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成发泄容器昏迷/后茓被粗暴灌顶/逃跑的念头永不要有(含剧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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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发泄容器昏迷/后茓被粗暴灌顶/逃跑的念头永不要有(含剧场 (第1/2页)

    「噗嗤」一声巨响,细密的万千裂痕破成连绵血线,从被高高提起的股间嫩红xue眼里汹涌喷出,狰狞的性器牢牢嵌入了这被当做发泄容器一样的精致身躯里,这会儿放佛是彻底知道已避无可避,季清流却不再妄图喊叫求饶,牙齿咬上了自己下唇、哪怕牙关都疼的在疯狂打颤,最后却只是在祝傥一下下无情贯穿间,彻底崩溃却无声痛泣。

    ?仅靠血液做润滑的甬道间纯粹如悍铁拉锯一样,每一下都抽疼的他抖如狂骰,口角间飞快咬出了血痕,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再出声,好在太痛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哭的缺氧,很快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

    这身子大不如从前,附体骨头还是他从一只蛇妖身上扒下来的,都说龙蛇相似,相似个屁,为找一副能撑得住自己这真身元魂的骨头他游荡近百年,与游魂挣命、与孤魂抢食……

    过的狼狈无比不说,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副躯壳,辛辛苦苦刚化出来没多久的实体rou身,真怕、真怕又毁在这旦夕之间!

    祝傥啊祝傥,细想而来你我本无深仇大怨,本来政见不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即可,怎么偏偏现如今能纠缠到这般不死不休的奇怨状态。

    ……

    等祝傥慢慢恢复清醒,神识彻底归笼时,天已大亮,季清流也早就被做昏过去好久了。

    倏忽蹿入眼帘里的,便是他那惨白身子上的纵横交错血痕,有些地方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用力过猛,直接咬破了皮,曾流出过血来。

    触目惊心一片,不敢再往下细看,也几乎不可置信是自己能办出来的事——祝傥迷茫地眨了眨眼,打算先从他身子里退出去。

    刚一抽拔,床上的季清流又是一阵只剩下生理反射般的抽颤。

    随着堵住xue口处的硕物微退,白精血浊都一并争先恐后的从红肿不堪的xue眼里往外冒流。

    这滋味光看着便觉不会好受,可好在人昏迷着,一时半会儿便察觉不出这痛楚。

    祝傥愣神地跪坐在他身边,呆住了。

    ——没有说是完全断片,隐约竟还能记起来点。

    只不过总感觉自己脑子好像分外模糊。他不必、也不会对一只下界妖物虐惩至如此地步,若说也曾烦思过这妖物凭何像他、胆敢像他!但按照祝傥本有的性子,这种事他拿在心底想想便罢,面子上却断不会直与人言。

    可这是怎么了?祝傥大口喘了一会气——他竟对这样的自己都感到一丝害怕,想得太久、想不明白,才后知后觉身上很凉,这妖物想必也是,又忙把被子拉扯过来给人盖上。

    转眼又忘记刚才是因为甚么,可能是想给他检查伤势?曾将他翻了身去,眼见着这后背上竟也狼藉一片——白皙脆弱的脖颈、肩膀上均有「摧城」捆缚过的青紫淤痕,但「摧城」此刻并不在这人身上束缚着。

    祝傥一时连他的法器被扔在哪儿都来不及顾,只觉得这人现今趴着睡估计也不会太舒服,忍不住又想给他翻回来。回身瞧见伤痕又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呼喘着换气声,吞咽了几口冷汗唾沫,这才轻轻将人重拥入怀,想着rou身总该比被褥来的要更软和些。

    这妖物此前应该过的也不算好,家居陈设都非常简单,初来那夜他就发现了——床硬的硌人,被子倒不知是不是受了此地分外潮冷的原因,似衾冷铁。

    微垂下头贴了贴他发丝,祝倘本意想唤醒他,一眼却瞧见他面无血色,淡然闭合的双眸就像是一副死了多年的安静模样,心下立马又揪痛的厉害——尤其是胸口正当前的蔽骨处……

    祝傥痛苦地仰了下头,到底是因为甚么,才会莫名其妙……就,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还是自己真的……有这么难堪吗?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你若是幽季该有多好?!

    帝君在前,他怎敢放肆。

    看季清流现今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是既心疼,又被勾的几乎身体比大脑先做出本能举动——止不住凑上前去轻轻吻触着他唇角。

    也肿胀着,似乎还有残留血迹。

    好奇怪,自己难道也妖魔化了?还咬过他嘴吗?咬他嘴干甚么?到了这部分落造在他身上的伤痕——祝傥已是完完全全记不起来。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祝傥心下发涩,哑着嗓音在他耳边小声唤:「季清流?季清流……」

    床上人没有丝毫回应,连鼻息都微弱的很。

    想了下,当机立断多拈了一味仙火护在他身侧,忙一抓床头衣衫,急奔出门去。

    ……

    当苏管被他这昔日旧主跟赶投胎似的从家里扯出来时,靴子还有一只没能套得上。

    一边跳着脚边蹬边试图跟上他诡异步速,纳闷问道:「出啥大事了?」

    祝傥只在前面走的衣袂翻飞,步履奇快,却不肯多话。

    苏管算是唯一见证自己曾对幽季用情有多深的人,可此夜一过,苏管去看了季清流的情况,大概便不会觉得自己还是甚么值得敬佩之人。

    但人命关天,眼下生死当前,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拿甚么说是喜欢幽季?且问二字配吗?

    想着,又失落的很。

    原来只要有一世为人,就是人的劣根性难改,帝君从我灵根上就不心悦于我,也是应当……哈哈,也是应当!

    苏管觑了眼他那种似笑又疯的神情,隔空望闻问切了一把——也不敢多嘴,只连跑带颠的跟在他身后狂奔。

    等着七拐八弯活跟转迷魂阵一样才绕进这一处荒僻小屋,不及进呢苏管就诧异了,狐妖?

    还没能问一问啥情况,这得是撸袖子干架呢?还是要他来救人的?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却没想祝傥比自己还怔,随后嗙一脚,直接破门冲入。

    苏管看着那破旧门板晃悠悠吱嘎一声倒了地,立于无数尘屑乱飞间,一时有些恍惚。

    祝傥虽然自己活得粗糙,但自打打听出帝君喜好,尤其因帝君身为龙族,难免对一些金光灿灿的东西欢喜无比,自那之后,苏管每次去祝傥寝殿都觉得要被晃瞎狗眼。

    彼时尚有闲心笑谈,若有朝一日鬼族率兵攻境,隔八百里地先见你这显眼包门口的辉煌宫灯大阵。

    因对寝殿装饰的极为豪华,那一阵流传祝傥贪财敛银的传闻更是铺天盖地,有心人都以为这是天帝眼前大红人给他们指了条行贿明路——连连去堵门多次,只有朴素小仙童客客气气回:「我家主人真不在,各位请回吧。」

    只有苏管知道,祝傥人在芥鸣寺借着听经辩会的由头,正和老和尚攀交情,妄图讨一颗雾粉烟云鼎中炼出来的蝉轮珠——具体有啥大用,是彼时低阶苏管闻所未闻之物,祝傥那边也铩羽而归,他和帝君当年去的一样不赶巧,没逢上人家刚出炉有货的那刻。

    结果人祝傥不是空手回的,寺庙里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给苏管捎了份孤本药经,还买着了些其他金闪闪的檀香味亮片片。

    苏管替他例行挡完贵客刚回来想坐下喝口茶,诡异地就看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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