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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65 (第4/4页)
生我时难产,所以没有再生第二胎。我也怕痛,但是我更怕的是那处本就丑陋,以后更难看了怎么办?以后我要比同龄人老很多怎么办?大家都说产后护理好就行,但是谁又能保证呢?明星那么有钱,产后还老了很多呢。” 我说,他听也没有打断我。 见状我再接再厉,“我这辈子都不会要孩子的。” “好。” 他突然开口,让我“啊”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我。看他叉住那块全熟的牛排含进嘴里,我撑着下巴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实际上,我俩的感情在这段时间渐渐有了升温。 为了不破坏我俩的短暂的甜蜜期,我拒接过很多次林语郡的电话。一是觉得林语郡不怀好意,二是不希望因为林语郡的牛逼发言再次坑我独处。 有时候接了会忍不住大骂他,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时间立刻挂断电话。 所以我错过了最佳出岛期。 也不知道程衍翻到了我和宋绪宇近乎暧昧的聊天记录,他在暴揍我的明确选项中选择了选择沉默与隐瞒,直至爆发。 不过爆发也是因为一点点的误解导致的。 说来也很无厘头。 长时间的小岛生活过得很惬意舒适,迟来的水土不服让我总是腹胀、头晕。 我和程衍玩情趣扮演:他当管家伺候我吃喝、我当老爷享受他的服务。 一不经意间就吃多了。 2 晚上我俩情趣氛围到位,本该激情地亲吻、zuoai,却因腹胀在他凑近亲我的鼻尖时皱起了眉头,生理的难受让程衍会错了意。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想开口说我胃不舒服时,他低头吻上我的嘴唇。 双手紧紧环着我,过近的距离、相贴被挤压的腹部,导致我在他吻下的瞬间避开他,望着满地沙子“呕”一声吐了。 沉默在我俩之间蔓延,冷意悄无声息从我的脚后跟攀爬到我的脊椎骨,额上渐渐泌出了汗意,海浪拍打岸边石头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抬头与程衍对视。 情绪紧张导致胃部收紧,嘴里开始不停分泌酸苦的口水,越来越快,快到我要包不住了。我一把推开程衍,“呕”一声又吐了一滩马赛克,我手忙脚乱抓了很多的沙子盖在呕吐物上,试图掩盖恶心的犯罪证据。 在我慌乱之际,程衍脚后跟调转方向离我越来越远。我处理完,回头才发现他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了。 这是第一次的误解。程衍没问我要解释,独自消化一两天。 第二次是我俩因为林语郡在网上发的寻人启事而起了争执,我怕事情闹得太大让我爸妈担忧,清早就跟他说该出岛回家了。他却以为我是迫不及待想离开他,离开他去和林语郡私会苟合。 我跟他解释原因,他当天就花钱把林语郡在网上发布的寻人启事和谐了。他不想让我下岛的行为让我情不自禁思维发散,一点点将最初他说的“把你囚禁起来”的话与此次度假联系在一起。 脑补得汗流浃背、背后发凉,在我心里程衍那刻是一个控制欲达到顶峰的变态了。 我不敢问他,害怕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2 这是第二次误解,但不是单方面的。 第三次误解太复杂。 连日里的脑补让我对这座小岛非常厌烦,忍不住偷偷寻求外援——宋绪宇,让他帮我下岛。跟他形容我在岛上过得痛不欲生,程衍是大魔头等等。 写“小作文”试图感化宋绪宇,不免有夸张的成分所在,写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还在最后留了一句不来接我,我很容易想不开。 实际上,这条信息根本没发到宋绪宇那边去,而是被程衍接收了。 我那时只以为他将我手机定位关了,却不知道他直接联通我的手机。也就是说我那段时间和所有人的聊天记录都会传到程衍那边去,包括这条。 那几日程衍待我很好。 我俩晚上躺在沙滩上看星星,在困意中睡去——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请大家不要学习。 半夜潮水如同薄被缓缓盖住我的脚、我的小腿,再在下一次盖过我的下半身,最后一次直接将我卷进了浪潮里,我被拍打面部的潮水憋得呼吸不动,一边抹着脸上的潮水,一边试图往渐渐远去的岸边爬。 但大家都知道,潮水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2 那是我第三次第一次是乔阳给我当头一棒,第二次是程衍暴怒之下掐我的脖颈感觉到生命在流逝,我拼劲全力呼喊程衍的名字。戴着耳机睡觉的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我被浪潮吞没连忙拿起一旁的救生圈往我这边跑。 他在那刻也不够理智。 即使我不知道正确的救援方式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这样以身犯险。我俩折腾了很久才重新上岸,我趴在沙滩上不停地吐嘴里咸得发苦的海水,干渴与喉咙的疼痛让我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而与我一样狼狈的程衍坐在略高的位置眼神怔怔,丢了三魂七魄似的。 我因为受惊半夜发起了高烧,程衍给医生打完电话以后坐在我床边不说话。他嘴里叼着未燃的香烟,在我沉重的眼皮渐渐合上之前起身离开了木屋。 再一睁眼,我看到了此生难以忘记的画面。 程衍手里拿着小刀,脸上、身上溅了很多细小的血珠。我因为没感觉到疼痛,以为他割腕了——吓得一边尖叫,一边劝他别想不开。 只见他唇角微抿,“砰”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林语郡一脚踹开。我在看到下岛希望的曙光中与赶紧救程衍之间选择了救程衍,酸涩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外飙泪,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林语郡一巴掌扇在嘴上。 我捂着发麻的嘴唇,因为冲击躺下。 薄薄的毯子也随之倾斜落下,在这一刻我也看清了被血染红的毯子和我奄奄的流着血的jiba,以及坐在床边拿着小刀,唇角浮现不明笑意的程衍。 2 那一瞬,麻醉的药效明明没过,我却感觉到锥心的疼痛。 我捂着嘴唇,睁大的、蓄满眼泪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惧,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经历这种事情,我眼巴巴地望着正在滴血的jiba,在林语郡将我横抱起往外走时回头看着正在流泪的程衍,怎么也走不出那种恐惧与难过的情绪。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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