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_不醒梦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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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醒梦魇 (第2/2页)

这具虚弱无力的身体内快速且凶狠地驰骋起来。

    “你晚上走的太着急了。”

    “我们来叙叙旧吧,哥哥。”

    “...嗯...嗯...不....痛......”

    这个体位因为体重的缘故,虚弱无力的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掉,直把那和少年乖巧外貌不符的粗长利刃吃到了底,带着血丝的粘液挂在狰狞的青筋上,再度被挤进撕裂的肠道。

    萧景之驾着他,全然没了病弱的模样,死死桎梏着男人虚弱的身体,狠劲颠弄着,一下下冲撞进最深处,在对方柔韧的腹肌顶出棍子的形状。

    萧凌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他垂死一般仰着头,虚弱喘息,呼吸着微薄的空气。

    他几乎痛昏过去的神智被一阵更为尖锐的疼痛猛地拉了回来。

    一根几乎手指粗细的兰草根茎,被人狠狠捅进了分身的尿道口里。

    疼得说不出话,甚至身体瞬间紧绷,不能够再动弹分毫。

    然而还来不及他消化,少年的手握住那粗长根茎的顶端,快速在那脆弱的甬道里模拟cao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粗糙的植物结节不断凌虐着敏感至极的内里,在内壁刮出数道细小的伤口。

    这几乎已经是非人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痛呼被萧景之手疾眼快抓起一旁的被子堵住,紧接着,带着血的淡黄液体不受控的流了出来,将股间弄得更加泥泞。

    被萧凌凄惨表情兴奋刺激到了的萧景之狠狠一顶,射在了撕裂的肠道里。

    他的手用力握住哥哥形状漂亮的yinjing,更加卖力的捅弄那根粗硬的兰草茎。

    凄惨的痛呼虚弱的低了下去,萧凌绝望的承受着,泪水早已将脸庞打湿,极度的痛楚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下体的疼痛了。

    声音因为剧烈的痛和猛烈的抽插变得磕磕绊绊,“....不行....嗯....要坏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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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

    清冷的声音颤抖含着无法忍受的哀求,“.....景之....我受不住了....唔......”

    萧景之品尝着他的虚弱和痛楚,而这罕见的示弱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

    埋在甬道内的凶器再次胀大,他低吼一声,再次cao干起来。

    萧凌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已经失禁了三次。

    直到最后饱受摧残的yinjing只能抽搐着吐出纯粹的血色,那兰草断在了伤痕累累的甬道里。

    他半是昏死过去,像具破布娃娃一样任身后的少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夜深的凉意泛上绞痛的胃部,将那处疼痛加剧。

    黑暗中,快要失去意识的墨色瞳孔深处浮现出浅浅的嘲讽。

    他的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乎被当成泄欲玩具,被自己弟弟狠狠贯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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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被咬裂的rutou,痉挛着尿出血液的yinjing不复漂亮的形状,如同没有感觉的rou块一样含着那节断裂的兰草被人用手随意抓握揉捏,连带着肿胀通红的睾丸。后xue带着血丝的白精顺着大腿上的烙伤蜿蜒流下到被褥上,仿佛永远不会干涸,下一秒更多的浊液随着凶狠的撞击再度流下。

    好痛啊.....太痛了....

    谁来杀了我吧.......

    随着少年用手狠狠抓握那根rou茎,尿道颤抖的射出最后的血尿,灵魂猛地被拉回归位。

    连惨叫都哽在喉头,他彻底脱力向后倒去,被少年怜爱地吻住苍白喘息的薄唇。

    “哥哥,要专心啊。”

    是恶魔,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不要了.......求....求你......”

    他狼狈破碎的向魔鬼讨饶。

    萧凌混沌的脑袋里完全忘记了他的脆弱对于这群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声线颤抖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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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之被那样漂亮绝望的目光沉迷,琥珀色的棕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舔掉了萧凌脸上的泪。

    “是报复啊,哥哥。”

    他餮足的呼吸着男人身上浅淡的梅香,手指却深陷那rou茎里,用力握紧。

    他细细感受着萧凌痛到昏厥的痉挛。

    “报复怎么可能会不痛。”

    可怜的rou茎布满青紫的指痕,变得通红肿胀,萧景之用葱白的手指用力捅弄那露出rou红色经脉的尿道口,指尖沾上细细的血迹。

    他安静而疯狂的听着怀里人虚弱而滞涩的喘息。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哥哥。”

    他有些委屈的耷拉下眉眼,指甲狠狠扣挖着那受伤的尿道口。

    “所以,辛苦哥哥忍耐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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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冷寂的室内,被搅碎的月光。

    恍惚中萧凌似是回到了五年前的雨夜。

    因为重伤高烧导致无力的躯体被突如其来没有预料的访客狠狠压在地上,窄腰被少年稚嫩的手握紧,恶意抓进伤口的手指瞬间打散了他所有蓄起的力气。

    比伤口处更痛的是毫不留情的侵犯。

    “你疯了吗萧景之!啊——!”

    “住、住手......啊啊啊啊!”

    或许是雨声太大。

    它淹没了全部痛苦嘶哑的挣扎和暴虐的情绪,将所有一切粉饰太平,洗刷干净。

    萧景之在那夜后被送往了终南山府邸,送行那日除却苍白到过分的脸色和冷漠到不近人情的态度,萧凌看起来一切如常。

    下人们议论纷纷,小声感叹着他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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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知道,临别时恶劣按压着伤患处的手和登上马车后少年在自己耳边的小声呢喃。

    “哥哥,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时隔五年,熟悉的撕毁一般的痛楚再度来临。

    他无力的倒在身后少年的怀里,被对方饿狼扑食一般撕咬着。

    萧凌疲倦阖上了眼。

    他真的太累了。

    雷声划破漆黑的长夜,萧凌微不可闻的轻颤了下。

    恍惚中耳边传来一声“啪嗒”的轻响,紧接着啪嗒声鳞次栉比。

    大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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