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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55 (第3/3页)
眼瞪小眼。 默默收回敲宋绪宇的勺子,转身回到小沙发上躺着给程衍发信息。 【爸爸唐】你去哪了,怎么最近一直不回来?我想你了。 【又程又向的屁衍】加班呢。你下周是不是期末考试? 程衍回的很快,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舔舔嘴唇,继续打字回复。 【爸爸唐】对。这学期就四门考试,两门专业课。 【又程又向的屁衍】下周五回,到时带你出去转转。 1 我掰着手指数了数暑假有多长时间,距离我爸妈去马尔代夫玩还有多少天。突然听到宋绪宇低声笑了,我扭头看他端着水杯和选手说话而不是笑我,便收回视线继续给程衍发信息。 【爸爸唐】你暑期还要去我家吗? 【又程又向的屁衍】我已经联系过你爸妈了,车票已经订了。咱妈推迟一阵子去马尔代夫,到时候我送他俩去机场。 靠北。 程衍竟然来真的。 254. 林止走了以后,他们的大学生涯彻彻底底结束了。 身旁很多人早早就开始备考考研的事,我翻开专业书与购买教资相关资料准备参加大四上学期的教资考试。 那年暑期电竞世界冠军杯比赛定在了云南大理,宋绪宇临行前送我去学校考最后一场专业期末考试,在我下车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大理玩玩,我挥手拒绝。 “程衍后天回来,他要去我家。” 1 “去你家,A市的那个?” “我老家!” 他眉峰一挑,收回视线的同时升起车窗隔断了我俩对视的眼神,我掏出手机给林语郡发了条短信,他说趁宋绪宇走、程衍没回带我去他新家转转。 所谓转转自然也包括啪啪,食髓知味让我俩赤身·裸·体躺在客厅地毯上交缠。完事以后林语郡枕着手臂看我,指甲来回拨动我的睫毛,“你暑假怎么安排的?” 前有宋绪宇,后有他。 “程衍说先去我家,然后带我出去度假。” 回答他时客厅的钟表发出铛铛声,我推开他的手去洗澡,进浴室前提醒他待会送我回去,迎上他不怀好意的表情,我皱起眉头没把他放在心上。 洗完澡换衣服才发现他把我的内衣全收起来了,幼稚得让我颇为无语。 “还给我,今天下午必须回去。程衍今天下午会回来,被他撞见了弄死我俩。” 他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因为畏惧程衍而将内衣还给我。 1 谁料一语成谶,不过受伤的只有我。 林语郡下午两点多太阳正晒的时候送我回去,他送我回家前的表现离奇反常——特意走了一条平日不会走的道路,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一般。 我前脚下车,林语郡头也不回就将车开走了。我望着汽车尾气,咬牙切齿准备回屋,没来得做出任何防备的姿态就被程衍单手环腰按在栅栏上,迷茫与心跳加速并行,支支吾吾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程衍用捆猪的手法将我五花大绑扔到后排车座躺着,就差没用抹布堵我嘴了。 那架势像是绑架、抛尸。 他戴着墨镜辨别不出情绪变化,我攒动着侧躺看他,穿插于私·处的麻绳随我扭动越绑越紧,磨得我很难受。 “程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他叼着烟转动方向盘,语气轻飘飘的,内容却让我心惊rou跳,昨晚我他妈还在和林语郡露天py呢。 “你捆我做什么?” 他回头看我一眼,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我最近被林语郡干了多少次。 1 越是平静,越是骇人。 “回来连内裤都不穿,越来越sao了,恩玉。” 我被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得悄悄蜷起双腿,但细绳越收越紧,反复磨着我被·cao·红的逼,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挣扎着试图将背身的双手、双脚抽出来,但除了磨红皮肤,没有丝毫卵用。 疼痛之下,我嘶一口气,“好痛啊!” “痛就对了。” 他摘掉墨镜余光斜睨我,我看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默默闭上了嘴巴。 255. 他昨晚应该没睡,但是一通电话都没给我打,我甚至怀疑他埋伏在门口一整晚。 林语郡送我回家的异常表现也让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和程衍狼狈为jianian,好好整治我一顿? 他透过后视镜看我盯着他不吭声,唇角浮现略带讽刺的笑。我觉得他这种笑容有些刺眼,忍不住反抗。 1 “你说过你会忍着。” “是啊,我还不够忍吗?我都他妈忍成忍者神龟了。” 他打开车载音乐不再听我说话,也不再看我一眼。 麻绳缠绕得有些别扭,双手与双脚背后相接,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发麻酸涩,我越挣扎它勒得越狠。 单薄的休闲裤丝毫缓冲作用都没起到,整个私·处被麻绳分开碾磨,所有的挣扎都像是在自·慰,我哼哼两声不再动弹,但麻木的感觉以后是身体逐渐降温发冷。 “程衍!” 我害怕手脚冰凉是因为坏死,像蛆虫一般蠕动着,“砰”一声正面摔下后排车座,牙齿磕住了下唇唇·rou,磕了一嘴的血,腹部也因为手脚背于身后没有缓冲磕得我反胃想吐。 趴在车座之间的缝隙里大喘着粗气,耳鸣声盖过了车内的空调声。 别说爽感了,我趴在地上眼泪、鼻涕直流,昂头看地上的唇血哭得哇哇的。 程衍在郊区小路停下回头看我,叫我我没有搭理他,他下车打开车后门看我,估计也没料到我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1 他抽出西装外套胸上口袋里装的丝巾帮我擦眼泪、擤鼻涕。 “你是真牛逼,唐恩玉。” “还要见我爸妈,你去死吧!” 我说话溅出的唾沫都是偏红的,他捏着我的下唇看内侧被牙齿咬破的唇·rou,见我恼羞成怒骂他,也没生气。 “行啊。那你趴这吧,到时叫咱爸开门把你抱下去,让咱爸看看你他妈鬼混一晚上回来被人cao·肿的逼。” “你跟谁咱爸呢,那是我爸,你他妈算个屁,绿帽子你都不配戴。” 疼痛与委屈交织,我边哭边戳他心坎、脊梁骨,他平静的表情渐渐划出裂痕,唇角紧抿、眉头紧锁,站在原地“砰”一声将后车门甩上。 这一声响彻四周,震耳欲聋。我听到身后的门被他打开,一时紧张得用下巴锄地试图远离摸到我脚背的程衍,害怕他想不开在这掐死我。 但是下巴并不支持我的行径,还破了皮,我连丝毫挣扎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他将我双手拉直与双脚脚踝分别捆在一起。 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 1 麻痹二字还没骂出,就被他打开后备箱将我上身压在车厢里,我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悍马的后备箱这么宽阔,他叼着烟用指甲剪一点点撮开我的休闲裤,再用力一撕。 风吹逼凉,连一丝准备都没有就被他按着左右手腕分开双腿后·入,他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泄愤一般cao·得格外用力。 腹部与车框相接处难受得想死,但身体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反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在他粗·喘声中双脚蜷缩,颤抖着达到高·潮,在他解开麻绳扇我屁·股时发出了黏·腻的呻·吟,他愣了一瞬。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唐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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