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NP]截胡_可以再等等我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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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再等等我吗 (第2/3页)

这么近!”

    陈耳抬着屁股慢慢地往下落,整根含进来又吐出去,xue口撑得又涨又麻,水都咕吱咕吱地挤出来,小股小股地喷在二人腿间。

    “我快射了。”他说,手指戳在林冬胸口画圈:“跟哥哥一起好不好?”

    林冬没理他,死咬着牙关硬撑。

    陈耳见怪不怪,从腿边拿了根纯黑的按摩棒,大概比量了一下,含进嘴里开始慢悠悠地舔。后xue里的阳具逐渐有了抽搐的意味,他低头一看,小老板涨红着脸死瞪着他的唇,额角的青筋蹦得就没停下来过,问也不吭声。

    陈耳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他握着那根假阳具凑到脸上、这回只探出一点舌尖勾舔顶部,懒散地吻上一会儿,再往下挪动些,夹在乳rou之中上上下下地磨蹭。右手也伸下来握住小老板一侧的胸,团在掌心温吞地揉弄,只有拇指微微翘着,刚剪短的、还有些细碎棱角的指甲绕着男人的乳晕轻轻搔刮。

    “别咬坏了……”他拨开男人紧封的唇,拇指缓慢地、侵略性十足地插进林冬口里,温柔地搓动着小老板的舌头。

    然后将手贴到自己唇边,闭眼吻了吻。

    灼热的精水灌入xue内,热潮一遍一遍冲刷着内壁的各处敏感,陈耳重重地喘息着——小老板又昏过去了,眼尾还留着道绯红,他暂时没心情动弹,于是就那样坐着,伸过手摸摸林冬的眼睛,抹掉了一点要落不落的泪。

    休息了几分钟,他从男人身上站起来,失去阻塞的后xue自发地淌出精水,陈耳低头看了一眼,弯下腰抱着男人进了浴室。冲洗也很简单,林冬累坏了,睡得很实,怎么摆弄也醒不过来,他自己撩着水擦洗后面,洗着洗着眼睛又飘到林冬腿间,陈耳咽了回口水,但看着男人歪着脑袋枕在浴缸边缘,难得的良心发作让他压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老老实实地给小老板擦干身子抱回床上睡觉。

    陈耳的生物钟比较固定,每天五点半准时睁开眼睛,胸前热热的,是小老板睡着睡着枕到他身上,手还得搂着他的腰。暖乎乎的呼吸吹在他胸口挺立的乳珠上,男人晨起本来就立着东西,这无意识的调情更多给了陈耳借口。他轻轻拉下林冬的手放过一边,摸到人家腿间捋了两把,

    “这回……可是你自找的。”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小老板别有一番滋味,没那些架子端着,该叫就叫该喘就喘,从头到尾都哼哼唧唧的。陈耳吃了一回嫌少,给伺候硬了又坐上去,摁着男人小腹啪啪啪地甩着屁股骑,倒是给人弄醒了一次,半眯着眼睛的林冬四下看了看,估计还当是梦里,嘴里嘟嘟囔囔骂了句什么,抬手在他臀上抽了一巴掌,眼睛一闭又睡了回去。

    给陈耳整笑了。

    不过觉得好玩是一回事,再见面是另一回事。这次间隔更短,一周都不到,看着沙发上熟悉的人,陈耳不是傻子,连着四次蹲人蹲到的都是同一个,那其中就肯定有点问题。

    林冬也不和他装,坦荡地承认:“我就是要找你。”

    “不是吧。”陈耳走过去,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你看上我了?”

    “放你妈的屁。”否认的也干脆。

    “嗯,我也不信。”陈耳不理他,点了点头,“那你来干什么?就想坏哥哥好事?”

    林冬不说话了。

    陈耳歪着头看了会儿,拍拍膝盖站起来,“行。”他说。从桌上把林冬手机拿过来切好摄影,塞进男人手里,自己走到一边给那个熟悉的箱子拎了过来,拆开拉链随便一抖,把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扔到地上,脱光衣服也坐了下去。

    “你干什么!”

    “你不就是来找哥哥麻烦么。”

    陈耳说得云淡风轻,熟练地戴上叮当作响的乳夹,又挑了串长度正好的珠子一点点塞进后xue,只留着末端的流苏穗坠在外头。在几条带着颜色各异尾巴的肛塞中拿了挂着绒球的,是把xue口也堵住了。跳蛋也捡了两枚,开关用丝带绑在大腿上,双腿各缠一枚,震动的一端系在性器上。

    打开震动开关、绑着项圈的的陈耳一步步爬了过来,嘴里还叼着只白色的眼罩,手抬上去帮林冬扶稳镜头,含糊地问:“这个要戴吗?”

    林冬恼怒又不可思议:“你疯了?”

    “找我麻烦,手里总得有点让我听话的东西吧。”陈耳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安然地转过身,胸前挂着的铃铛响了两声,和男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有种怪异的单薄:“哥哥给你录。”

    “哥哥离了人活不了……拿了录像就放过我吧?嗯?”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翘着屁股蹭他,还隔了一条西装裤子,林冬胯间被他蹭得湿湿的。小小的绒球尾巴在那对蜜色的臀间分外显眼,挤在他深色的裤子上也让人难以移开目光,那一小簇流苏也偶尔滑上来、一两条来不及落下的细线挂在他腿间,被男人的动作推得弯弯绕绕。

    看得火冒三丈的林冬一把给手机砸出去,有泄愤的成分在里。膝盖顶进男人的腿间,给他双腿掰得大开,人跪到陈耳身后,狠吸了口气压下暴虐的念头,抓着那该死的、yin荡的绒球扯了下来。

    “我不稀罕。”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手指绕着流苏坠子缠了两圈,他强忍着怒火把串珠抽出。每落下一枚,男人就低低地叫出一句,手掌下的臀rou也在不停颤抖,xue口还含着半枚珠子,赤色的、玛瑙般的圆珠嵌在那处,林冬不肯再多看一秒,青筋暴起的手用力一扯,给整条链子拽了出来,xuerou也连带着翻出一些,红得扎眼。

    接下来就是那两个闹心的嗡嗡叫的东西,林冬一开始还有耐心地拿手解扣,绑在左腿的跳蛋掉下来,到右腿就似乎弄不开了。林冬气得没辙,低下头张嘴开始撕咬那该死的破带子,唇舌擦过男人腿上的肌肤,陈耳小声叫了两句。

    好不容易撕烂了绳子,另一枚跳蛋也落到地上,林冬皱着眉给开关摁掉,一垂眼和男人对上了视线。

    陈耳一直趴着枕在小臂上,一双眼在阴影中忽闪忽闪:“我来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低,埋在暗处也看不清唇形,但林冬确实听到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只凭想象男人那样做的样子……那样躲在浴室里,给自己插进软管灌肠,他的下体都不受控地勃起。

    他用力掰开男人的臀rou,给脆弱的、一张一合的xue口显露在眼前,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张xiaoxue。舌头根本比不过别的东西粗长,但从他舔进的那一刻起,男人就发了疯一般痉挛呻吟起来,已经见识过紧致的甬道第一次由舌体验着,涎水被拓进去,湿腻的yin水再回馈出来,每一寸肠壁也都在挤压着他、纠缠着他,渴求他的馈赠、期待他的临幸。林冬舔得忘情,没曾想男人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脸上,丰满有力的臀夹着他的脸,林冬顺势枕到沙发上,手摸上来托着男人的屁股,也又给xue口那条小缝扯得开些。陈耳压得他在软垫里陷下许多,可他毫无意识,全心全意地吻着那隐秘的小道,就连下巴鼻尖淋湿了yin水都不曾注意,等那焦躁的xuerou咬紧他的舌扭动颤抖,他才发觉陈耳不知何时已经高潮了。

    他重新托举着男人让其坐进自己怀里,软软的、无力的岔开的腿,林冬几乎不费力就把自己勃起多时的性器cao进陈耳xue里。下边凶狠地顶,囊袋抽打在二人结合处,腥黏的水沾在底下,是yin水四溅、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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