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修补白月光_给白月光被玩肿的和上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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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白月光被玩肿的和上药 (第1/1页)

    那天之后,皇帝好似没发现他们之间的玄机,还是隔三差五召他进宫,赵序却连应霁玉的影子都没再见过。

    他每次风风火火地过来,郁郁寡欢地走,看着赵陵脖颈上那个淡淡的指甲印就越可恨。

    玉哥哥那样一个温柔的美人,春风一般的性子,得被逼成什么样才会还手?

    他又想起应霁玉在人前连件亵裤都不被允许穿,浑身赤裸坐在男人怀里,一身凌虐的痕迹,心底就一阵怒火。

    ——定是皇帝又在他身上动了什么难以启齿的yin刑!

    赵陵注意到他的眼神,微微一笑:“有的贱奴就是养不熟,养了那么多年,逼急了还是会把爪子动到主人身上。”

    他目光淡淡扫过赵序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又道:“不过,床笫间还算有些生趣。”

    赵序带兵那么多年,早已养成八风不动的本事,但此刻还是恨不得一刀弑君,把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心上人救出来。

    他握紧拳头,挤出一个笑:“这么说,臣弟更想见识一下这位美人了。”

    赵陵看他一眼,云淡风轻道:“比不得你府上的人知情识趣。你实在想要的话,朕过段时间,赏给你就是了。”

    什么时候,他的玉哥哥成了一个被玩腻之后随便赏人的东西?

    赵序太阳xue突突的狂跳,一股热血刷的涌到头顶,站起身刚要发作,余光就捕捉到巨大的云母屏风背后,一角白衣一闪而过。

    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皇帝寝殿?

    赵序意识到应霁玉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时,先是心中一喜,然后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

    等等,他刚才光顾着悲愤,忘了反驳他府上有人这件事!

    上一回,因为刚刚相认太过焦急,也没有。

    他再看赵陵那张脸,恨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玉哥哥失踪了十年,估计就是被当做性奴一直囚禁在皇宫里,皇帝要腻歪早就该腻歪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发到他这里。

    真是给他挖了好大一个坑。

    赵序眼底喷火地下完一盘棋,再怎么张望,也没见过应霁玉的影子,出门时,忍不住一拳重重砸在了朱红的门柱上。

    宫人们一见他这模样,都隔着三四步的距离跟在后面,一个青衣宫女就是在这个时候奔到他面前。

    “——王爷救命!”

    赵序停下脚步,心中一动,问道:“何事?”

    “奴婢是大皇子身边的宫女,殿下心爱的风筝挂在树上了,奴婢们怎么也取不下来……殿下伤心极了,万一陛下怪罪下来……”

    那宫女低头抹着眼泪,赵序一使眼色,身后的宫人忙给她递过一方手帕。

    大皇子?那个生母不详的皇子?

    “本王替他取下来就是了。”

    赵序问过位置,毫不费力地摘下了风筝,那宫女千恩万谢,却始终不见大皇子的身影。

    宫女小声道:“王爷,我们主子他……不得圣心,陛下轻易不让他见外人。”

    那又何谈陛下怪罪之说?

    疑窦重重之下,赵序脑中灵光一现,问道:“你们主子平常什么时候出来放风筝?”

    第二日,晴空万里,赵序漆黑的眼眸眯起,紧紧盯着从皇宫里飘出来的风筝,手中的弓弦绷到极致,“嗖”的一声,一只纸糊的大雁徐徐坠落。

    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赵序心脏狂跳,摘下绑在雁尾上的纸卷时,心情比初上战场时更加忐忑激动。

    他手指发颤地展开,纸上的字迹却不像记忆里那般骨秀神清,被太傅大加赞赏。墨迹歪歪扭扭,绵软无力,像刚开始练字的孩童。

    赵序眼睛发酸,眼泪“啪”的一下砸在手背上。

    他该想到的,玉哥哥那样的身手,但凡还有一丝反击之力,都不会屈辱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作践。

    赵序永远记得当时的愤恨绝望。

    即便此刻应霁玉就温顺地睡在他的身侧,乌黑的睫毛柔软地垂落,一对大奶白嫩饱满,在他的掌心微微颤动。

    乖巧得就好像现在掰开他隐秘的嫩逼,把他压在床沿cao到尖叫失禁也不会反抗。

    但赵序不忍心。

    所以他仔细在应霁玉每一寸被玩得红肿的奶rou上抹好药膏,指头轻柔地在他充血的rutou上转圈儿,连一条柔嫩的乳沟都涂抹得水润透亮。

    最后,他拢好应霁玉大开的寝衣,几下除去自己的衣物,也紧紧搂着他睡着了。

    应霁玉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

    他梦到了小的时候,学堂的夫子送给他一条雪白的小狗,圆滚滚的,他特别喜欢。

    总是抱着它去郊外的草地上撒欢,厚着脸皮从厨娘那要来rou骨头喂给它。每到这个时候,小狗就会摇着尾巴,哒哒地跑过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手指。

    后来那只小狗被家里的少爷们用石头砸死了。

    应霁玉感受到脸上一片湿润,他睁开眼,想要擦擦眼泪,却摸到一个牙印。

    他怔住了。

    月光从窗外亮堂堂地照进来,赵序翻了个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迷迷糊糊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抬起宽大温暖的手掌,摸摸应霁玉的头,“玉哥哥不怕,我帮你砍死那群坏人。”

    带着血腥气的安慰让应霁玉唇角一弯,他盯着头顶的床帐,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赵序闭上眼睛入睡了,才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谁是坏人还不一定呢。”

    他这辈子,有过唯一一次见死不救。

    那是他被关的第二年,一个混在太监堆里的应家人找上了他。那个人患了很严重的肺痨,让应霁玉想办法救他一命。

    见应霁玉沉默不言,他便发出一声怨毒的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皇帝夜夜笙歌,早就被男人cao烂了,你有本事就见死不救,别忘了我们都姓应!”

    应霁玉置若罔闻,静静地打量着他。

    他以为应霁玉不记得他。

    因为嫉妒夫子喜欢应霁玉,他便撺掇别人砸死了他三个月大的小狗。

    他一到京城,应家便除掉了他的父母,抓了他的弟妹做威胁。他白天一切如常,有一会夜里被太子撞见在房里哭,赵淮表面上没说什么,第二天却给了他一张名单。

    他说,这些是动手杀害你父母的人,我都为你报仇了。

    其中有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人的胞兄。

    应霁玉还是平静地答应了他,那人欣喜若狂,为了抓住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股脑的交代自己的底牌。

    原来他还藏了应家私库的钥匙,可惜那个私库远在西北,他力不从心,不过他愿意大方地与应霁玉一起分享。

    至于一个家奴怎么弄到的应家私库的钥匙,个中龌龊,都随着应家人死绝,无从得知了。

    应霁玉拿到钥匙,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他这次出门是江暮想见他,他刚分娩不久,要回去给小皇子喂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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