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_背/入到达最深处内/S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背/入到达最深处内/S (第2/2页)

电话让开锁公司的人过来。

    顾仰的精神每况愈下,一个晚上反反复复醒二十来次,几乎没有深度睡眠,陆陵渊昨晚出差,顾仰也没有睡好,清晨晕晕乎乎,直到快十点时顾仰才回了些神。

    顾仰穿着睡衣赤着脚打开卧室的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顾仰刚走完下楼的台阶就与一身雍容华贵,来势汹汹的陆母对上了面。

    顾仰:……

    陆母:……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手拎鳄鱼皮包的陆母再三确认这空荡荡的顶层复式里没别人只有这么一个出现在她面前,并且脖子上玫红色吻痕挡都挡不住的男人时,陆母当时特别冷静,冷静得只想想吃一颗速效救心丸。

    在双方第一个照面时,顾仰就认出了这位贵妇人的身份。陆陵渊的凤眼高鼻同这位夫人如出一辙,身上所流露出的属于上位者的高傲更是独一份,可以说是继承性的气质。

    陆母身边的开锁工人见形势不对早已逃之夭夭,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顾仰便收回了目光,径直走向厨房。

    被冷落的陆母都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

    顾仰泡了一壶茶,给坐在沙发上的陆母斟了一杯,也许是顾仰的气质太清冽淡漠,比起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小人,顾仰给陆母所带来的第一印象反倒更像个斯文自持的大学教授。

    陆母接过茶,觑了一眼不欲久坐的顾仰,问道:“怎么称呼?”

    “顾仰,仰见明月,顾而乐之。”

    声音虽然有些哑,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听。

    陆母闻着扑鼻的茶香,问得话还算委婉:“顾仰啊,你是哪里人,在哪上的学啊?”

    就是要问顾仰是怎样认识的陆陵渊。

    顾仰没答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喝着茶,陆母耐性向来不好,顾仰对待她的态度算不上热情,离讨好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陆母见顾仰不是个好对付的,直言道:“你跟着我儿子……嗯?”

    顾仰抬手打断了陆母的话。

    “夫人,”顾仰面对陆母时在很努力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顾仰自小所受的教育让他面对“罪魁祸首”的母亲还在保持着良好的教养,他一字一句地纠正对方的措辞,“我没有跟着您的儿子,我也从来没有对您的儿子有过超出陌生人以外的好感,甚至就连言辞,我也是极尽辱骂与讥讽……”

    顾仰眼底是浓重的晦暗,像是无法挣脱囚笼精疲力竭的困兽:“可这些,并不能改变您儿子的做法。”

    “如果您今日是来告诫我,甚至乎打算用钱收买我,让我赶紧离开您的儿子,那我会无比雀跃,欣然应允;”顾仰在说这话时所表现出的情绪并不作假,他对陆陵渊真的嗤之以鼻,“但如果您只是上门来看看您儿子囚禁的人对不对您的胃口,好帮衬您的儿子掩盖这一切的话……我无话可说。”

    对强权,无话可说。

    陆母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在她心中自然是认为顾仰不是好歹,竟然将陆陵渊的爱护称为“囚禁”?

    她儿子还真是色令智昏!

    陆陵渊知道自己枕头边上的人对他是什么看法吗?这个念头刚划过就令陆母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陆陵渊难道会不知道吗?

    顾仰……陆母沉吟片刻,她问:“你有什么证据?”

    证明你不爱陆陵渊,证明你为陆陵渊所囚禁?

    “您开锁的时候不是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吗,要是真两情相悦,锁着我做什么。”顾仰在轻笑,笑容里没有一丝温柔,嘴角扬起的弧度像刀子一样锋利:“您要看其他的,行。”

    顾仰喝完茶,他将茶杯放下,伸手解开自己那身还没有换下的睡衣纽扣,三颗,只需要三颗,陆母就从这一片遍是咬痕和吻痕的胸膛上窥见了其他隐藏在衣服底下的、更激烈的痕迹。

    青紫的斑痕还没有消散,殷红的痕迹便又覆盖了上来,规整的牙印咬得那么深,足以窥伺到陆陵渊那失去了理智的占有欲。

    陆母倒吸一口凉气。

    顾仰问她:“您还要再看吗。”

    陆母将头扭向一边,缓了缓后说:“……对不住。”

    顾仰没再说些什么,他系好扣子后将茶具收回一旁,陆母心神刚定下来,却瞥见顾仰手腕处微粉发白的一条伤痕,那是被金属割过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有用线缝过,所以有突起,粉白色的新生皮rou长在人们随意便可见到的地方,如同明晃晃的羞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