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悸动_二(,三观不正,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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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观不正,预警) (第3/3页)



    淮时坐在地毯上,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分开双腿。“不够,再分开一点。”淮时依言照做。沈白驹说:“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淮时在他面前纾解。淮时全程低着头,额发遮住表情,忽然被攥着头发强迫抬头,捏着下巴塞进了沈白驹硬挺的巨物。淮时颤栗了两下,随后一扫眼底的惊恐,眼神空茫地一手撸动着下体,一只手扶着沈白驹的根部用唇舌继续勾起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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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是许多时间不长的剪影:第150天,淮时被铐着双手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侵犯。第160天,淮时手被绑在床头,湿漉漉的后xue连着一根线,沈白驹摁下开关,淮时就浑身抽搐般扭动起来,他嘴里戴着口球,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第170天,沈白驹和淮时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淮时安静地跪伏在他两腿之间,面无表情地舔弄着他的性器,沈白驹一边和人讲着电话,一边愉悦地撩着他的头发。第180天,淮时双腿分别搭在沈白驹肩头和臂弯,粗暴地被进入,呻吟不绝于耳……

    屏幕熄灭,我听见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目光一直死死瞪着屏幕。582天只过了一半不到,以沈白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而止。

    屏幕果然再度亮起,是一个光线昏暗的空房间,像是地下室。淮时趴在角落边,一只手上连着镣铐,身上没有穿衣服,因此脚踝处渗血的绷带格外刺眼。镜头伴着脚步声拉近,沈白驹一把抓起淮时的头发,把他漂亮的脸暴露在镜头下。淮时脸色惨白,张了张口,却像是被下了药物似的无力发声。

    沈白驹松开他,指尖划过他优美的脸部,心疼道:“真是可怜。”

    他恶劣地捏了捏淮时的伤处,淮时痛得吸气,却丝毫也动不了。

    “这次真是厉害,逃了一个月呢。”沈白驹半蹲在他面前,脸上的笑意残忍而病态,“现在腿也废了,还怎么逃?”

    淮时紧闭着眼睛。

    “居然被你迷惑了。我说这些天你怎么这么乖,原来是用顺从的表象欺骗我?”沈白驹的手自他的锁骨缓缓下移,“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以后不能对你太温柔,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

    怒火瞬间在我的胸腔炸开。

    温柔?哪里温柔了?!沈白驹这个变态!从头到尾都只是单方面的强迫与施虐,淮时就如同一个宠物任由他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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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也不用再穿衣服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慢慢让你明白什么叫驯服和顺从。”

    他的手指落在他的臀缝间,缓慢地插了进去,旋转,扩张。

    这次没有黑屏,直接闪现到下一个场景,入目的景象让我整个人愣在当场,难以置信。

    淮时四肢被分开锁在床角,不停地挣动着手脚,一个人跨坐在他身上,正在脱衣服。淮时有些绝望地看着镜头外,哑着嗓子哀求道:“沈白驹……别这样……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脸被捉回来,一个斯文的声音略带羞怯地说:“前辈,可不可以看着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记得这个身形和声音,骑在淮时身上的人,正是当初声称被其性sao扰的年轻演员!

    他分开淮时的腿,轻缓温柔地进入湿热的腔道,在刹那间被梦寐以求的快感冲昏头脑,飞快地挺动下身撞击起来。但年轻演员似乎有障碍,刚进去几分钟就在套子里射了出来,他羞赧地看向镜头外,得到一个回答后又重新戴上套子,俯身去亲吻淮时的性器。

    视频仿佛察觉到我的不耐似的,后面的景象每个都不超过五秒,几乎短成一张张的图片飞快从我眼前闪过。

    淮时戴着项圈和口环,跪在沈白驹面前替他koujiao;被镣铐束缚在架子上,蒙着眼睛,带着口塞崩溃挣扎;昏暗的地下室里,淮时浑身不正常的潮红,分身上锁着一个黑色的贞cao带,他跪在地上自己进行扩张,然后将一个假阳具从后面插了进去,手腕上系着的链子随之哗哗作响;还有被射了一脸、仍然一边软媚哀求着沈白驹cao他的淮时;躺在许多双脚之间,身上、脸上、头发上沾满了各种jingye的淮时;以及一边被沈白驹侵犯,一边喊着“我爱你”的淮时……

    视频没完,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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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步踏过走廊,压抑不了心中的暴怒,看到客厅沙发上抽着烟的沈白驹地瞬间我一拳就揍了上去。

    “沈白驹你这个疯子!”

    沈白驹老老实实受下,没还击的意思,反倒露出他招牌式的风流笑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精心为你们准备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不是爱他吗?!”

    “对啊,可惜他不爱我,还总惹我生气,我只有用这种办法让他乖一点。”

    “他是个人!”

    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接一拳揍了上去,几乎失去理智。然而沈白驹始终笑着,以胜利者的姿态,极尽嘲讽。他看向我的目光,鄙夷又怜悯。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逃避了。

    我问:“他在哪里?”

    “这么想见他?我家宝贝是个万人迷,他魅力大,我能理解。”沈白驹擦了一口血,表情是阴狠的,“我们是兄弟,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分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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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哪?!”我咬着牙问。

    “先不急,我们先坐下来谈谈,我命人准备了晚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见他。”

    “什么事?”

    “边吃边说。”

    和沈白驹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最终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我不怕他下毒,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让我帮他法律上的忙了,他需要我。或许,这才是我们所谓友谊的纽带链接所在,不过是各取所需。我需要朋友,他需要利益。

    “我父亲病危,我想要你帮我伪造一份遗嘱,你经手过他许多文件,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他原来的律师,你不用担心,他出车祸死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渣。”

    “可不是我派人撞的,他是酒驾死的。我还劝过他不要喝太多酒,万一紧急情况下找不到代价又打不到车怎么办?”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看清你是这种败类。”

    “谢谢信任。”沈白驹微笑着冲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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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道:“如果我答应的话,交换条件是什么?”

    “知道你喜欢淮时,我把他送给你。”

    “他是你送来送去的礼物吗?”他那种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我恨到极点,以至于都没感受到手指剜进血rou的疼。我警告说,“他是人,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沈白驹晃了晃酒液:“可以啊,那也要你们有本事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我说:“先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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