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以外【骨科】_[33]你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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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你呢 (第2/2页)

檐微微曲着手指,那只手刚刚在浴室的热气里蒸过,错综的青筋一条条鼓着,透着薄红血色的突出骨节被箍在xue口处,来来回回地吞吐。没入rou壁的指尖在滑润柔软的后xue肿寻觅,几下就找到了早已充血肿胀的前列腺。

    用指甲试探性地挠了挠肿块,极富规律地按压揉捏起来:“哥哥应该没自己摸过自己的前列腺吧,要自己来试试吗?”

    “……我摸没摸过,关你什么事。”赵白河呲牙咧嘴,却极其配合地打开了双腿。不出两秒,便感到脊柱连着后颈都爽得发麻,他赶紧又按住周檐的手,“别,别继续了……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就是这套……”

    赵白河被捏按得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涌溢而出,一道一道,将自己yinjing周围糊得一团糟糕。他是真怕表弟的yinjing都还没插进来,正题都还没开始,就又要被周檐指jianian到高潮了。

    周檐将赵白河无依无凭颤抖不已的yinjing看在眼中,也不再过多为难表哥,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又将自己同样鼓胀到即将爆发的yinjing抵在对方xue口:“还忍得住吗?”

    “我……尽力。”

    话虽如此,赵白河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的表弟,只得绷紧了肌rou强忍射意。他大口大口不自然地深呼吸,低于体温的冷空气大量入腹,周檐才缓缓将yinjing整根推进了赵白河不断抽搐痉挛的后xue之中。

    周檐舔了舔赵白河颌角滑下的汗珠,道:“忍住了,做得好。”

    接着,猛烈的抽插感便从赵白河的身下传来。

    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赵白河身后悬空,无处借力的他只得死死抠住周檐的汗漉漉的脊背。表弟腹肌的每一次牵张都伴随着胯下一次扎扎实实的冲撞,事到如今他也无需再克制,毫不检点地就喷射在了周檐的胸膛上,jingye又拉出微凉的长丝,滴落回赵白河自己的小腹。

    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弄脏,周檐并不显恼,压下身子将二人身上的jingye挤得更糟,又去喘着气舔赵白河的耳廓:“继续做吗?”

    从各个方面来说,今天的氛围都实在太好。独栋的酒店客房安谧甜馨,远道而来的旅行安排也逃离了课程、工作和家人,就连节制的表弟也开始纵欲,吃错药一样又是调情又是猛干,尽职尽责软硬兼施,将赵白河见过的没见过的路数全给用上了。

    爽到了,确确实实爽到了,好消息是还可以继续爽。

    “……做,床上去做。”赵白河用下巴蹭了蹭周檐透汗的颈窝。

    周檐应了声好,yinjing都没从赵白河的体内拔出,双手托上赵白河的屁股,将紧拥着自己的表哥整个抬了起来。

    赵白河相当清楚自己表弟的yinjing还坚挺在自己的后xue内,惊得抽了一大口气:“小心,别给你折了。”

    “那你就抱我再紧一点。”

    赵白河像只袋熊一样牢牢抓着表弟的肩背,直到周檐俯下身子,将他轻放到卧床上,赵白河又一把搂下表弟:“要不我背过去,我们换个姿势来?”

    “我不想拔出去。”周檐迟疑了下,接着又添了份理由,“而且,我想看着你做。”

    赵白河一向无所谓姿势如何,吻了吻表弟的嘴唇示意继续之后,便躺倒下去,随着周檐的抽动而欢愉地起伏。

    窗外的夜雪又降了下来,几枚松塔的干壳滚砸到雪被上,静静脆脆的,又被新雪一层层埋了进去。雪面上的晶片,如同天渊之上白热冬星的投射似的,一径明光锃亮,将那幽邃灰蒙的红杉林子,也照得显了形。

    一些呻吟,从赵白河喉中放浪地挤了出来。几道暖光,悠悠托着二人身上那些晶莹闪眼的汗珠。周檐看着表哥仰起头,将脖子绷得亢直。那双总是笑着看他的、秀逸的眼,如今蒙上了一层愉悦的水汽,被汗水濡湿的挺直鼻梁,也亮得发光。

    今天的氛围实在太好,周檐只感觉一阵热意,激流似的,从胸膛深处猛然喷腾了上来,刺得他几近要流下眼泪。

    七年之前,他看到表哥在自己床上手yin,那个时候赵白河脸上就是这样的神态——随性地、自流无拘地沉陷于既痛苦又享受的一轮轮欲情之中。

    周檐知道自己向来温吞,尤其母亲离开之后,便愈来愈迟钝,愈来愈笨重。很多时候和外界往来,像隔了层毛玻璃,虚无的心中,世界以虚无的法则亘古不变地运行。

    于是就这样。在南方稀贵难得的雪,无非是有序水晶格与分形拓扑;人眼中觉得美的星光,无非是若干频率的波的叠加。即使,即使彼此交合,彼此缠磨容纳,也无非是几多热量的传导,几多体液的交换。

    可现下,胸腔之中高鸣的鼓动,却再无可置疑,是由爱阐明的定义。

    像是做了一场长梦醒来。他想幸好,幸好他意识到表哥对他而言重要得无以复加,还不算太迟。

    周檐今天亲了好多好多次表哥,全身各处都有一遍遍仔细吻过,却还总觉得不够。于是他再次俯身下去,含住了赵白河凸起的喉结:“……我爱你。”

    如果还是不够,就以酥柔的唇瓣去触碰表哥高热不退的脸颊:“哥哥,我爱你……”

    如果还是不够,那就急切地去舔舐表哥贴着湿发的额头:“……我一直都爱你。”

    如果还是不够,就只好狠狠咬住那枚喷红guntang的耳垂:“我爱你,哥哥,我好爱你……”

    拥抱和亲吻足够了吗?身下抽插的幅度足够了吗?口中不绝的情话足够了吗?

    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周檐擦干自己眼中迷蒙的热泪,掰过赵白河的脸来,强迫哥哥与自己对视:“表哥,我爱你,你呢?”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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