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家的omega(sp,训诫,养成,调教)_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检查后X 临时标记 阡阡的心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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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检查后X 临时标记 阡阡的心结) (第1/1页)

    前xue的教学终于结束,鸭嘴器已经拿了出去,时阡却依旧感觉身下肿痛的厉害,小声央求道,“就到这里了好不好……”

    发情期一般是一两个月一次,像这样年纪小的omega会更加不规律,时间更加难以把握。距离时阡上一次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明律虽说心软,却更加担心自己不在家时时阡到了发情期,或是偷偷跑了出去,便沉了几分语气,道,“这次都告诉了你,就不用再受第二次的罪了。”

    “不要了哥哥……”

    小omega求饶不成,便想要溜走。小屁股刚刚离开了椅子,便被明律轻轻打了几下巴掌,让那伤势初愈的屁股像果冻一般颤动了起来。明律脸上依旧神色淡然,道,“阡阡,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不一定会在你的身边了。”

    这几巴掌和在惩戒所中挨的巴掌很不一样,不疼、却酥酥麻麻的痒。时阡向来不恋痛,可那有些微凉的手掌覆盖在臀上的感觉却让他没来由的心生眷恋,一股没来由的联想浮现在眼前,让他被自己臊的脸颊发红。

    ——他想象中的画面,是自己被明律抱在怀里,明律的大手正覆在他微微泛红的屁股上,缓慢的按揉。

    这样的想法使得时阡羞赧的厉害,明律不知道时阡心中居然产生了个如此精彩的小剧场,只知道这小孩突如其来的安静了下来,怕是自己太凶了一些吓到了小omega,安慰道,“阡阡,后xue不会疼,是医院中体检也会涉及到的项目,很快就好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时阡,明律也怕自己真的会被这小不点看的心软,便沉默着低头准备器材,在检测头上又多涂抹了一些润滑液,让时阡的不适感再减少一些。

    湿润冰凉的探头抵在xue口,时阡浑身都颤了一颤,尚未开苞的omegaxue口即便不加保养也是紧致非常,因为明律的手法实在轻柔的可以,因而确实是不疼,只是撑涨的难受。作为检查所用的探头不像肛塞或是按摩棒那样粗而冷硬,滑溜溜探进了时阡的肠道中,在屏幕中显示出粉嫩微红的肠道壁。

    “是不是刚才水流开的太急了,略有些红。”明律解释道。“灌肠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水温和速度,万一穿孔可不是闹着玩的。”

    探头接触上肠道壁的一小块软rou,时阡发出了一声软乎乎的喘息,小脸很快便红了起来,懵懵懂懂的看向依旧一脸淡然的明律。时阡又羞又难受,扭了扭屁股想要脱离探头在敏感点上的故意按压与逡巡,前面的小雀却跟着颤颤巍巍的起了反应,看着反倒不像是拒绝,像是在欲拒还迎似的。

    “你的后xue要比前xue还敏感不少,这在omega中倒是少见。”明律道,“因为omega本身的生殖欲望,一般会更喜欢用前xue的。”

    时阡没有搭他的话,明律知道他脸皮薄,便也尽量将脸侧过去,不让时阡因为自己的目光而更加紧张,继续解释道,“后xue虽然看起来比前xue更好进入,但毕竟不是用于性事的地方,如果想不伤到身体,平时就要更加小心着,不要……”

    一股沁凉微黏的东西打断了明律的话,明律朝下看去,是时阡因为后xue高潮而喷出的肠液,正继续淅淅沥沥的向下流,落在了自己握着仪器的手上。此刻,那本来连药石都死活吞不下去的后xue正湿漉粘腻的张着小嘴,一开一合像是欲求不满一般,空气中弥漫着青涩而香甜的青苹果香气,就连时阡的前xue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yinjing也半立不立着。时阡一张小脸红彤彤的,眼神也变得模糊了起来,正微微喘着粗气。

    因为这一番对前后两xue的开拓检查,时阡这副本就经历过一次发情期的身体,就这样在刺激下迎来了第二次更加猛烈的发情期。

    这次发情实在来的过于突然,连一向沉稳的明律也有些慌乱,匆忙打开医疗柜给自己注射了一针信息素隔绝剂,而后一手放在时阡脑后,准备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

    “不要……”

    时阡身上都酥软成了一滩水,却还是用尽全力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尽管那拒绝实在绵软无力,明律却也害怕伤到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阡阡,怎么了?”明律看向手脚并用爬下了椅子的时阡,耐心道,“我是明律,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碰我,不要……”

    时阡踉踉跄跄的跑到墙角,两只手在脑后紧紧护住自己的后颈,抑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看起来那样苍白且无助,拼命摇头道,“不……”

    “阡阡,只是临时标记。”

    眀律伸过手想要抱他,却见时阡颤抖着惊叫了一声,努力把自己缩成了一个更小的团,哀求道,“先生,我知道错了先生,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话说到这里,眀律也了然了。

    那是一个小omega人生中最可怕的时刻,疼痛、耻辱、委屈,甚至是绝望。他用乖顺和隐忍将自己包裹起来,可就像被打烂了的伤处一样,就算表面上的伤养好了,可内里却依旧烂着,稍一触碰,便又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记得诊疗室里为自己按摩的手,记得将自己从庭院中救出来的怀抱,记得昏迷时令人心安的沉木香,可也记得惩戒室里那沉重的鞭子板子,记得不容丝毫情面的冰冷声调,记得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全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难堪。

    “……对不起。”

    眀律看向时阡的眼睛,很真诚的向他道歉。他思索着组织好语言,陈述道,“如果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绝不会让你因为这样原因挨这么重的罚。那天的我只是你的惩戒师,一切冷硬或是不近人情,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是你的未婚夫,阡阡,请你相信我。”

    说完话,他再次尝试去触碰时阡,这一次,时阡依旧在颤抖,却到底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尖叫求饶。在脖颈处留下一个浅淡简单的临时标记,时阡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眼神却依旧是迷离着的。眀律抱起他回到卧房,将时阡暖暖和和裹在了被子里,直到时阡极不安慰的睡了过去,才轻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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