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凉夜(小黑屋/疯批攻/年上)_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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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 (第3/3页)

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xue。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cao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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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jingye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xue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jingye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xue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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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xue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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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cao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cao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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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cao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jingye的xue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cao就不cao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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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xue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rou。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xue,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cao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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