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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事后温存,被堵在里的 (第2/2页)
的继承人,对外几乎是同一个模样。 就像,谢家家主长生不老一般。 “哥哥,我不会喜欢这样。” 程应淮出声唤他,谢则宴不解地抬起头,他正默背着资料,毫无防备的被程应淮扑倒。微凉的唇瓣被湿热的唇舌包裹,呼出的茶香从唇缝中喷入,谢则宴有些懵的去想,是普洱啊。 下刻唇瓣被吮吸,被含咬,吻得炽烈,吻得猛烈,谢则宴几乎招架不住,被牵引着,张着唇去接住这强烈的情绪。吻得很过,舌头疯狂舔着唇rou,又缠着里面羞嫩的舌尖,吸着,扯着,是在他自己的方式,恐怕也是最熟练的方式。 谢则宴很懵逼,李管家也惊呆了,猝不及防见到自家少爷轻而易举被人推倒,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去侵犯。 局内人可能看不见,可李管家却清晰看到纠缠的双舌,嘴唇被舔了个遍,微粉的颜色被迫成了艳红。 又瞧程应淮那不老实的手钻进被窝,虽看不见探到哪里去,可李管家能听到自家少爷细微的喘息,甜腻娇媚的细语,求着让程应淮别碰,那儿还肿着,不能再插进去了。 哪里肿着,哪里不能插,李管家希望自己是个聋哑人,就不用注视少爷被人亵玩。甚至因为程家的势力,与少爷未婚夫妻的头衔,以及少爷的纵容,李管家还不能推开程应淮,只能当个观众,观看这场活春宫。 谁能来阻止,李管家迫切渴望着第四人,无论是打断这场性爱,还是陪着他一起观看,他都需要有人陪着。 恰好,谢则宴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响起,迫使谢则宴推开舔舐自己脖颈的程应淮,咬唇查看谁的讯息。点开解锁,谢则宴见母亲发来消息,问他休息好了吗,是否还需要请个假。 “唔嗯!”谢则宴不敢发语音,打字说马上,颓软的双腿有了力气,踢开压着自己的程应淮,揪住他头发说:“别搞了,我等会还要去公司,没兴趣再跟你上次床。” 程应淮也知道谢则宴目前紧急的任务是迅速了解集团,不再纠缠,而是贴着谢则宴耳旁说:“哥哥,我们还有下一次吗?” “做梦。”还下一次,谢则宴没多久就去做手术,顺带逃了军训。而程应淮,他大学在国外生活,两人整整四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协议上的时间也在逼近,谢则宴不喜欢走旱道,不可能成为完整男性后还跟程应淮上床,他又不是同性恋。 yindao体会了高潮,也就完成它的使命,也该离开这具身体。 谢则宴垂眸穿上衣服,与程应淮道别后,带着李管家离开酒店。 房间内只剩下程应淮一人,手指上残留着yindao泄出的yin水,粘连着四指不愿离开,分开时银丝拉拢,像蛛丝网引着飞来的蚊虫。 空调仍旧开着,yindao的火热没散去,而是融入手指里,你我不分般。 “为什么要剥离?明明很美啊,哥哥。”程应淮轻声说。 那是充满神性的美丽,神明的恩赐,与众不同却落得混为流俗。程应淮很可惜,舌尖舔舐yin水的sao腻,含着手指时,就像在品尝神明。 不得可惜一番,他只顾着cao逼的快感,而忘了品尝yindao的味道,是否会跟这yin水一样,又sao又腻。 “唉,只是一场梦,正如陈王梦洛神,天醒是梦灭。”程应淮趴在床上,鼻尖嗅着谢则宴残余的香味。谢家大多是熏香,即使香水也是调配低调的木质香,跟他这茶香相配得很。 并且程应淮在谢则宴昏迷后,草草射了精水,抱他擦去身上黏着的汗水jingye,就塞进这空闲的房间里。谢则宴在这儿呆的时间,不比那间短,味道也持续得久。 虽他离开,但程应淮仍旧耍了点小技巧,程应淮用硅胶制的情趣塞子,堵住xue口,将jingye堵回zigong,堵回yindao。 “居然没有察觉,硅胶不愧是情趣专用材料。”程应淮想着他可以准备更多,日后总有可能,将谢则宴拉上床。 房间里没察觉,可坐上车时,谢则宴才发现那刻意忽视的yindao有些不对劲,肚子似乎太饱,不是汤水填充的饱腹感。 “李叔,麻烦在路旁停一下。”谢则宴说。 李管家不解,但听从谢则宴的意见,停在路旁。下一刻,隔板被升起,李管家无法看到后座发生什么,只能听到少爷偶尔的闷哼声,以及对程应淮的怒骂。 “该死的混蛋,居然、居然没清理!”谢则宴忍羞地取出硅胶塞子,刚取出,白浊的jingye迫不及待流出yindao,堆积在皮质座椅上,黑白明显分明,让谢则宴差点跳着离开。 射进去没处理,它在zigong里待得太久,谢则宴咬咬唇,说:“李叔,帮忙买下避孕药。” 不知是否管用,但能有些心里安慰,双手握紧捶了那硅胶塞子一拳,谢则宴使劲抽纸擦去jingye。 纸巾虽是高价,但外表印花有些粗糙,花xue又因被cao得太久,肿的厉害,谢则宴即使轻轻去擦,也倒吸不少凉气。 “混蛋!”谢则宴咬咬唇,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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