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24 今天这场你不用动(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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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今天这场你不用动(剧情) (第2/2页)

戏头盔大,也复杂得多,上面还延伸出许多不同颜色的导线,连接到白大褂们正在调试的仪器上。

    “这到底是什么?”景川问。

    “游戏头盔。”为他戴上头盔的白大褂边说边整理那些导线。

    景川将信将疑。

    旁边的人抓住景川的手腕,在皮革束具上扣上链条,但扣好后也没放开,仍然抓得紧紧的。又有人过来,手里拿着些同样连着导线的东西。景川从头盔中看不真切,直到感觉有人掰直他的手指,从两边中指的指甲缝里插进什么东西,他才意识到不对。但他被压制住,根本挣脱不了。

    那是很细的针,刚刚刺进去时痛感并不明显,但那针非常长。景川几乎能通过感觉知道那针从指甲缝一直深入,穿过整根中指,又从掌背穿过,直到腕骨往上。

    仍然不算很疼,只是如同蚂蚁带着毒液爬过,带来丝丝缕缕的痒和刺痛。

    随后是后颈,同样一根针穿透皮rou,贴着颈椎刺下去。在那之前他听到施针者的警告:“不要乱动。针很细,但是强度韧度很大,刺伤神经就麻烦了。”

    景川额头渗出汗来。

    游戏装置?

    他不信。

    但他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rou,他们没理由欺骗他啊。

    这些人终于cao作完之后,手腕上的链条开始收紧,将他的身体往上吊起。

    没有吊得很高,脚离地一会儿,脚腕上的链条绷紧了就停止了。他呈X形被锁在了刑架上,两手中指都刺了针,不能握拳。

    那些人围着刑架反复检查。头盔附带的耳机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磁导针的作用是探查和记录部分神经的传导信号,不过在挑战中,一旦触发惩罚,会释放一定强度的超磁脉冲刺激。强度会随着次数累积而提高,请务必小心。”

    这和风赢朔之前提过的差不多,但这人说话的口吻和风赢朔或浮世夜都的人都不一样,中规中矩,还有些客气礼貌。

    这个人随后又跟他说了一通“游戏”的内容及cao作等等规则性的东西。也都是一板一眼的说话方式。景川倒是镇静了下来。除了风赢朔那套奴隶框架之外,他对规则明确的东西接受良好。这源于他自小接受的训练和长年的习惯。

    很快,“游戏”正式开始。

    虽然他仍然抱有怀疑,但这的确像是一个全息游戏。只是游戏中并没有显示登录场景,也没有显示游戏名字,只有个版本号。

    他在游戏中是一个特工,需要秘密潜行到达目标地点。出发前他检查了一下,五感及痛感都百分百开启。游戏场景极其逼真的前提下,这简直就像是本人真正地在进行一场实战。

    他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在风家内宅的时候,他和其他三等奴没有太多娱乐,谁都会多多少少打打游戏。如果有这么一个场景还原度如此之高的全息游戏,就算他们没玩过,也不可能没听说过。但他或江意的确不知道这么一款游戏。

    游戏中的他用消音手枪击杀了一个没发现他的敌人。他对大部分常见枪械都很熟悉,于是立刻发现这个游戏连枪的后坐力都无比真实。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样的游戏就算有一定难度也不是太大问题。毕竟游戏内容算是他数年来常做的事之一。

    虽然他四肢张开被吊在刑架上,三根磁导针也仍旧给他带来刺麻的不适,但多年的雇佣兵生涯使他很容易就沉下心来,专注于任务。

    只是,当他突破第一个岗哨后,他肠道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嗡”地一下,整个肠道都麻了。那里太久没有受到刺激,他一下子根本感觉不到究竟是一个还是几个跳蛋在震动,只觉得那股酥麻像电流一样倏地往四肢百骸流蹿。

    游戏里的他“唔”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趔趄几步,当即让不远处的敌人察觉了。

    游戏里的子弹向他这边射击过来的同时,刑架上的他忽然感觉到两个指尖传来难以形容的锐痛。仿佛有人从中指扯住手臂的神经和筋脉,狠狠抽动,要生生拽出去似的。

    “啊——”他嘶吼起来,身体剧烈抖动。他自己听不到,链条被抖得发出了琅琅的声音。

    而跳蛋也震得更加厉害,其中一个正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他实在说不清在剧烈疼痛的同时,那算不算快感,只觉得又麻又涨,又想它停止,又想它继续。有点像许久之前在风赢朔手底下被反复磋磨的情形。

    但他咬牙控制着游戏里的自己继续往前。磁导针的刺激也终于在游戏里的危险解除后停止了。

    只是那几个跳蛋的确给他增加了难度。磁导针停了,跳蛋没停。他能感觉到一会儿是一个跳蛋震动,一会儿是两个,一会儿又是三个。震动的频率也时快时慢,时强时弱,怎么都要分走他一点注意力。

    没多久,他再一次触发惩罚机制。这一次磁导针的刺激比上一次强烈,不止双手,后颈那根也启动了。他疯狂地吼叫,身体僵硬地颤抖,双臂和脊椎甚至麻痹了几秒钟,完全没有知觉。

    他脑海里闪过风赢朔关于瘫痪的警告,心里不由自主生出恐慌来。

    他在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下不断嘶声嚎叫,像他前两场面对的绝境中的猛兽。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手腕脚腕也都火辣辣的疼,一定是在挣扎时被磨破了。

    游戏里的他由于身体的失控,被敌人发现并且追杀。逃跑过程中又被击中一枪。

    五感和疼痛度是全开状态。中枪的痛感与真实状况几乎完全一致。他痛到失声,一时无法行动,靠着拖动身体滚落到山坡下躲过一劫。

    现实里的疼痛不能被屏蔽掉,而是与游戏中的身体感知叠加。

    无论是刑架上的景川还是游戏里的景川,都在大口大口喘气。冷汗热汗混在一起,流得像雨水淋湿了身体。

    万幸的是在山坡下躲了一会儿,游戏里的危机解除了,磁导针的刺激也跟着停了下来。然而身体还残留着一跳一跳的烧灼般的痛感,四肢也仍然有不规律的抽动。

    下一次呢?

    毫无疑问,一定会更加强烈。

    的确是一个游戏。只是,他有可能会残,会死……

    他不能让磁导针再一次被触发。

    他闭了闭眼,等待额上一滴汗水从睫毛上落下,打起精神继续往前。

    意识和身体是一体的,但多年以来,景川每每在这样的关头,就会努力分离出一部分意识,用最冷静客观的态度去处理身体伤处造成的疼痛。而这次还包括了肠道内跳蛋额外施加的刺激。

    就像自我催眠和暗示,好像那个疼痛混杂着诡异快感的身体不属于他。所有与疼痛过度刺激相关的感觉都仿佛暂时性变得迟钝。

    ***

    光屏上的画面一分为二,一个是景川正在进行的“游戏”画面,一个是景川吊在刑架上的实时画面。

    光屏的光映在风赢朔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他低头看了看微端的信息,目光回到画面上。

    游戏画面里,景川终于没再触发磁导针,成功潜入。他竖起了三根手指,但脸上没有前两次那种带点狂野嚣张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蹙着眉喘着粗气的样子。“游戏”系统将他的所有微表情都捕捉了,风赢朔甚至能看出他咬着牙,以至于两颌部位绷得紧紧的,略微鼓了起来。

    风赢朔放大他刑架上的画面,在他的裆部看到一块湿痕。

    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他对着光屏轻声说了句: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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