的一家酒馆:“就是这家了。”

    “好,那你们便在此等候,只我一人前往就好了,整好有些馋了,再上去吃两盅去。”

    吃了这么些酒,武松却像是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令随行的那二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

    武松并未理会他们,看了一眼天上毒辣的日头,将自己的衣衫一解,袒露出了已被汗水浸湿的胸膛,随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那家酒rou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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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不知您要些什么?”一见武松进来,那小二就谄笑着跑了过去。

    “给我烫一壶酒,再来二两牛rou。”武松说完,便从腰带处摸出了一块儿银两拍在了桌子上。

    那小二接过银两,用牙咬了咬,接着满意的笑道:“好嘞,客官,您等着吧。”

    酒店的二楼似乎有不少人正在吃酒吃rou,欢声笑语十分热闹。酒和牛rou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武松几口吃完了牛rou,便提着那壶酒走上楼去,一上楼便看到了十几个壮汉正围在那里喝酒吃rou好不快活。

    坐在最中间那一人眼看着身高九尺,更是健壮异常,正神色得意的和其他人说笑。

    武松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走上前去:“你们哪一位是蒋门神?”

    一桌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都看向了正站在一旁的武松。

    最中间那位闻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武松拱拱手道:“在下正是。”

    一边说着,面色不善的盯紧了武松。

    “蒋大哥,您理会他做什么?兴许是一个楼下的醉鬼上来想要闹事的吧。”一旁的人见状赶忙喊来了小二,让小二将武松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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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二赶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着武松好言相劝:“这位客官,我们家的主人正在聚会,这地方外人不能进的,您还是快下去吧。”一面说着,一面便拉着武松往下走。哪里想到,武松仅仅只是甩了甩胳膊,便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还碰倒了一处桌椅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桌上的这些人似乎也发现了来者不善,互相看了一眼后纷纷站了起来。

    那蒋门神平日里便独断专行惯了,身旁的一众小弟又总是捧着,哪里忍得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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