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虐双性美人_第十二章 是谁在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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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是谁在你 (第2/3页)


    恩其心中动容,看见王妈不免想到自己的母亲,脸颊蹭了蹭王妈经常干活有些粗糙的手,小声应道,“王妈,谢谢你。”

    “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好好休息。”

    恩其扶着肚子懒洋洋地在阳台晒了一会太阳,而后才回到床上,虽然身子还有些酸楚,但此刻恩其已经没了睡意,靠坐在床边,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突然,宝宝在肚子里动了几下,恩其轻轻地解开了身上的睡袍,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身子,纤细的腰肢好像揣了一个西瓜,肚皮圆滚滚的,撑出了淡青色的青筋。

    有时候孩子总会像现在这样在他肚子里面踢来踢去,恩其从前没有细细地观察自己的孕肚,此刻好奇地观察宝宝的动静,手心覆在上面,声音很软很轻,“宝宝,我是mama……”

    那两个人浑然不在意他腹中的胎儿,哪怕他怀着孕也照样凶猛地干他,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这孩子能一直安安稳稳地待在他肚子里也是非常的坚强。

    连王妈都时不时看着恩其发出感慨,多好的孩子啊!

    恩其都只是乖乖的,时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这半山腰的别墅属于富人区,能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恩其自从被两个男人占有了之后,便被他们带回了这里。

    一开始恩其被安顿在了一楼的房间,祁焰和祁轩则是在二楼,后来祁家兄弟俩连睡觉都要占有他,把粗大的jiba往他rouxue里塞,让他夹吮吞吐着。

    恩其更多时候是睡在楼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肚子大起来后,隔着圆滚滚的肚子cao起来不尽兴,男人就把恩其的身子翻转过去,从后面深深地干进他的身体里。

    忆起那可怕的性事,在这个炎热的季节,恩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和肚子里的宝宝喃喃自语,“宝宝要平安成长,mama会保护你的。”

    像是为了保护腹中的胎儿不受到伤害,恩其睡着的时候都是用手护着肚子,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睡觉的时候眉心都是紧拧着的。

    恩其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王妈做好了饭,又上来唤恩其下楼吃完饭,做的也都是恩其爱吃的,尽管她每次总是叮嘱恩其多吃一些,长点rou才好,宝宝也需要吸收营养。

    可恩其却还是rou眼可见的越发清瘦了,王妈看在眼里,更加心疼恩其了。

    王妈收拾完了餐具,把餐桌擦拭干净,弄完这一切就回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恩其,见他似乎睡了,也没有出声打扰他,悄悄地将门掩上。

    祁家兄弟回来的时候,恩其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上盖着薄被,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祁焰和祁轩今天回了本家,喝了不少的酒,好在兄弟俩酒量都是不错的,此刻看见毫无戒备的恩其,神色晦暗,下腹又串起一股浓郁的yuhuo。

    一只sao母狗而已,自然要随时随地满足他们的性欲。

    恩其睡得很浅,很快就被祁家兄弟俩弄醒了过来,睁着圆润灵动的眼睛,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睡袍,墨黑的发丝散乱在肩上,面容精致得就像瓷娃娃一样,白皙娇嫩,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看来我们没回来,sao母狗睡得很香。”

    “没……没有……”恩其睡了一下午,困意早就没了,此刻又被祁轩弄醒了过来,双腿被强迫打开,修长滑嫩的双腿被抚摸着,粗砺的指腹肌肤上游移,却令恩其忍不住轻轻一颤。

    祁轩欺身贴了上去,却见恩其蹙着秀眉,扭着身子将头转向一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喝酒了,味道好重。”

    恩其似乎很排斥祁轩身上的酒味,引得祁轩嗤笑,“sao母狗还敢嫌弃,给我过来。”

    把恩其扯到自己的身边,身上的欲念轻而易举就被他勾了起来,也无需压抑需求,和祁焰一起把恩其围住。

    身上还穿着正经的西装,把外套脱了丢到床尾,扯下了领带把恩其的眼睛挡住,视线瞬间被剥夺,恶劣地在恩其耳边吐气,“sao母狗,来玩个游戏如何,来猜一猜你的sao逼里含着谁的jiba,猜对了今晚就让你休息,猜错了爷今晚就cao死你。”

    类似于这样的游戏恩其也不是第一次陪他们玩了,两个男人把他摆出一个下贱的、方便被后入的姿势,跪趴在大床上,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其中一人抓住他的臀rou,掰开花xue的花瓣,里面艳红的媚rou不住地收缩,似乎察觉到即将遭遇什么,恩其没有挣扎,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双手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那微微颤抖的身子暴露了他的不安。

    在狰狞布满青筋的roubang毫无前戏,直接插进来的时候,恩其忍不住低吟一声,“唔……”

    尽管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几乎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可每一次恩其还是难以忍受这种折腾,咬着唇承受着,下体仿佛被劈成两半。

    “sao母狗,现在是谁在cao你?”男人刻意压低了声线,祁家这对双生子不仅容貌相像,就连jiba的尺寸都一样大,恩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cao他,犹豫了几秒,大jiba往外撤出一截,又凶狠地cao进来,凿开甬道直抵花心,顶弄到了宫颈口。

    恩其泪眼朦胧,只能承受jiba在他体内肆意抽插,感受着茎身上面纹路的走向,一下一下地摩擦过甬道,“轩少……是轩少的……”

    祁轩把湿淋淋的jiba抽了出来,邪气地勾唇,“猜对了,继续。”

    “是焰少……sao母狗要被插坏了……”

    “啊……不要再进去……太深了……”

    “饶了母狗吧……呜……”恩其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得指尖泛白,不住地摇头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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