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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算老子让着你(罚跪,电击R环,自己扇脸,偷偷) (第1/2页)
渊寒出去之后,风赢朔在微端旁边的桌面敲了两下,说:“别装死。” 过了两秒钟,画面里的景川动了动,一脸不爽地睁开眼:“不是说让我休息吗?” “皮外伤,不严重,医生的报告在我这里。起来。”风赢朔语气不复之前和他讲起往事的平静淡然,带了明显的不悦和强硬。 伤得的确不重,只是被子弹高速擦身而过留下一个子弹七八倍直径的切开口,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伤只是小意思。一开始他都没想过放假,是风赢朔命令他休息的。 那现在是谁突然变脸? 景川爬起来,叹了口气:“那我现在过去?”他以为风赢朔是要他做事。但风赢朔冷冷道:“不用过来,给我在地上跪着。” 景川愣了愣,脑袋里嗡了一下。 他明白了。 之前听到风赢朔让人把卜瑞青叫去七号楼,他心里不舒服,闭眼睛装睡了——如果不是侧腹有伤,他会干脆翻身背对着微端摄像头——这举动让风赢朔不高兴了。 ——“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 这是风赢朔跟他说过的话。 朋友都不算,当然更不能算是情侣。风赢朔叫什么人去七号楼,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凭什么赌气呢? 景川慢慢跪在地上。 有温控系统,室内并不冷,但他心里凉飕飕的。 跪的姿势不会引起腰侧的伤疼痛,但,心底里某个很深的角落有针刺般的痛。 风赢朔没有关掉微端,就这么开着继续看文件。过了一会儿,他在微端上输入了什么信息。 二十分钟后,全晖进来了,手里拿着个盒子。 “主人说给你换一对乳环。”他把盒子放下,“你把衣服解开吧。” 景川看了眼微端里放出来的光屏画面,风赢朔也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低头看文件了。 景川也不说话,把衣服扣子解开,露出胸脯。全晖把他原先的乳环取下来,小心地换上一对新的。款式看起来区别不大,只是更粗一些,穿刺的孔被撑得有点胀痛。 全晖正准备给他把衣服扣上,微端里传来风赢朔的声音:“就这么敞着。” “是,主人。”全晖应了一声,看着景川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留下景川敞着上衣,露出胸膛。比之前更粗的乳环使得微微发红的rutou挺立起来,一副随时等待着被玩弄的样子。 他的姿势也很标准,按照训诫处所调教的,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大小腿成直角。大腿和肩背脖子头颅在一条直线上,视线斜向下。双手背后,右手抓着左手手腕。 规规矩矩,端正的姿态,但胸前衣服扣子只剩最下面一颗,其他都解开了,衣襟往两边敞开。凌乱的衣服,袒露的胸乳,yin靡的乳环。反差的样子更显出低贱的地位和yin态。 无非就是通过羞辱来让自己记住身份。景川眼睛看着地板,用视线麻木地描着地板砖轮廓和上面的细小纹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前两点由于过粗的新环而带来的钝钝的胀痛突然一瞬间爆出剧烈尖锐的痛。 “呜……”他身体晃了晃,肩膀下意识往里夹着伛偻起身体。 是电击。 来自那两个新换上的乳环。 “让你动了吗?”风赢朔的声音冷冰冰地从微端里传出来。 景川重新跪直。 几秒钟后是又一次持续三秒钟的电击。 时间不长,电流也不算很强,足够带来强烈疼痛,但不至于引起身体损伤。 风赢朔没再看景川。乳环的电击显然设定好了程序,每隔一阵就释放三秒的电流。景川忍得很辛苦。 他很能耐痛,但rutou是他的弱点。这两个脆弱的小东西总让他怀疑会被玩坏,因此没多久他就浑身冒汗了。细小的汗珠一颗颗在额头上甚至胸膛上冒出来,呼吸也粗重起来。 可这还不够。 风赢朔忽然抬头看过来,问:“喘这么急,jiba硬了吗?” 景川抿着唇不吭声。 确实是硬了。 这副身体早就习惯了在虐玩的疼痛中获得快感。可他不想承认,只好自欺欺人地装哑巴。 “说话!”风赢朔音量提高了一点,也更加严厉。 景川没办法再哑巴下去,小声说:“没有。” “裤子解开我看看。” 景川迟疑的时候,rutou的电流加大了。他“呃啊”一声疼得弯下腰去。 风赢朔那边没再说话。 景川等电击停止,慢慢直起腰,把身上宽松的家居裤拉下去。隔着内裤已经能看到鼓鼓的一大包。再把内裤拉下去,尺寸可观的yinjing就硬邦邦地弹了出来。 “撒谎?” “我错了。” “掌嘴,扇肿为止。”风赢朔语气里一点也没有通融余地。 “啪!啪!” 景川一下一下扇在自己脸颊上,不敢太轻,怕要打很多下才能达到风赢朔的要求;也不敢太重,怕伤到鼓膜或面部神经。 在这种事上,训诫处的调教师,包括全晖等监管可真是行家啊,无论是十下还是五十下,想扇到什么程度就能扇到什么程度。景川一边被命令着自虐,一边不合时宜地在心里感慨。 而扇耳光的同时,乳环仍然定时放电。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来控制着自己保持姿势。但声音却没法完全抑制,喘息和呻吟声不时就会溢出来。 两边脸颊都扇了三十来下,景川的脸才肿了起来。 “主人,肿了。”他发现风赢朔并没看他,于是出声提醒。 “那就停吧。就这么跪着,等张子昂过去给你换药再起来。”风赢朔说罢,把通讯切断了。 原先展开在半空的光屏一下子消失了。景川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心里好像有什么也跟着消失了。可又好像有什么同时冒出来堵在了心口的位置。 他脑子里飞着乱七八糟又完全没有明确东西的思绪,就这么跪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傍晚张子昂过来给他换药。 让一个伤患长时间罚跪,而且还敞着衣服,rutou受着电击,性器也裸露着。张子昂对此面露不忍,但施刑者是家主,他也就没说什么。 景川来到陌星至今受过许多磋磨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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