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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雁字成堆压妆台心事难付锦书来 (第6/8页)
桌上那叠沉重的信件,几乎是逃离般地快步走出了教室。 身后传来林婉清不解的呼唤和其他nV生诧异的议论,但她已无心理会。走廊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初春的微凉,却吹不散心头那团被过度热情灼烧出的焦躁和疲惫。 那支被赋予特殊意义的派克金笔,连同那些雪片般的信件和那个不断被提及的“五月十九”,共同构成了一张绵密而坚韧的网,将她困在其中,挣扎不得。而沈默舟方才那平静无波的一瞥,不知为何,竟b同学们的起哄更让她心慌,仿佛无声地映照出了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处可逃。 坐在落针可闻的图书馆里,她也难以平复焦灼的心。 窗外是渐沉的暮sE,吴灼终于摊开了信纸,拧开了那支沉甸甸的派克金笔。笔尖在灯下泛着冷y的光泽,仿佛也带着宋华卓那份不容置疑的意志。 回信?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盘旋多日,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她提过几次笔,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却久久落不下去。写她沉重的心事?写她对未来的迷茫?写她对这过于炽热、过于直接的未来的惶恐?不,这些都不能写,也写不出。而浮于表面的问候与敷衍,她又觉得虚伪,更不愿给予他任何可能被误解为回应的虚假希望。 于是,大多数信件,她只是拆开,草草看过,便沉默地收进cH0U屉最底层,如同埋葬一段她无法回应、也无法摆脱的热情。那cH0U屉越来越满,仿佛是她心债的实T化,沉甸甸地压在那里。 但今日,一种莫名的压力,迫使她必须做出回应。她不能永远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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