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下一秒，谢鱼将花柄尾部C进狭窄的尿道里 (第1/2页)

    谢鱼不是开玩笑的。

    半响，沉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厕所里若隐若现。

    分贝克制在一个区间范围里。

    一个人能听到，另一个人却听不到。

    这不是谢舆的第一次惩罚。

    他的记性很好，小时候的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谢舆觉得自己应该是运气不好，四岁那年，他和父母走散，还没来得及找警察叔叔，就被人贩子拐走了。

    等谢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破烂小屋里，里面还有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

    那段日子不好过，每天的生活被切割成两个词语，奖赏和惩罚。

    在这个规则下，他在因为不听话挨打中渴求着奖赏，一个拳头大小的rou包子；又在因为听话夸奖中渴求着惩罚，一个让他清醒而不被驯化的打骂。

    长得好的孩子只要听话，那些人一般都不打，因为要拿去卖钱，谢舆本是其一，但因为不服管教的性格，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没一处好皮肤，最后降了档次，每天更是吃不饱。

    每到深夜，谢舆就独自舔舐着身上的伤口，思念着父母，以及还未吃到的冰糖葫芦。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逃出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谢舆跟着人贩子断断续续流转了很多个地方。

    高大的城市建筑，巍峨的绿水青山，让他眼花缭乱，对于这个仅有四岁的小孩来说，是陌生，是害怕。

    家在哪儿？

    谢舆每到深夜，都会咬着手背上的rou，无声哭泣。

    爸爸，mama，怎么办，小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就在谢舆绝望放弃的时候，迎来了最佳逃跑时机。

    那天云灰蒙蒙，雨从黑夜下到白天。

    一辆旧到可以报废的面包车从拐角处冒出。

    面包车正副驾驶坐着两个一胖一瘦的中年男人，后面的座椅被全部拆掉，被无数个装着棉花的蛇皮袋填满，小小的谢舆双手和双脚被麻绳束缚，嘴巴被胶带封住，蜷缩在大堆杂物下面。

    谢舆是这批货物的最后一个，人贩子已经为他找好了归宿，今天是交货的日子。

    轮胎在阴暗潮湿的地面掠过，谢舆手里握着藏了很久的刀片，在绑绳上来回滑动，漆黑圆亮的眼珠大大睁着，观察着前面两个交谈的男人。

    他其实很害怕。

    曾经好多次尝试逃跑，迎来的都是更加恶劣的毒打。

    谢舆有时觉得，他还是死了算了，但是每当想到母亲温暖的怀抱，父亲扎脸的胡子，就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

    “停车停车！老子要撒泡尿！”副驾驶的胖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他妈的，水喝多了。”

    开车的瘦子眉头紧锁，嘴里咬着烟骂道：“cao你妈逼，找死啊，高速公路停车，想被条子查？！自个儿找空塑料瓶解决下。”

    “塑料瓶刚丢，要不你喝水的保温杯给老子将就下。”胖子嬉皮笑脸，作势伸手去拿。

    “等等等等——”瘦子顿时急了，“别碰我东西，前面就停。”

    他快速打了个方向盘，停下车。

    “cao，差点被甩飞！”胖子骂骂咧咧开门。

    肥胖的背影在雨中若隐若现，他拉下裤拉链，对着公路护栏撒尿。

    “你他妈搞快点！”瘦子将堆到下巴处的黑色口罩重新戴好，埋了埋棒球帽檐，确保脸被遮挡，催促道，“马上就到交货时间了。”

    胖子满脸不耐：“催催催催啥子催，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有老天爷这场雨庇护着，怕啥。”

    他抖了抖手上的小辣椒，提上裤子，正准备上车，余光瞄到左手旁的窗子。

    爬出来大半的谢舆和胖子匆匆对视了一眼。

    “老徐！”胖子一惊，大喝道，“快下车！他妈的这小兔崽子逃跑了！！！”

    “cao。”瘦子暗骂一声，快速提起手刹下车。

    谢舆从窗户跌落，重重摔倒在地。

    他一刻都不敢停下，忍着痛迅速爬起，手脚并用往反方向跑。

    雨水吹打在脸上，模糊了双眼，他光着脚在湿淋淋的沥青马路上，拼了命跑。

    刺骨的风穿透身体，谢舆不敢回头，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字。

    跑，跑，跑……

    “小兔崽子！”一只肥大的手够到了谢舆头发，抓住用力一扯。

    头皮仿佛离了身体，谢舆惊恐瞪大双眼，他挣扎踢打着，嘴里发出呜呜声。

    放开我，放开我——

    “cao你妈逼！”胖子手臂瞬间被挖了好几道口子，他气得将抓住谢舆后脑勺，狠狠往地上一甩，“想逃？逃哪儿去？！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谢舆视野灰蒙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他只感觉身上好疼。

    “cao……够了，别打了，打死了怎么办，还想不想卖钱了？”

    “这小兔崽子逃了不止一次了，我就说把他舌头拔掉腿打断扔在街上乞讨，你偏不……”

    谢舆被人提起，头发被一张干瘦冰冷的手抹开。

    “妈的，出血了，我说你逮回来就行，打啥子打。”

    “逮回来就行？？？”另一道嗓门提高，“人跑了还不是我追回的，你他妈老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逼样，人都没逮到，说啥子风凉话……”

    瘦子像是被戳到了痛楚，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胖子，眼神阴沉：“是哪个憋不住要尿的？！”

    胖子最怵对方这眼神，跟要把人活剐了一样，他脚往后退，边拉开距离边道：“算了算了，先上车，这破鬼天气。”

    瘦子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