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你好,当亲友吗?可以亲的那种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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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给他,却又不肯彻底给他,连同他的皮rou,骨血,和心。

    陆尧的舌头从齐时深耳垂上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火热的鼻息像某种野兽在进食之前的仪式。舌头一寸一寸巡视过猎物,然后清浅的牙印一一盖章。

    齐时深在发抖,他被困在高热和欲望里,要狠狠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露出不雅的声音。

    被陆尧吻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烧,陆尧的手指也在作乱,沿着腰线梭巡,不怀好意地停在rutou附近,也不冒进,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偏偏不肯给齐时深痛快。

    “啊!”齐时深想大叫,想让陆尧快一点,却又想明白快一点什么。他掐断了尖叫,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拱,用rutou去贴陆尧的指尖。

    察觉到齐时深的主动,陆尧喉咙里滚出愉悦的低笑,愈发迂回。陆尧的指尖有一层薄茧,日常并不明显,此刻附着在娇嫩的皮肤上,蹭得齐时深又痒又麻,神魂颤抖。

    终于陆尧的拇指勾到了粉色的乳尖,像采摘春日枝头上最艳丽的一朵花,随后是火热的唇上,珍之重之吻上。

    “别……啊……不要……陆尧……”齐时深难耐的声音溢出,又被自己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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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出来,深深。”陆尧把他的手拉开,恶劣地往他嘴里塞了两个手指,搅弄他的软舌,“今天没人,可以叫。”长指在口腔里肆虐,涎液泗流,yin靡的水声是这场情事的前奏。

    毕业季让寝室变得空荡,这一楼的毕业生早都走的七七八八。

    “想听宝宝叫。”陆尧使坏咬住了齐时深的rutou,叼住不放,用牙齿碾磨,待齐时深忍不住呼痛,又用舌头讨好似的舔。

    齐时深哪受过这种磋磨,浑身guntang,直往陆尧身上贴。下身顶起yingying的一根,夹在两人紧贴的身子中间,磨得铃口大开,几欲射精。

    陆尧把齐时深的rutou玩的殷红挺翘,乳晕都变大,才恋恋不舍的往下。

    齐时深的yinjing颜色浅,嫩生生得立着,可怜可爱。陆尧觉得自己也醉了,不由自主的贴上去,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嗯~啊!”齐时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是多么千娇百媚,勾得陆尧理智全无,只想吃掉眼前这个人,一口一口融入自己的骨血,化成一团不分你我的情潮。

    陆尧舔着齐时深的yinjing,随后吮吸guitou。齐时深登时被刺激得yinjing跳动,要喷射出来。急得像脱身,反被陆尧死死摁住,吞的更深,手指还揉搓着两个囊袋。极致的高潮降临,齐时深喷射在陆尧的嘴里。

    理智稍稍回归的齐时深恨不得羞死过去,侧头想藏住自己的脸,四肢绵软想要拉被子遮住自己都无力。

    陆尧却像没事人一样,施施然下床漱了口,又爬上来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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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吗深深?”得不到回应的陆尧变本加厉地去亲齐时深的脖子,又咬又舔,执拗的像个撒泼的孩子,一定要拿到心爱的玩具。

    齐时深哪还说得出话,捂住脸只当陆尧不存在。

    陆尧捉住他白玉似的腕子,往下拉,“宝宝,我还难受着。”大手带着齐时深握住了尺寸傲人的热挺,圆硬的guitou撞在细软的手心,留下一点暧昧的水迹。

    都是男人,齐时深自然懂陆尧的意思。顺从的圈住男根上下滑动。

    耳边是陆尧沉沉的呼吸声,“好舒服,宝宝好会摸。”

    齐时深努力屏息,只做听不见,双手快速撸动,想赶紧结束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秘事。偏偏陆尧不配合,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性器在齐时深掌心抽差,还咬着齐时深的耳朵喷气,“宝贝”“深深”“好宝宝”的乱叫。

    陆尧的资本实在有些雄厚,齐时深撸的手都酸了也不见他释放,闪过一瞬间的思绪:按时长来算互助有点亏啊。

    突然耳朵上一阵痛意,陆尧不知道发什么疯咬了他一口,“宝宝不专心。”

    齐时深涨红着脸小声道,“好了没啊……手酸……”

    这小模样看得陆尧更硬了,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并拢,用力把他翻了过来。

    “那用别的地方。”

    怒涨的rou根挤进齐时深的腿根,他浑身都瘦,rou全长在了屁股和大腿上,丰腴的腿并着,像终年覆雪的山峰,莹白诱人。

    这块嫩rou敏感,被青筋虬结的性器擦过,电流一样炸得齐时深挺起胸膛,又被陆尧按住,发出闷闷的呻吟。

    陆尧大力choucha,粗长的roubang蹭着齐时深的囊袋,刚偃旗息鼓的小齐都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顶着柔软的床铺摩擦。

    陆尧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候性器完全离开,又狠狠的贯穿,几乎让齐时深觉得贯进了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又把性器嵌在齐时深爆满高耸的臀缝,guitou擦过菊花,齐时深的脊椎都快酥掉。

    啪嗒——灯灭了,熄灯时间到了。

    陆尧恋恋不舍又箭在弦上,抽出roubang用力打了几下,jingye喷射在了齐时深背上,甚至有些溅到他侧着的脸上。

    气窗透进走廊上的灯光,是黑暗的宿舍里唯一的光,像在他脸上蒙了一层白纱,白皙的脸上不满欲望的红晕,嘴角还有他的白浊,清纯又yin荡,陆尧几乎感觉自己又硬了。

    这一切根本不够。

    欲壑难填的野兽已经不能被这样的浅尝辄止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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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咆哮着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却终究被困于心甘情愿的牢笼。

    齐时深给的安慰剂是穿肠毒药,可陆尧舍不得,也戒不掉。

    战五渣齐时深已经被这样的情事消耗光了全部体力,趴着一动不动。

    陆尧压上去,在齐时深耳边道,“一起睡吧,不想动了。”

    然后光裸的两具身躯贴在了一起,冰凉黏腻的jingye像不容忽视的罪证,贴着两个人的皮rou。

    许久齐时深才模糊地嗯了一身,睡过去了。

    陆尧睁眼看他许久,终究没有选择放手。

    第二天就是毕业典礼,虽然沉睡了整整八小时,但到底耗了元气,齐时深有些蔫蔫的,梦游一样在自己杂乱的衣柜里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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