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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有些人怎么那么别扭 (第2/2页)
全息游戏”,在游戏爱好者们中间从来都没人提过,根本原因就是它从来不曾对普通人开放过。 因为,这是军用全息模拟系统。 上一轮,景川就从各个细节和疑点对此有所猜测,今天稍一试探,风赢朔也没否认。如今更是直接把那款升级版步枪拿出来了。可想而知,“游戏”里的每一个NPC必然也都对应着一个真人。景川猜想很可能就是暂时驻扎在缓冲区,风赢朔上任之后就着手组建的那支新军。 而在现场看的人,应该都是相关的研究人员或军队的人吧,通过仪器和光屏观察使用这个系统的人员身体情况,观测模拟场景中的各种数据和布局…… 惩罚、赌局、军事训练、武器测试…… 什么“活着回来的话如何如何”……这是明着吓唬人呢吧? 搞政治的肚子里算盘可真多…… 游戏里的景川忿忿啐了一口,开始分配人员。 但,说实在的,经常依赖长期的经验和直觉的他擅长执行任务,擅长独立行动,但领导团队和整体的行动策划方面不是他的长处。不过既然确定了这是个军事模拟系统,确认了NPC们并不是单纯的电脑数据,他当然就没必要全都自己扛。 让擅长的人做擅长的事,本来就是一个团队的正常运作。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个小时。景川队伍险胜。中途触发过四次磁导针的惩罚。让他意外又不太意外的是惩罚强度远远低于昨天,即使累计到第四次,也不如昨天第一次的强度大。 不过乳夹和尿道棒带来的痛苦却越来越明显,在结束之后他从台子上坐起来牵扯到这两个地方时,眼前甚至一阵阵发黑,令他差点摔倒在地。 被重新戴上镣铐之后,他没像前几次那样被关回囚室,而是被带着七拐八弯绕了几条通道,又乘坐电梯,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他记得这里。这是风赢朔过去隐姓埋名在浮世夜都长期定下来的专属休息室。 风赢朔在那里等着他。 其他人都退出去之后,风家家主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微型光脑,光屏和虚拟键盘都背对着他,正对着景川。 景川慢腾腾往前走了几步,慢慢跪下来,但没行礼也没叫他。 风赢朔似乎也不在意,只抬了抬下巴,说:“写报告。” 景川皱着眉,隐忍的表情透出痛苦:“能不能先把那几个东西取下来?” “你在跟谁说话?”风赢朔翘起腿,慢条斯理地问。 景川知道他想听什么,可他现在不愿意叫他主人。就算心底有复燃的火焰,他此时也不想让步。 “风赢朔,”他说,“帮我取下来,我给你写报告。” 他视线不躲不避地与风赢朔视线相接,没有挑衅,没有恼怒,也没有笃定,有的只是平静。像小河缓缓流淌的水面的平静。这让一场眼神的对峙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几秒钟后,风赢朔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蹲下,撩起他的衣服,把下摆往他嘴巴一塞:“咬着。” 等景川咬住之后,风赢朔开始帮他取下乳夹。 夹太久了,取下瞬间的那种疼令景川也忍不住缩起肩膀哼叫出声。rutou果然如他预料的红肿发亮。他很怕风赢朔再趁机蹂躏它们,没想到风赢朔竟没碰,直接把他裤子往下扯到大腿,去看那根尿道棒。 尿道棒取得不顺利。套在冠沟的圈虽然很容易拿下来,但润滑液早干掉了,尿道棒就像黏在尿道里一样,稍微一碰就牵扯着yinjing和整个会阴部疼得要命。景川死死咬着牙,把眼睛闭上,等着取出去那一刻的火烧火燎。谁知道风赢朔不动了,他蹲那迟疑地说:“要不……你尿一个?” “?” “这棒子不算太粗,不可能完全堵死,但是润滑液没办法流进去。你尿一个,尿液流出来湿了再拔。” 景川沉默了一会儿,虽然难堪,总好过剧痛。但他酝酿了半天,只能感觉到尿道火辣辣的疼,根本尿不出来。 “cao!直接拔吧。”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又粗又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微不可察地轻颤,风赢朔视线在那里停留了片刻,用手按住他后颈往下压。 “趴下去。” 景川不明所以,顺着那股力往下趴,忽然感觉臀缝一凉,肛门里有湿滑的液体被挤进去。 “你……” 他话没说完,风赢朔的手指在他的括约肌上按揉。那个xue口下意识收缩起来,他不适地扭动身体想要直起上身。 “别动。”风赢朔说着,呲啦撕开什么包装。景川大概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权衡再三,没有拒绝。 过了会,一个东西借着润滑液一下子插进景川的肛门。感觉像是个硅胶按摩棒,非常精准地抵住了他的前列腺,戳刺了几下之后,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唔……”景川额头抵着小臂,忍不住小声呻吟。 昨天那个腺体才被疯狂刺激过,今天仍然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塞着尿道棒的yinjing颤巍巍开始起立。里边的疼痛在这时也由于他身体经受过的调教而成为了快感的助燃剂。 那个按摩棒没有过多折腾,只小幅度抽动,充分刺激着肠道里那个敏感的点。 在风赢朔的一只手从后面往前隔着衣服捏住他肿痛的rutou时,景川痛吟着高潮了。jingye从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一开始只是渗出了极少量,随后一点一点,显得很艰难地往外流。之前就取掉了固定圈的尿道棒也跟着往外滑出了一小截。 风赢朔胸腹贴着他后背,从后面伸手过来捏住尿道棒,慢慢往外拔了出去。 景川呻吟着仰起脖子,靠进风赢朔怀里,喉结凸出明显的线条,显得极其脆弱。 “好了。现在……去写报告。”风赢朔嘴巴贴着他耳朵说,“还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下一场该换种玩法了。” “没有绝对公平,规则也随时会变。景川,惩罚就是惩罚,不要妄想能够轻易过关。” 他把按摩棒的震动切换成最低档,将它留在景川屁股里,站了起来,走过去把茶几上的微型光脑拿过来,放在景川面前,自己则坐回了沙发。 “就这么写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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