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NP]截胡_没关系,是骗你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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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是骗你的 (第1/4页)

    没什么意外,林冬住的地方是高档别墅区,或者说发来的定位确实是这个位置,是不是他居住的地址……无所谓。说到底他们也就是在这里zuoai,除了浅薄的rou体关系根本什么都不剩,揣测用意反而成了一场笑话。

    林冬穿得很简单,解开两枚扣子的白衬衫、黑色长裤,耷拉着单眼皮神情恹恹地给他开门,还有空喝一口马克杯里的冰茶。

    他的眼睛随意地扫过来,“没准备吧。”

    陈耳嗯了一声。

    男人微微侧身,短暂地扬起下巴示意他浴室的方向,随后绕过陈耳面前走到客厅——他在墙上点了什么东西,厚重的深蓝色窗帘似幕布一般落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盖住了落地窗,和暖色的光。

    “绳子在台子那边,自己绑好了过来。”

    陈耳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倒是看清了客厅中央那张尺寸过分宽大的床,以及莫名吊着的钩子。大概要他跪下给双手绑上去,陈耳咽了口唾沫,那个位置……甚至背对着另一头紧闭的客房,如果那里还有人的话,一开门就会看到他不着寸缕、翘起屁股屈膝跪踩在床上的样子。

    ——什么都能看到。

    他走神了。

    林冬喊他的时候,还打了个激灵。

    陈耳匆匆走进浴室,胸口起伏、下身……有点湿了,还是前面。

    他低声骂了一句,恼火地反手去拉盥洗室的门,手指刚刚碰上滑动门的边缘,就听见林冬说“开着”。

    “不许关。”他强调道。

    “你答应过我……怎么玩都可以。”

    男人看过来,左手搭在柜子上从食指依次敲弹再落下。不明所以的钝声响得很闷,在实木中心郁郁寡欢地回荡,树枝的截面成了一阵余波,纠缠,环绕,最后无限地拉长,悠远地坠入反方向的曲面。

    “对吧。”

    陈耳没再回头。

    “好。”他说。

    沉默地脱下衣服,在光滑冰冷的瓷砖上跪好,陈耳在手指抹了一点润滑,食指揉到后xue缓缓挤入。xue内湿湿热热,甬道轻轻收紧夹挤着深进其中的异物,陈耳小幅度地抽插着指头,黏腻的水渐渐泌了出来,被抽送的手指带出两滴。大约弄了十几下,他再加入下一根手指,也逐渐并着两指整根深插,抽出的力也加大了些,嘴里也流出低喘,接着是第三根,他已经无意识地趴伏在地,高翘着屁股用手放肆地玩着后xue,无名指压在凸起的那处,指腹不断摩挲下小腹开始绷紧抽搐、可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凉凉地响起,

    “清理过了?”

    声音里的不满太过明显,但陈耳还是如实告知:“……在家,弄过了。”

    林冬冷笑一声,“我不是说什么都不准动么。”

    他拿了根软管扔到陈耳脚边,“再做一次。”

    “我嫌脏。”

    看着自己肚子一点一点鼓起是种奇怪的感觉,也许陈耳之前并不觉得羞耻,但这次却令他夹紧双腿、恨不得缩成一团。太……怪了,即使知道林冬并没有看自己,但是背对大开的门坐在浴缸边缘、扶着插在xiaoxue里进水的细管,感受着温热的水慢吞吞地涌进肚子,薄薄的小腹变鼓变胀,还是太……

    他是有一点怕林冬看的。

    尽管这种感情来得莫名其妙。

    双手已经绑好,手腕被林冬抓着挂在大床中央悬着的钩子上,他看着男人起身离去,走到一边的矮柜低下腰,从柜子里捡走一块布条。

    是枚白色的眼罩。

    丝质的触感贴到皮肤,暗色逼近笼罩在双目,陈耳踌躇地后仰躲避,可视线与对方沉寂麻木的眸子对上,停在嘴边的话就再讲不出一分了。

    “怎么。”男人唇角不甚走心地拉起一点,皮笑rou不笑道,“你之前不是还挺愿意的?”

    无言同等于默认,视力夺走,男人修长的指揪着绳子,在他脑后简单地绑了个扣。身前的重量再次变轻,陈耳在无边的黑暗里陌生地感知着四周,呼吸声、脚步声,还有心跳,他不耐地扭了下身子,双手被系得很紧,吊悬铁钩的绳子绕过偏偏的一点,支架带动着呻吟一声——他无法挣脱。

    和重量一起压在床上的还有温度,脚步声渐缓,最终停靠在床沿,男人跪身坐到他身后,宽大粗糙的掌心扶上他的腰。陈耳浑身绷紧了一瞬,可对方另一只手已经抚摸起他的背,一寸一寸划到尾骨,再揉上来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拇指抵在他的下颚意味不明地搓弄,又探到他的唇角,第一个指节的硬茧贴在唇上——他在吻一块毫无生机的死rou,或许也是一颗心。

    环在他腰际的左手慢慢下移,已经捏住了他一边的臀瓣,四指勾着高翘的臀rou色情地团揉,余下的那根指头插入臀缝、指尖似进似退地挑逗着不断张合的xiaoxue。陈耳开始发抖,深色的肌肤又慢慢地粘上了不显眼的粉色,喉结不由自主地抽动,在男人手下颤抖着、凸起的青筋也撞在对方粗砺的掌心。他的脖子太过敏感,以至于浅浅的摩擦都令他遏制不住吟叫,对方却又在他颈后咬了一口,

    “这么敏感,嗯?”

    双眼不能视物,其余的感官开始重新分配,无外乎一些过分的夸大和模糊,男人的声音有些含混,但又确实是林冬的语气,陈耳一时的怀疑就这样溜走。他摆着头,想从男人掌下躲开,只喊出句不要就被压着腰cao进了最深处。跪坐的姿势入得很深,他几乎一下子吞进了整根性器,湿软的、还未完全开拓的甬道猝不及防地被阳具撑大,被迫包裹着那雄伟可怖的形状,凸起的青筋、硕大的guitou——陈耳几乎变成了一具粗糙的模具,被凿刻成他人专属的性爱器物。后xue泌出yin水,xue口无意识地收缩吞咬,感受着男人阳根底部沉甸的囊袋,被打湿的耻毛变得翘起,剐蹭他的臀尖,陈耳呜咽着蜷紧脚趾,勾起了一小块床单,不料男人这时握着他的小腿用力一扯,硬挺的阳具又挤进几分,他大叉着腿骑在男人身上,小腹一抖、一股清水从腿心涌出,毫无遮拦地浇染在床褥之中。

    “不、别,别看!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对方充耳不闻,甚至伸下手贴合着他的腿缝插入那幽密之处。细嫩的女xue第一次被人直白地触碰,粗糙的手指、指腹的纹路摁撵在青涩的花芯上,发育并不完全的阴蒂只探出了小小的头,被男人夹在两指间揉搓。陈耳根本控制不住声音,绑缚的身体难耐地绷直,也移动不了一分,他无助地哭叫,却被身后的人咬着脖颈狠cao,对方亵玩阴部的手也试探性地戳刺起那狭小的缝隙。又是一股yin糜的清液吐出、湿黏的水顺着男人的指节勾勾搭搭地落下来,陈耳浑身抽搐,彻底被恐惧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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