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校暴的丑人穿到校暴他的美人身上_第三十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四章 (第2/3页)

性一不做二不休,虽说时机不对,可是您已经看见了,我摊牌了吧,求您把他交给我,后半生我照顾他,爱他,一心一意地对他,如果我做不到,您随时可以派人来打断我的腿!”

    许胥明的指纹在极度透明的玻璃杯壁越来越清晰,他的眉间始终笼罩着一股藏也藏不住,极力压制也很躁动的戾气,若不是害怕吓到已经出来站在他俩面前手攥毛衣袖子放心口,眼睛湿红的人,他手边就是冷水瓶,旁边就是酒柜,他极力压抑,只跟已经瑟瑟发抖的人说话,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让他滚。”

    “否则我现在就让他断一条腿。”

    他一声令下,许填赶紧就去拉还跪在地上的闫哥:“你快走吧!”

    他就像在许胥明手上的一颗珍珠,围在花园里最漂亮,最珍惜的一朵花,怎么擦拭、触摸、修剪的是好是坏,漂亮还是可爱,叶子掉下来去向何方,剪裁的力度,让他疼还是痒,都由许胥明决定。

    这五年里,不仅是许胥明被他折腾的脱胎换骨,他也被许胥明豢养的像笼子里的白鸟,翅膀脏了,主人要给擦,它都会抖着伸出最敏感的翅膀深处,让他搔到最里面的绒毛做清理,就算许胥明打开笼子,他飞出去最远的距离也是主人的周围,最后还是会落到肩头,拿喙部蹭他,同他相依相偎。

    许填使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一意孤行,还要同“叔叔”聊聊,表表真心的闫戈拉起来,往门外推,给他拿出大衣、鞋、手机……让他穿了赶紧走,吓得声都没了,跟他课堂上说小话那样:“你快走,快走,叔叔生气了,他这会儿很生气,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你要是为了我好,赶紧走吧!”

    闫戈很舍不得,但看他眼泪都快急得掉出来了,也就没舍得让他在亲人和爱人之间为难,在门口不顾他的抵抗,亲了嘴巴一口,才挥着手跟看着他俩眼睛里快射出子弹的人告别:“叔,再见,您可不许打我老婆,都是我勾引的他,我改日提了礼物再上门,您有气攒着,只管朝我撒!”

    他还欲说什么,许填吓得咣一声就把门关上了,阻隔了他的喋喋不休。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静的仿佛一场暴烈寒风过后,雪粒也不剩一颗的贫瘠荒原。

    所有生物都绝迹,这样远旷的寂静和寒冷,哪怕离得再远的人也要接近,想办法接近。

    许填快被冻死了,他不想跟许胥明隔的太远,他得爱自己,他必须一直爱自己,不要对自己失望,不然,他会死掉的。

    这五年里,作为陪伴者的许胥明,不出意外地成为了他的精神支柱,亲情也好,爱也罢,许填离不开他,他被许胥明成功驯养了。

    许胥明的玻璃杯已经放在吧台那里了,里面的冷水并没有少下去多少,愤怒到极点,什么都没用。

    大衣褪去,他此刻坐在沙发上,暗纹金的黑色领带解开扔在那儿,扣子也松了两颗,好像什么逼得他喘不过气。

    他身上的颜色跟暗色的沙发完美融合,灰败下去了,双手交叉着抵住有些凌乱的额头,弯着身子支住膝盖坐在那里。

    许填拿着他的棉拖鞋过来,在他脚边跪下,很臣服的姿态,给他把脚上还带着外面味道的皮鞋一只脚一只脚换下来,换好起身的时候,许胥明正有些颓然地靠在沙发上,在眼镜的反光下,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无言就是审视。

    许填把他的皮鞋放在玄关处后,看到了那个星球蛋糕,忐忑地去拿,过来讨好许胥明,快笑出泪,捧着蛋糕盒子跪在他脚边,像乞怜的小狗,弱声弱气地说:“叔叔,这是你给我买的吗……我好喜欢。”

    他甚至发抖着笑了两声。

    回答他的是在他眼里许胥明已经对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怕的呜咽了一声,险挂不住乖巧笑容。

    许胥明默默接过他手里那个蛋糕,砸在了他昨夜跟闫戈躺在这里看过,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巨屏电视上。

    星球蛋糕的蓝色奶油糊了一整个屏幕,装饰掉了一地,毁掉的声响刺耳。

    沉默还是在两人中间蔓延,他不说话,许填的刑期没有期限。

    他突然缩起来,像保护自己那样,缩在怒容未消的许胥明脚边,害怕了也还抱住他一条腿,趴在他膝盖上小声啜泣。

    纵使,带给他恐惧的就是他如此依赖的男人。

    刚才那件事好像就没有发生过那样,听见他哭,许胥明又慢慢抚摸他啜泣发抖的背部。

    就像以前在英国庄园里,他还没好的时候,每夜睡不着发癔症,许胥明就算在开跨国会议,也会关了摄像头,把他抱在腿上,拍着他的背,亲吻他头发,拿自己跟人开会的声音哄他慢慢在自己怀里不靠药物进入梦乡。

    他最终会抱着自己脆弱的、受过伤的白鸟,穿过寂静的,菲佣们都睡了的长廊,从书房回到他的房间,陪他一起度过无数个能睡着的,睡不着的夜晚,他学了无数吟游诗人的诗,杜撰了无数幸福的童话故事,在他清醒或不清醒的时候,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亲自搬把躺椅,抱他在花园里跟自己看书喝茶、闻花香,许胥明连一朵白兰有几瓣都说给他听,像个天生和蔼的慈善男人那样,一点一滴地治愈,哄慰他患了病的孩子。

    他们彼此没有一刻分开过,许胥明对他倾注了全部的爱和心力……

    那时候,尤其是最初那两年,许填每天想的都是跟死亡有关的东西,他读到日本的物哀文学,内心很是向往,他想死亡应该是美丽的,是侘寂的,他用他那时候已经瘦到骨头关节都能看见轮廓的手在纸上写下:走进树里,走进风里,黄昏落下之前,黑夜的交界点,在没有人的地方,一片枯叶落下,而我,会悄悄死去。

    他放在书里当书签,没过多久再翻开的时候,下面被人添了一句:宝贝去哪里啊?带上叔叔好不好?

    从前不苟言笑的男人用他那签了许多重要合同的手,给许填在这句话后面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许填很生气,他那时候恨许胥明怎么还不把他扔掉,许胥明扔掉了他应该负责的所有,像个居家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