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半径(bdsm)_天文学家是最懂孤独的一群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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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文学家是最懂孤独的一群人 (第2/2页)

得直吸气,另一只手捏住郑羽下颌,“松嘴。”

    郑羽背心紧贴着江尧胸口,狠狠咬住横在胸前的手臂,他愤怒地唔唔叫,叼着那一小块手臂肌rou死活不松,泄愤似的狠狠在江尧脚面剁了两下。

    他发泄地意味太过明显,江尧不知不觉纵容着他宣泄。被激怒的恶猫只会愤怒挥舞爪子,江尧无奈地低下头,在他鼓起的腮帮上亲了亲,放低声音哄他,“好了宝贝儿,你咬疼我了。”

    然而这样的安抚并没有让郑羽满意,这几天惶惶不安的担忧,以及看到他和孔思修抱在一起的愤怒让他不想讲理。虽然他觉察到大概是个误会,但那又怎么样,反正我看到你们抱一起了,我他妈不爽极了!

    怒火重燃,郑羽不仅没有松嘴,当下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手臂传来的剧痛让江尧眉头一抖,可面前毛茸茸的脑袋让他连日来恍惚的心神忽然奇异地安稳下来。他忍不住蹭了蹭郑羽暖呼呼的发顶,那微弱的热源轻易刺破了最硬的坚冰,江尧脑子里紧绷的弦霎时四分五裂,下一秒便强硬掰起郑羽的脑袋,迎头吻了上去。

    他藏在暗处,黑暗令他不必躲藏,不必坦白,所以他大胆地、毫无顾忌地索取。

    郑羽不甘愿被他亲吻,在他怀里跳脚。

    江尧轻而易举制止了他,郑羽唔唔叫着,江尧猜测他在骂人。

    他一手按在郑羽后脑勺,确保他不能退开分毫。另一只手摸到他腰际,顺着裤缝把手塞了进去,大手捏住臀rou,警告似的施加了些力。郑羽还在唔唔叫,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因为江尧扒下了他的裤子。

    虽然这个角落足够隐蔽,但夜风吹到屁股上时郑羽还是感觉到脸在发烫,何况十米开外的人声还那么清楚。他慌忙把裤子从江尧手里夺过来,刚要往上提,却在紧要关头听到那声极度缺德的响指。

    江尧轻轻在他耳边呵气,“皮带抽出来给我。”

    郑羽扁了扁嘴,想骂娘又不敢,乖乖抽出皮带双手递给他,裤子完全散下去,堆积在脚踝。屁股和一双长腿完全暴露在夜风中,他打了个寒战,骨缝里却汹涌地渗出燥热。

    郑羽坦然承认自己很想江尧,说不清是情感上更想还是身体更想。

    皮带暂时充当简易项圈,江尧的手很稳,刚好能卡在令他窒息却不至于受伤害的尺寸上。皮带另一头被江尧挽在手里,轻轻一扯,郑羽便踉跄着跪倒在地。

    黑暗中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清的,竟然能发现郑羽微微有些走样的跪姿,脚尖精准地踢在大腿根,小狗原本拘谨的姿势变得标准且赏心悦目。

    江尧这才有时间揉揉被咬成乌青色的手臂,“牙口挺好哈,回头拿根骨头给你磨磨牙。”

    那块肌rou越揉越疼,江尧直皱眉,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开口解释自己消失这些天。

    他一时半会实在找不着合适的字句,只能假装很恼火地戳了戳郑羽脑袋,“你倒是说说,我跟你究竟多大仇,见着我就又踢又咬的。”

    郑羽虽然仍旧愤愤不服,但回话时却自觉切换成敬语,“我看到您和孔思修在一起,您还抱着他。”他闷闷说完,又开始觉得委屈,他有时间跟孔思修在这吹风看夜景,却不愿意给自己打个电话。郑羽鼻头一酸,又觉得这样哭出来太没出息,于是强忍着声音不颤抖,“我不高兴。”

    江尧脑子宕了下机,简短回忆片刻,然后揉着郑羽的脑袋说:“我没抱他,我当时正准备把他扔到水里去。”

    郑羽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解释,毕竟他亲眼看着孔思修掉下去了。于是他简短地“哦”了声,他心里耿耿于怀的是另一件事,江尧并没有主动解释,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怏怏不乐的。

    两人在夜风和水浪声中彼此沉默,江尧第一次觉得安安静静的郑羽如此让人慌张,所以两分钟后,他就自暴自弃地投降了:“冷吗?我抱抱。”

    郑羽听着他顾左右而言他,几乎要失望地苦笑,觉得自己这些天反复琢磨要和他谈爱恋的行为简直蠢出天际。

    江尧蹲下身,不容分说就把他抱进怀里,郑羽没有吭声,身体却微微发着抖。

    “好了,不要生气了。”他轻声说话的时候嗓音很好听,郑羽从中听出服软的歉意。

    于是他听话地不抖了,光屁股缩进男人怀里,凶巴巴地一条条质问,“你为什么要关机?”

    “出任务不许带手机,这是纪律。”

    “那你走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怕蛋挞没人喂饿肚子,就一点也不怕我担心吗?”

    江尧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声坦白,“我怕你知道我是去杀人。”

    “为什么会怕我知道?”郑羽不太理解这个说辞,“你是警察,就算是杀人,杀的也都是坏人。”

    江尧忽然抱紧了他,那一刻很多画面在他脑子里闪过,他想起死在楼梯口的那对兄妹,甚至想起了更多面容早已模糊不清的人。

    “不是的,”江尧紧紧抱着他,艰难地开口,“阿羽,他们.....他们不全都是坏人。”

    听到枪声还一脸茫然的女佣,遇到危险只会叫爸爸的孩子,他们罪大恶极吗?并没有。但却非死不可,只因为那万分之一可能的泄密。他宁愿一次次面对凶恶的歹徒或者惨无人性的恐怖分子,也不想执行一次暗杀任务。

    但他只是国安淬炼的一把刀,他想与不想,完全无关紧要。

    郑羽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化在壁炉里的那些纸,他是搞天文的学者,天文学家是最懂孤独的一群人,他们甚至能够轻易与宇宙里孤独的行星共情。

    所以领会江尧的挣扎和煎熬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似乎明白为什么他总也看不透彻江尧,那是因为江尧总想藏起来。

    他小心地、试探着朝自己递出手,或许只是想得到一些宽慰。可郑羽忽然懵懵懂懂地猜想,也许江尧在期待自己能把他拽出来。

    没有人想永远躲着。

    “我是个神经病,滥杀让我痛苦,但又让我痴迷”江尧继续说,“我晚上甚至兴奋地睡不着觉。”

    郑羽不悦地皱起眉,厉声呵止他:“闭嘴!这不是滥杀,你没有。”

    江尧第一次被他这样严肃地吼,短暂惊愕过后不自觉抿了抿唇,停止了他自轻自贱式的坦白。

    他们脸靠得很近,能够相互看清表情。郑羽看起来比刚才还生气,他固执又认真地纠正,“你不是神经病。”

    江尧苦笑,“我的心理医生说......”

    “闭嘴,再说揍你!”郑羽粗鲁地推了他一把,直起身体的郑羽比江尧略高些,看起来更加凶巴巴。

    江尧:“.......”

    “你是神经病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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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说是就揍你!”

    江尧:“.......”

    “你是神经病吗?”

    江警官终于在对方灼灼的逼视下败下阵来,“不是。”

    郑羽哼了一声,算是满意了,他抓过江尧的手,他它们紧紧怀在自己腰上,又没骨头似的缩回江尧怀里。

    江尧的肩膀簌簌颤抖起来,郑羽还气哼哼的,他不好明着笑,憋得险些岔气:

    “你知不知道你光着屁股说要揍人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笑。”

    郑羽差点忘了光屁股着茬,恼羞成怒地嗷嗷叫:“再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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